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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静,其实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在妹妹清醒的时候吻她,还是头一遭,他细细感受她唇上柔美的触感,还是她急促的呼吸声。展渊很想冲进她的领域里,加深这个吻,但他怕吓坏妹妹,便仅仅是覆在她的嫣红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待察觉到莫恬有些抗拒地推他,他才狠狠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
“记住了?这是我们的约定,约定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而且,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对你做刚刚的事,知道吗?”
莫恬不太懂那是吻,也不知道吻在男女之间,具体代表了什麽,只点点头,同时心里默念著,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吃饭,无痕哥除外;不能对别的男人笑,无痕哥除外;不能让别的人碰嘴唇,不知道无痕哥是不是也要除外……
☆、(14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一展渊辞行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一展渊辞行
展渊走的那天,随身带的东西不是很多,其他人也是身下骑一马,身上一个小包袱,一是为了方便行动,二是他们本来就不是去玩,而是下山吃苦。
萧浅强忍著眼泪,一直装出笑脸对展渊叮嘱“天冷多加衣”、“在外面别逞强”、“有困难就和家里说”之类的。展渊环视了一周,风帅他们已经上马准备出发,周围的人正齐刷刷地盯著这母子,便感觉脸上讪讪的挂不住,又不敢拂了娘亲的好意,只能半笑不笑地应付著萧浅。
展渊翻身上马,回头将目光落在莫恬身上,刚想说点贴心的话,余光看到了萧沫在一旁盯著自己,脸色阴晴不定,他不敢再表现出一点对妹妹异样的感情,於是回了心思,只让莫恬听爹娘的话,不要捣乱。站在莫恬旁边的是风无痕,展渊颇为矛盾地望了他一会,却不知该什麽,只微微点点头,便带头离开了。
在展渊小腿夹紧马肚子出发的那一瞬间,萧浅强忍的眼泪终於落下来了,她看著儿子离去的身影,一想到再见就是四年後了,就悲从中来,依靠著莫老爷不住地抹眼泪。莫老爷固然心有中不舍,但更乐见的是展渊从此以後就要成为独立的男子汉了。他搂著妻子的肩膀,怕她触景生情,就带著她回院里了。
莫恬和风无痕目送展渊的队伍远去。莫恬知道哥哥是出远门了,不过她对时间没什麽概念,四年应该是多长,她并不是很清楚。直到两个月後,她觉得哥哥去了很长时间还没回来,一问,还要二十四个这麽长的时间才能回来,才哭得撕心裂肺,当然,这都是後话了。至於风无痕,以他和展渊的关系,展渊想说什麽,他心里清楚,所以即使没有临别一番话,他也知道莫恬是要好好照顾的。
要说展渊走了,最纠结的要数萧沫,展渊的秘密涉及到莫家庄的名誉,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动莫家庄,那晚的话,不过是想吓吓展渊,好让他就犯,谁知他一甩手走人了,一去就是四年,等他回来,自己已经十八了,还不能肯定展渊会娶自己。想想,这是把自己耽误了,买卖亏大了。於算计的萧沫打定了主意,五天後,借口想家,便告辞了。
莫恬一下子觉得莫家庄空了许多,武场也没那麽热闹了,若不是无痕哥还有风萧影他们仍在府里,她一定觉得日子闷得快要发霉。展渊走後的第二个月,管家交给莫恬一封信,莫恬拆去蜡泥,虬劲的字体映入眼帘,她一眼就看出是哥哥的字,她喜滋滋地读了一遍,说是哥哥刚刚离开了君临城,将要朝著黑山国和朝凤国的边境出发。莫恬又细细读了两遍,才提笔回信,内容无非是“什麽时候回来”、“在家里好无聊”、“今天又被爹爹罚了”之类的。
展渊的信很准时,一般两个月就来一封,有时候不知被什麽事耽搁了,也不会超过十天。倒是莫恬,一开始回信很勤快,写得也很多,後来渐渐长大了,发现了很多新奇玩意,身边也发生了很多事,渐渐对回信不太上心了,到最後只剩下“已阅。万事都好,勿念。”每次展渊到心心念念的回信,看到这几个冷冰冰的字,都暗念一遍:回去定要这小妮子好看。
莫恬的伤心劲大概持续了半年後,就对哥哥不在身边这件事释然了,反倒对无痕粘得紧,当真是有奶就是娘。
转眼过了一年,这一年,除了书法没落下,其他才艺马马虎虎学了学,莫恬变得越来越野,闲了就缠著无痕哥教她武术和骑术,只可惜她学得太晚,又不是很用功,所以只得了一身三脚猫功夫,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天,莫老爷风尘仆仆地从皇宫里回到莫家庄,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布置起来了。每隔三年,皇家就要高调地在民间巡视一回,一是体察一回民情,二是看看那些家臣的实际情况和探子回报的相不相符。皇家出门,前前後後呼啦啦一大帮人,和皇家交好的臣子,就需要轮流负责皇家的饮食起居。按照计划,皇宫一行人将会在莫家庄住一晚,所以莫老爷早早得了消息,赶紧回来布置了。
在莫家庄,和皇家有接触的就只有莫老爷,展渊去过一次皇宫,终是算不得数的。所以对於皇宫,莫家庄上上下下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干活格外卖力。最闲的,就只有莫恬一人,她对什麽皇後公主的不感兴趣,一些皇室趣闻也早听哥哥说过了,所以全府,只要她跟没事人一样,照样跟著夫子学习,就是吃喝玩乐。
风无痕负责府内外的安全,虽然平时的莫家庄看著松散,实际上严实得像铁桶一样,但皇家的人要来,终究不是小事,所以对於周边的一草一木,无痕都不敢大意,常常忙活到很晚才工。风无痕忙了,自然就冷淡了莫恬,莫恬不敢打扰他,只能跑到镇子上找温蔓玩。
一进温家大门,莫恬就看见温蔓撅著嘴闹别扭,一问,原来温越先前答应带著妹妹去看戏,却被花魁大赛打乱了计划。花魁大赛设在君临城,四年一次,每次都极为隆重,热闹程度快赶上元宵花灯会了。温越本就到了对女人好奇的年龄,自然不会放过花魁大赛。这会,就在拾东西,打算过几天赶往君临城,提前找个离赛点近一点的客栈。
温蔓对花魁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哥哥失约,很是伤心。莫恬不觉得那咿咿呀呀的戏有什麽好看,花魁大赛倒是很对她的胃口,於是想著,能不能和温越搭个夥,一起去君临城。
但这话绝对不能告诉家里,不然会被罚关禁闭,莫恬左右拿不定主意,温越开始著急了:“大小姐,你到底去不去,若是不去,不要耽误我,我好安排行程。”
“有什麽好安排的,君临城离这里,不过是半天的行程,轻轻松松就去了。我这不是在想什麽躲开我那古板的老爹嘛。”
“莫伯父还有那一帮子侍卫,我可是不敢招惹的。大小姐,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