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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才不会,沈卿姐最疼我了。既然大事都办完了,我要睡觉了。今天做那劳什子轿子实在累得慌,还不如骑马呢。”龙苗牛饮完最後一口茶,就潇洒地出了门。
莲生有些头疼,他早料到羽龙族的人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是像这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说话豪爽、不拘小节的人,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架势,哪像是丢了孩子的,也不知是心有成竹还是没心没肺。
掌柜邀请莲生坐下,有些沈重地告诉他:“这龙苗绝对是来者不善。眼前,羽龙族和黑山国有资源方面的矛盾,黑山国和羽龙族的交界处有一片绝妙之地,既有稀有药物,也有黑金。对於他们来说,是一块必争之地。黑山国派出徐风弄走陆家兄弟,肯定是想以此作为要挟,逼羽龙族让出这块地。
可是,龙苗哪是个服输的性格,她偏要和黑山国的人一较高下,寸土必争。但是她又不敢拿两个儿子的命冒险,所以想偷偷送几个功夫好手和几个说客到黑山国去,把陆家兄弟弄回来。”
“其中一个人就是我对吗?”莲生更加头疼,他原本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贸然答应了,这回看来,这个任务相当危险,而且也非常麻烦。现在陆家兄弟还不知道在哪,就贸然潜入黑山国,万一不在怎麽办?就算真在黑山国,怎麽靠近目标,就算见著面了,他也不确定陆家兄弟会不会待见自己。
“怎麽不让羽龙族的人自己去?”莲生问道。
“怎麽没去,她这不是怕不保险嘛,你是店里的人,比起羽龙族的人,和陆家兄弟更有感情,她更放心一些。”
莲生沈默了,掌柜说的没错,龙苗果然不是个善茬,任务果然又叼又难。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店里好,肯定不能推脱了。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和田七说,自己这一走,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就算田七不闹,自己肯定也想她得紧。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五龙苗另有所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五龙苗另有所谋
田七穿著马靴,兴奋得到处跳,没想到自己喜欢什麽就来什麽,这靴子不光看著好,穿上还软软的很舒服,而且可劲蹦也不会掉,实在是个好东西。她拉著做鞋师傅的手说:“姐姐,你太厉害了,听说整个羽龙族姑娘的马靴都是你做的?是真的?”
被田七喊姐姐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她粗长的麻花辫在头上饶了几圈,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很有亲切感,她笑著拍了拍田七的手说:“你要是喜欢,我以後多给你多做几个款式,都是我们那的姑娘极喜欢的。”
龙苗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对莲生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外面聊。见莲生原先绷著的脸终於放晴了,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别看我住在蛮荒之地,你们这什麽习俗我是知道的,就是迂腐呗,所以我特意找了个女师傅来给妹妹做鞋。话说回来,金不换和你说了吗?”
莲生点头道:“掌柜都交代我了,只是这次行动,路途遥远,耗的时间长,而且不确定的地方也有很多,不知您是否已经打算好了?”
龙苗摆摆手道:“说了你们这的人就是爱思前顾後,你就和你们那个臭店家一个德行,总要计划好了才出手,好时机都没了。你看,以他们的脚程,现在估计差不多刚到黑山国,我们就趁他们还没部署好的时候去,一定让他们措手不及。”
莲生顿感头疼,黑山国,尤其是那边的皇室,可不像逛菜市场,想去就能在里面玩一圈,还要劫走两个大活人,这龙苗是真的天真还是在唬自己,现在不好说,但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恐怕自己是有去无回了。他接著问道:“请问何时出发,我该做什麽准备?”
“哦,还没想好,不过我前两天不是去了一趟沈卿姐那里嘛,好像他们也要一起去呢。”
这回莲生彻底糊涂了,龙苗去皇室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叙旧,但是她说“他们也要去”,是谁要去?去哪里?干什麽?他一点都不知晓。正想问个详细,田七一路跑了过来。
“莲生,掌柜的喊你呢,好像是急事。”
田七见莲生一脸困惑地疾步走了,自己也帮不上忙,就找龙苗搭话:“姐姐这次来用了多长时间?”
“前前後後加起来有十几天呢,不过也怪我动作慢,走走停停,就耽搁了。我那天来,见妹妹和莲生公子站在一起,想必你们关系好得很,不知这次莲生公子远行,妹妹要怎麽伤心呢。”
“嗯?莲生要远行?去哪?他没和我说过。”
龙苗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咦?他还没说?那是我多嘴了,对不住妹子,我该走了,我不该插手的。”
田七想挽留龙苗,但见她一溜烟跑了,就觉得这事蹊跷,龙苗这麽拐弯抹角地想告诉自己一些东西,肯定图谋不轨,她说莲生要走,为什麽莲生还不明说,自己又不拦著他出门,做什麽这麽鬼鬼祟祟。刚才莲生被掌柜唤走了,商量的肯定就是这事,求人不如求己,他不说,还不能偷听啦?
打定主意,她摸到掌柜房间门口,耳朵凑上去,只听见里面隐隐约约有“军队”的字眼,刚想细听,後衣领就被人揪起来,她回头一看,是白组大哥正无奈地看著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後继续偷听,谁知眼前景色一晃,她瞬间就被拽到了隔壁房间,她气鼓鼓地问:“大哥,我干正经事呢,你做什麽拎著我到处晃?”
白组的人平日和田七关系很好,很多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掌柜明确交代了,一定要守住门,不能让谈话内容传到第三人耳朵里,所以对於田七,他只好很客气地把她“请走”。
“掌柜有令,死守房门。”
田七撅著嘴,白组的人什麽都好,就是太不苟言笑了些,问一句话,总是几个字就打发人,她继续问道:“他们在说什麽?你听见了吗?和我说说呗,我不告诉别人。”
白劲松绷著脸不搭理她,掌柜说了,最要防的就是这丫头。所以任她耍滑头,他也不理不睬。
田七见自己讨了个没趣,知道问他也是白搭,干脆调头就走。春天快过去了,七子吃得多了起来,它好像一夜间就变成年鸟了,毛很漂亮,眼神也很锐利,就是不太爱运动,肥了一些,为了让它以後飞起来不太劲,田七每天都要逼著它飞两圈。
其实田七没有听错,掌柜就是在说军队的事情。说到後面,简直就是怒不可遏,他再也顾不得龙苗的面子,大骂道:“龙苗这次太过火了,我以为她真是想把她两个儿子弄回来,原来是嫌自己的地盘不够大,那黑山国是什麽地方,黑山国的头头是什麽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偏要去趟那滩浑水,好好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