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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奇怪,妹妹是女娃啊,怎麽对女的也不好使呢。
小虾米端来两碗木瓜糯米!,见了展渊的动作,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只催促小姐快点吃,吃完好去洗澡了。
展渊灵机一动,对了,那画册里男人女人都是光身子的,或许奥妙就在这?但妹妹洗澡是不能看的,这可不好办了。心事重重的展渊,连甜品都没吃完,就闷闷地找无痕去了。这本应该是他和温越的秘密,但是无痕也不是外人,好兄弟有什麽话不能说,於是他就把这遭和无痕讲了,末了,还摸了摸他的胸。无痕也觉得蹊跷得很,也摸了摸展渊的胸。两人就把这个当做武林秘籍讨论了一个晚上。
其实没过几年,两人回忆起来,都暗骂当时自己是多麽的蠢。展渊後来已经知晓男女之事,莫恬就在迷迷糊糊中被吃了好几次嫩豆腐,展渊也终於知道,画册上女人的表情不叫奇怪,而是舒服。就像他在揉妹妹的胸时,她也会发出小野猫般的细小的呻吟,有时候还扭著身子不让他太用力,这个时候,展渊总是会强按住她,然後用舌尖去逗弄那粒小玫果,把它弄得硬硬翘翘的。
他也知道画册里男人的表情叫做隐忍,满身的快感已经快爆炸了,可是他喜欢听妹妹无助的叫声,喜欢她白嫩的身子乖顺地躺在他身下,喜欢尖尖的乳房在他的舔弄下不停地晃,所以他还是专心爱抚她的小白兔,故意不去理会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无痕长大一点後也开始馋男女情事,可惜一心倾於小姐,没有心思在外面寻花问柳,也就只能在梦里或是幻想里意淫小姐。不过这些都是後话了。
一晃,半年过去了,这期间,莫恬和展渊感情愈加深厚,和无痕好得也可以勾肩搭背了。终於到了莫恬六岁的时候,萧浅看不下去了,姐妹的孩子早就琴棋书画样样会了,就恬恬成天像个假小子一样,脓包一个。萧浅的态度很强硬,於是莫恬被送上了漫漫的学艺路。(详情见白色情人节篇章)。
这段期间,无痕的武艺大涨,因为脾气好,在同龄人和师兄师弟中也是人缘极好,只要同伴们闹了别扭,就准会找无痕评评理。莫勇之很欣慰地想,当初果然没看错他,他当真有风组头头的气派,於是莫老爷就越发注重对无痕的培养,把一身好武学都私囊倾授。
莫恬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专心学艺以及撒娇无赖中度过了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後来她回忆起来,想到的都是爹娘的疼爱,哥哥的宠溺,无痕大哥的温柔,小虾米的憨傻,甚至院子里的猫猫狗狗,後山上的大槐树,河里的野鸭,还有那璀璨的星空,想起来都是极友好的。
(16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七三脚猫功夫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三脚猫功夫
无痕擦了擦汗,把师傅教的剑法又细细回忆了一遍,再过半年就是莫家庄一年一度的考核了,和他一起进庄的人都要在这次考核里展现自己的特长,以不合格被赶出庄。虽然大家都对他抱有极大的希望,他也知自己武功功底不错,但是面对变态的莫老爷,凡事还是仔细些为好。
这个考核是莫家祖先流传下来的传统,早在莫勇之还待在本家时,就知道考核的残酷。他记得,每过个七八天就有人被遍体鳞伤地从地窖里抬出来,爹告诉他,他们都是落败者,最後只能在养好伤後给点银子让他们各奔东西。
莫勇之认得那个蒙著脸的男人,他的印象中,他的功夫极好,每次舞剑都能让他出神地看上好一会。他趁爹爹不注意,悄悄溜到他床边,想安慰他一下。
那人呼吸声很弱,若不是胸部有隐隐约约的起伏,莫勇之还以为他已经死了。他悄悄地挪到伤者的床边,尽管他觉得已经足够轻手轻脚,那人还是猛地睁开眼睛,用惊恐的眼神看著勇之。莫勇之当时可以肯定,若他还能动换,自己肯定已经被掐住命脉了。
那人见是小少爷,放松下来,盯著他却不说话,或许也是没力气说话了。莫勇之握住他满是伤痕的手,刚想说几句宽慰的话,那人突然嘶哑著嗓子说:“子书他……去了……”
莫勇之知道子书这个人,明明是个武夫,却取了个文气邹邹的名字,他平日里和伤者走得很近,听他这麽说,难道是在死在里面死?
伤者的表情极其痛苦,他扭过头不愿看小少爷,可是莫勇之从他抽搐的身体和哽咽的声音看出,这个七尺男儿流泪了。是为好友惋惜更多,还是为自己将来的命运叹息,他分不清,他只晓得,莫家当真是个吃人的地方,竟然让一起长大的人相互残杀。
得了莫家庄後,莫勇之从来不允许庄里发生同类互残的事情发生,这个考核说是为了考察个人能力,其实更多是希望他们能和好兄弟并肩作战。
和无痕一起考核的都是几个有些奇怪的人,至少莫恬是这麽认为的。那个把头发弄成很多个小麻花辫的人叫萧影,算是无痕的师弟,每次见了自己,都是一副似笑不笑的表情,还总是开她的玩笑,莫恬见了他总是躲,於是萧影就哈哈大笑道:“原来小姐就喜欢和无痕兄在一起,我等还是避一避的比较好。”说完总会被无痕踢一脚。
还有那个光头,似乎是对自己的头型很满意,所以总是一个“大秃瓢”,莫恬不知道他的真名,只听周围的人都叫他“西瓜”,她想了想,他的大脑袋确实像个西瓜,於是也和大家一样喊他“西瓜哥”。
还有子游、大帅、秋林、斌子……莫恬经常去武场,对这些人都熟悉得很。
这天,她在舞蹈夫子那里吃了黄金棍,心里不太高兴,她想起前几日在镇子里看到姐姐们跳舞,一个个像小天鹅一样,可是再看自己的短腿短胳膊,压筋还总是吃不了苦,所以对舞蹈这东西也渐渐没了兴趣。路过武场,见无痕光著上身站在阳光里练习跳跃,突然觉得那黑黝黝、亮晃晃的胸膛很好看。那时候的莫恬,还不知道安全感是怎麽回事,只知道那个样子的无痕哥好看极了。
“呦,我们的小姐要流口水了。”萧影不知从哪冒出来,看著她花痴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莫恬难得地搭理了萧影:“影子哥,你说我学武好不好?”
“小姐不是已经在学舞了吗?我昨天还看著了,你这样……这样……还有这个动作……老好玩了。”萧影故意把动作做得很笨拙很丑,因为看著她生气的包子样就觉得很可爱。
“哼,不跟你说。无痕哥──”莫恬朝院子里的人挥挥手,一眨眼,无痕就出现在她眼前,“小姐,你喊我?”
“无痕哥,你说我像你这样学武好不好?”
无痕皱皱眉,练武不是一般的苦,只怕这个娇娇小姐受不了这份罪。他知道小姐已经学了很多样才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