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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於心,眼前这个姑娘,不管怎麽看都非常可疑,如果真是展渊的妹妹,那麽自己岂不是立了大功,以後展渊还不知要怎麽谢她,没准能娶了自己。只是,在公子这里什麽都问不出来,最快的证明方法就是──
“莫恬!”
田七猛地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稍稍停了一下,但她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对这个名字有任何反应,所以她赶紧假装对身边的一盆美人蕉产生了兴趣,以遮掩刚才的不自然,可是心中仍有疑惑,究竟是谁?会不会遇上同名的了?
任淇淇对自己的推断更加肯定,她冲上去说道:“这位姑娘可是叫莫恬?”
田七见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便开始装糊涂:“莫恬?谁?名字倒好,可惜我不认识,姑娘是认错人了吧?”
任淇淇二话不说,就伸手要去抓田七的左腕,只要看一看她手上有没有展渊大哥说的镯子就可以了,可是早有准备的田七动作快她一步,她後退道:“这位姑娘要干什麽?你我素不相识,凭什麽动手动脚的?”
话音刚落,星灿公子就来了,他挡在田七面前,捎带愠色地对任淇淇说:“这位客人,她只是我们这一个打下工的,请不要为难她,店里有什麽不周到的,和我说便是。”
任淇淇见对方来了救兵,而且的确是自己唐突了,便不再纠缠下去,而且她也不敢太打草惊蛇,便称自己认错人了,略微道了歉後,她便甩手走出了风雨欲来楼,同时心里盘算著,不管这人是不是莫恬,她都要叫展渊大哥来一趟。
谁知刚到家,任淇淇就看见老爹一脸怒气坐在太师椅上,任家连回来见女儿不见了,而且还听说是去了公子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训斥女儿道:“还知道回来?你不知道外面多乱?朝凤国跟我们是彻底谈崩了,你在外面非常危险,而且还是去了什麽公子倌,那种出卖男色的地方。从小我是怎麽教育你的,你偏不听,你是要逼我动用家法是吗?”
任淇淇吓得魂不守舍,她最害怕爹爹发火了,情急之下,没经过脑子她就把在风雨欲来楼遇见莫恬的事说了:“爹爹,咱这就告诉展大哥,要真是他妹妹,展大哥这回肯定会帮我们,朝凤国不也是要看莫家庄几分脸色的吗?”
“混账,就为这事你惹了多少麻烦,在黑术,你找了多少像莫恬的女子,不都是竹篮打水,你也该省省心了。再说现在这个关头,我们黑山国的人拿这个借口找展渊,让他怎麽相信我们,两国现在是敌对著的,这事我们不能再管了,淇儿你明白吗?”
任淇淇满肚子委屈,觉得爹爹太顽固了。想给展渊大哥捎个信,也不知道他在哪,而且爹爹给自己禁足了,一举一动都被人盯著,更没办法通风报信,可是怎麽办,这麽好的机会她怎麽能浪呢?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八每个人的十字路口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八每个人的十字路口
任淇淇真的是打草惊蛇了,田七一个下午都在琢磨这事,那个姑娘不认识自己,但是知道自己的姓名和长相,虽然不知道她从哪来,但是那一声“莫恬”把自己叫得魂飞魄散,她感觉哥哥马上就要知道她躲在这里了,但是之前不是说哥哥已经和黑山国的某个公主走得近,没准他也没工夫往这边来……这件事田七也不敢让莲生知道,於是她把星灿公子拉到一旁,恳求他别告诉任何人。
“那你能告诉我她为什麽喊你‘莫恬’吗?”
田七无奈之下只能又撒了个谎:“大哥我实不相瞒,我是改名换姓才进来了,我之前确实不叫田七,她是我和那赌鬼丈夫在一起时认识的,我们欠了她一屁股债,後来我相公死了,我跑了,就把这事忘了。刚才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应该把银子还给她的,我这就去准备。不过,星灿大哥,这是丑事,就劳烦您别往外说。”
星灿其实早就怀疑田七了,这番话说下来,也感觉不太像真的,但是看见她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也不好说什麽,於是便答应了田七的要求。
田七松口气,开始为下一步考虑,难道要在这里等哥哥过来抓她,不可能!难道要离开风雨欲来楼,跑到另一个地方躲起来?那莲生怎麽办?而且她也不知道该跑到哪,太远的地方她不敢去,不然当时也不选择就在朝凤国猫著。
莲生一回来就看见田七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以为她是在担心军队出行的事,便连忙安慰道:“小娘子,不用担心为夫,我只是跟在队伍後面,做点抓药的工作,朝廷为了掩人耳目,还专门给我派了一个老御医给我呢,就说我是学徒,我待在後方安全得很呢。”
田七愣愣的,龙苗那麽好心,就能白白让莲生待在後方,只怕到了黑山国,他就变成大前方了……可是她也不敢告诉莲生今天的事,只好装出一副被他说中了的表情,瞬间高兴起来。
其实莲生从皇宫回来,也没好心情,掌柜派出去寻找陆家兄弟的白组人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而且在黑山国的探子回信,皇宫里没什麽动静,也没见著有可疑人物进出。以掌柜对白组人的信心,得到这个结论让他很是窝火,偏偏还哑巴吃黄连理亏,虽说皇上本来也有征伐边境的打算,但是这回被龙苗抢先一步,得了道义上的胜利,所以自己便事事落於人後。
而皇上这回在莲生身边安插了一个太医,说是太医,其实是皇宫里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毒舌怪医”,说他是“毒舌”,自然是因为他说话不留情面,而“怪”,则是因为这人的行医路上不怎麽能上台面,他就喜欢阴毒、潮湿、邪恶的东西,有传说他曾经在自家的墙角边养了一笼子的七毒蛛,然後给每一个“可爱”的小毒蛛起了名气,亲昵得很。
脾气古怪的他能老实待在皇宫,为朝凤国效劳,也仅仅是因为皇上能给他提供各种各样从西边大国运来的毒物,前段时间他还闹著要去大国,被皇上以“你去了那,怕是要人人喊打”为由,将他留在了皇宫。
而这些,莲生都不知道,他只觉得那个太医脸色阴郁,似乎总有一片乌云罩在他头顶上,而且浑身散发著一种古怪甚至是死亡腐烂的气息,他便认定这人恐怕不是什麽正常人,以後行军上路,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好。转念一想,又觉此次行程,被那皇帝老儿和龙苗盯得紧紧的,好生烦躁,巴不得赶紧了事,好陪田七逍遥快活去。
这天晚上,两人都没心情做爱,只是抱在一起睡著了。第二天的祭祖大典,田七也没心情去看,人多闹哄哄的地方她一向不喜欢,而且也害怕再遇上那位姑娘脱不开身。
事实上,田七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任淇淇因为闯了祸,被任家连禁足,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