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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著众人,试图把这些人和老爹名册中的一一对上号。正沈思著,突然听到身後有个女子和自己说话:“这位帅公子,晚上陪我玩好不好?”
展渊猛地回头一看,这不是华嘉公主是谁。只见她打扮得和端茶倒水的小丫头一样,一点都看不出公主模样,就是不远处几个神色紧张的壮汉暴露了他们的护卫身份。
“华嘉公主,你偷偷摸摸的干什麽?”
“嘘!”华嘉公主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松了一口气。“呆子,你喊那麽大声干什麽。我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才做了一番伪装。你看那些人,都听过我的名号,却不知我长什麽样呢。我转了一圈,没什麽有趣的,见你在发呆,就来找你玩啊。咱俩溜出去吧,我听说这附近有几个馆子里有好看的小公子,我们看看去吧。”
展渊哭笑不得,这个公主还是和上次一样,就喜欢美男子,真不知皇上把位子交给她後,这国家会变成什麽样。他摇著头道:“我哪敢带你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就在这陪著公主吧。”
华嘉公主刚要说话,突然被一阵笑声打断了,两人望去,只见萧沫和几个公子哥不知在聊什麽有趣的。
“哼,我刚刚瞎转悠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小妮子了。我还看见你和她说话了,你们认识?她什麽来头?和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展渊说了萧沫的来历,看著她站在男人群中游刃有余的样子,微微皱了眉头。
华嘉公主觉得品茶太无聊,就强行拉著展渊走了。临走前,展渊见老爹看著自己,就比划了几个动作,示意自己先走了。莫勇之当然乐见儿子和公主关系不错,就允了。
华嘉公主带著展渊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外表看著甚是素雅的地方,看著像是棋馆。展渊平时也喜欢下棋,以为公主是棋友,就高兴地进去了。
这个店确实是下棋的,华嘉公主挑了个座位,示意小二上棋上茶。可是当棋盘摆上来,她却很不专心,不知在东张西望些什麽。展渊下了一步棋,要麽迟迟等不到公主回应,要麽感觉她在随意糊弄,感觉很奇怪。他抬起头,见公主痴痴地朝著一个方向望著,他顺著她的目光看去,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原来公主又犯花痴了。
棋馆後院里有几个公子正在练功,正值夏天,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裳,白布料贴著胸膛,显出结实的肌肉。
“哇,你看,那是双生子呢。我都打探好了,那家兄弟姓陆,一直在这棋馆里打杂。我还知道这里面有好多小公子,我听说这个棋馆的老板喜欢留孤儿,个个都长得不错……哎,金叔,我和您说件事。”
展渊看著这个叫“金叔”的人,觉得他气质非凡,长相清秀,眉目见还有生意人特有的明。
华嘉公主不待金叔打招呼,直接说道:“上次那个小米哥哥,被我三妹要走了,气死我了,金叔您再给我弄一个拿得出手的吧。”
“公主,我这里还要做生意,今天给您一个人,明天再给一个,我这都要倒闭了。再说,您母亲同意吗?”
“哎呀,就不要管我娘亲了。我闷得慌,记得多送几个人过来给我解解闷啊。”
金叔算是默许了,这时他转头看向展渊,见他年纪轻轻,估计还没束发,但浑身上下透著一股英气,再看衣著,均是大户人家的物什,便知此人不俗。想想也是,和公主走到一起的人,非大富即大贵。展渊连忙站起来自我介绍,两人寒暄一番後,金叔飘飘然而去,估计是去给公主寻摸俊美男了。
这番相遇,待展渊十多年後想起来,依然觉得命运捉弄人,原来世间人物的缘分要就由老天爷指出来了,只不过一般人难以参透罢了。
剩下的时间里,就是华嘉公主对著美男流口水,展渊在一旁叹气。转眼到了戌时,华嘉公主在护卫的生生催促下回宫,展渊也打道回府了。
马车行到莫家庄口,展渊下了马车,刚打算整整衣裳去和娘亲道晚安,就听见有男子调笑的声音,还夹杂著女子的哭腔。展渊想著,这附近竟然有登徒子,好大的胆子,於是打算移步救人一回。
展渊走进一看,那女子竟是萧沫,那几个公子是品茶会上的。此时的萧沫,已经没了平日於算计的模样,而是楚楚可怜。“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该回家了。”
“小沫沫,别这麽无情嘛,今天出去玩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让我们摸摸怎麽了,你要是高兴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玩,今天就别回家了。”说完,手还顺势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萧沫很害怕,她拼命挣扎著,但哪敌得过几个男人。
展渊本不想管这破事,萧沫的死活和自己无关,可是看著她被人欺负,而且还是在莫家庄门口,也起了恻隐之心,就想著,毕竟都是亲戚,还是搭救一番好了。
☆、(13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一心机女布局
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一心机女布局
“你们住手!”展渊走上前,冲那群登徒子喊道。
为首的一个小公子哥斜著眼睛打量了展渊几眼,觉得此人眼熟,想了一会,好像是今天品茶会上,爹暗地里说的,他是莫家庄的继承者。小公子心里盘算了一下和展渊作对的利弊,举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而和莫家庄的少爷作对,於是停下手,非常恭敬地对展渊说:“原是展公子,失敬。公子别误会,萧沫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正闹著玩呢。刚刚才想说,今天不早了,让姑娘回去歇息呢。”说完示意手下放开萧沫。
萧沫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低著头走到了展渊的身後。展渊见对方无意纠缠,也就就此作罢了。
待一群登徒子走了,萧沫一反常态,没有热情地凑上前和展渊搭话,只是匆匆地对展渊行了个礼,小声说了句“谢谢公子搭救”,就灰溜溜地进了莫家庄。展渊感觉奇怪,但也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时候她再示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展渊跟在萧沫身後,两人都没说话。萧沫走得很急,有好几次差点被裙角绊倒,路上还配著隐隐约约的哭腔。展渊也没想著去扶一把或是安慰什麽的,只是跟著走,确保她安全回到房间。
萧沫可能真的是被吓到了,难得有史以来,展渊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这麽长,她也没顾得上搭讪,进了房间,一句话不说,关门就睡觉了。
展渊见萧沫没啥大碍,就转身去了莫勇之的房间,毕竟是和皇家的人一起出去玩了,有什麽情况是必须向爹汇报的。莫勇之听了过程,也没觉得华嘉公主是生性放荡,倒是对她的婚姻大事开始感兴趣,华嘉比展渊小一点,本不著急谈婚论嫁,可是毕竟是宫里的人,有些人出生就带了娃娃亲,华嘉这样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