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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哽咽的唱一些跟他自己的倒霉状况相符的悲惨曲目,诸如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或者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爸爸,还有,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每每总能唱得司黎额头冒青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
也会一起做饭,巫清烁做蔬菜沙拉,司黎做各种肉菜,在厨房里你推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最后司黎会将一起做出来的饭通通都塞到巫清烁的嘴里,塞得这个人翻白眼那种的量。
挤在一个浴缸里面泡澡,泡着泡着就擦枪走火,玩角色扮演游戏,玩着玩着还是擦枪走火。
巫清烁愿意陪他玩,愿意顺着他,七天里不曾提起过梁守益,司黎竟然也就忘了那个他暗恋了十几年,跟他青梅竹马的兄弟还在实验室里在凄惨的等他去救,被他占据了一切视线与思维。
第七天的下午,巫清烁把司黎推出厨房的门,拿布将玻璃窗遮住,说是要给他个惊喜,在厨房里折腾到了晚上,司黎一下子独处空白之后,才恍惚的记起来还有这么件事情等着他去做。
坐立难安,忽然发现自己又被那疯子牵了鼻子走的司黎,阴着张脸等巫清烁从厨房出来算账。
结果巫清烁从厨房里捧出了个蛋糕来,蛋糕上点着三十七根蜡烛,烛光里他笑得灿烂,灿烂得一张脸跟蜡烛一样在发光发热,对着他撅着嘴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司黎恍惚了一下,完全不记得今天原来是自己的生日,他什么时候告诉过巫清烁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现在的他,做为一个丧尸的他,还可以过生日吃蛋糕吗?
原来,还有人愿意为一个丧尸过生日,愿意记得一个丧尸的生日,认为有庆祝的意义与必要。
“我们一起吹蜡烛好不好?”巫清烁拿手肘顶了盯他的腰,有些羞涩的说:“其实今天也是我的阴历生日,你的阳历生日与我的阴历生日竟然在今天重合,好浪漫是不是?”
“你真无聊!”司黎看着这人长长的睫毛有如一把小扇子,因为羞涩微微的煽动着,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低着头在偷笑。
他心脏的血管就那么不顺的堵塞了起来,板着脸冷哼。
巫清烁的脸一僵,抬起头看他时却仍笑得若无其事,只催他快点吹蜡烛。
司黎让他三催四请,才不甘不愿的鼓起一口气将蜡烛吹灭,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疯子,在他低头吹蜡烛时,小小心的往靠他那边的一根蜡烛上吐了小小的一口气,然后就仿佛是他们一起吹了蜡烛,心愿得偿所谓的浪漫成立了那样,笑得眼睛都咪成一条缝。
“司黎,我可不可以请你答应我一个生日愿望?”蛋糕奶油的表层之下,是丧尸可以食用的生牛肉和晶核拼出的底胚,巫清烁蹲到他脚边,抓住他进食的那只手腕,摇了摇。
“你先说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
“你可不可以对我说一句我爱你?骗我的假的也可以,我只是想听你说一遍。”
“我,不,爱,你!”司黎冷酷的看着脚边的疯子惨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巫清烁,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啊!巫清烁尖叫一声,站起来抓起那剩半边未切的蛋糕砸到了司黎的脸上。
啪!司黎一巴掌重重摔到这个发巅的疯子脸上,顶着一头一脸的奶油看着那疯子偏着脸,顶着指印,一行长泪滑过那些通红的指印落到下颔角,残忍的愤怒的在这个疯子身上再插一刀:“巫清烁,我告诉你,我要永远都拿你当小益的替身!我不爱你!”
“呀!我知道的啊。”巫清烁将脸转正,对着他笑得嘻嘻哈哈,欢快的说:“现在我们分手完成,你赶紧出门去兰华街那去找个卖的小鸭子过夜,我也好去廖以宁常出没的酒吧买醉,然后骗他带我去研发中心帮你把梁守益救出来,你要记得在城门口等着接人喔。”
“你故意设计我打你?”司黎疑惑的看着这人笑得轻松,说得简单,下巴上挂着的那道水滴被这疯子抹去之后,就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是真哭假哭的模样。
不快的道:“这个不用设计,你只要讲一句要我摔你一巴掌,我绝对不会留力,还能更重一点!”
“人家偶尔自作多情一下不犯法吧?”巫清烁扭着腰捏着兰花指娇哼。
疯魔
不怕工作汗流浃背,不怕生活尝尽苦水。
回头只有一回,而思念的只有你的笑魇。
放了真心在我胸前,盼望一天你会看见,我是真的改变,但没有脸来要求你再给我次机会。
只恨自己爱冒险,强扮英雄的无畏,伤了心的诺言,到哪天才会复原?
我不做替身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流泪不要逼我难过我会翻脸。
我不做替身好多年,我只想好好爱一回。
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爱你在明天。
放了真心在我胸前,盼望一天你会看见……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爱你在明天。
司黎站在楼下诊所的门前抽烟,听完楼上传来巫清烁乱吼的歌声,连抽三根,用脚碾灭烟头,转身就冷冷的往兰花街那边走,他走得很快,跟风一样的快,因为,他讨厌那些可怕的歌词。
巫清烁在厨房里一边吼着歌,一边拿刀子将身上所有可以削的肉都削了下来,然后放到冰箱里冷冻或冷藏,又在冰箱上贴了个便利条,便利条上画着个笑脸。
写着:亲爱的,看里面,有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和惊喜哦。
做完这一切,他才穿好衣服去酒吧找廖以宁。
穆远洋和廖以宁两个失恋的人肩并肩的走进酒吧买醉,走进酒吧的大门,穆远洋是第一个发现趴在吧台的巫清烁,他想甩掉廖以宁过去找他,廖以宁却拉着他要到卡座。
机会只有一次,穆远洋不想跟廖以宁分享,所以他跟着廖以宁寻了个背对吧台的卡座,一坐下就要了三瓶洋酒,也不加绿茶什么的,捏起酒瓶就催廖以宁拼酒。
“不喜欢我就直说啊!对我若即若离让我以为自己有机会,是耍我玩吧?”廖以宁捏着酒瓶猛灌几大口,对着穆远洋诉苦,这是这几天这两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的话题。
第一次穆远洋没有符合,他眼里偷瞧着趴在吧台上灌酒的人瘦得皮包骨的背影,担心有人会捷足先登,嘴上却为巫清烁解释:“小巫也许以为司黎已经死了,想从新开始的,所以才会没有拒绝你,但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