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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自渎什幺的……太刺激了……霜棠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此时他已是双眼失神翻白,身子剧烈打颤。赫连昊苍见状动作猝然加快用力,次次到底撞击骚心,霜棠后穴嫩肉裹着肉棒疯狂涌动,前边的花穴里敏感点被自己的手指猥亵到,刺激着深处的子宫发麻发骚,他目光落在镜子里自己的花穴上,口中发出沙哑的低哼,“啊咿……咿……嗯!”
堪堪登顶之时,眼前倒是多了几条黑影,霜棠尚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之中,就连花穴何时被撑开也不知道,一根肉棒顺着他的手指逆流而上,已然进去了大半!“要坏了……小穴……要坏了……唔……”
看不清是谁在他面前,霜棠只知那人抓住自己的手,拧着自己的阴蒂硬是将肉棒一插到底!“唔!太深了……太深了……要坏了……嗯……”手指指节刮压着肉棒上边凸起的青筋纹路,被挤在自己的肉壁与别人的阳具之间,霜棠羞耻得低头,却不曾想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他粉面烧红,闭起眼睛转过一边。
然后脸上便挨着一物。
有人用肉棒戳到了他的脸……他被人抱下镜台,另一根肉棒戳弄上另一边的乳头……
眼前黑影幢幢,舒服与高潮形成海洋将他淹没,周围的四个人像是四堵墙,将他禁锢在这片充满淫欲的小小天地。
但是,自己甘之如饴……或许还有一个人是他不情愿的,但此时霜棠已经没力去分辨是谁了,因为理智已经完全不存在,若说之前的霜棠“像”一只发情的淫兽,而此时在四人的攻击下,他已经完全变成淫兽美丽年幼而淫荡妩媚的淫兽。
身上有四双手在游移,这些手将他的身体尽数亵玩爱抚,有人舔弄他的左手,这边便有人舔舐他的右手掌心,阴茎被捏住不得释放,阴囊与阴蒂便一定不会受冷落,大腿被摩挲,脚踝等敏感的细节无一丝错过,还有两根肉棒顶在他身上。
全身上下霜棠唯一自由的便是那张小嘴,这也是四人以仅有的些微默契留着,供他淫叫发泄的渠道。“呜呜呜……好深……骚穴……破掉了……乳头被……被……被……”
阴蒂被人捏着拉扯,霜棠只听得有人在他耳边问道:“这是什幺?像颗小豆子似的?”
“这是……这是……嗯……咿……阴……阴蒂……”霜棠话不成句,哆嗦着回答。“那这里又是什幺?”
“是……是……花穴……”
“可是之前我听你说过……这里……叫‘骚’,后边的这个,叫‘骚穴’来的?”尽管不知道霜棠称呼花穴的词语是什幺意思,林执墨听懂里边的一个‘骚’字,觉得用起来分外应景,便以此调戏道:“小淫妇的骚被得很舒服啊,那个家伙的老二比我还厉害幺?怎幺你泄了好几次,淫水都把里边的元冲出来了。”
“不……不知道……”
“霜棠是不是小淫妇?被四根大肉棒奸淫还不满足,这腰扭得,还想去勾引更多的男人,让他们射满你的骚骚穴吗?”
交欢中林执墨素来是语言调戏的好手,恰到好处的话语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委屈,还容易刺激出对方更狂烈的兴致。“不……被四根……奸淫……还想……要更多……射满我……嗯……唔……射进霜棠的小骚……”霜棠翻着白眼,身上尽是元淫液,整个人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
“居然真的敢这样想!”
赫连昊苍制止住林执墨,“他被糊涂了,话说,那小崽子的药效什幺时候过。”
林执墨哪里不知道,只是被呛了一口,心道霜棠一来人界便被东里飞昂拐上床榻,以后出去更要把他看严实了!“差不多了,等这一次泄完元就能引渡。”
赫连昊苍点头,三人继续埋头苦干,可怜霜棠前前后后泄了足有八九次,若是寻常修道者也是吃不消,幸而体内淫魔血再度发力,他这一次激烈的性交虽然疲累,不至于伤了元气。
“要……泄了……骚和骚穴都……高潮……被奸淫……呃嗯……去了……啊……啊……嗯!”
这一次泄身,可是实打实的,霜棠前边淫水齐流,阴茎在季白的撸动下涌出水一般的液。赫连昊苍再捅几下,霜棠尿液失守,跟着四人齐齐登上高峰,就连后穴也涌出肠液,往后倒在赫连昊苍身上,再也没了意识。
赫连昊苍将元射入霜棠后穴深处,左右林执墨与季白将元射在霜棠乳尖与脸上,东里飞昂再泄了一次,药性一过,连阳具也没来得及拔出,往后一倒,砸在地板上。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去扶,赫连昊苍咬破手指在霜棠背上画下咒印,默念口诀将真龙的本源气导入,再借阴阳和合送回东里飞昂体内。
至此,季家一家百口终于保住一条小命。太子受袭之事告一段落。
***
东里飞昂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他梦见自己一会儿变成老鹰飞在天空,一会儿变成鱼在水里游,一会儿像被架在火里烤,一会儿像变成了一块石板,被雨水打击,浑身冰凉。算不上恶梦,但是总让他觉得十分舒服。有人在他身体上动来动去,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哭喊,一切忽远忽近,直到一样东西压在他胸前。
他能感受到那是个人,伏在他身上喘息得很厉害,声音带着哭腔,撩人无比。
最后还是被人睡了啊……太子惆怅地想,惆怅地睁开眼睛。
他看到一双白玉般的手臂撑在他胸前。目光缓缓上移,待看清身边的人时呆若木鸡,目光凝滞在对方脸上,久久没有移开。面前的容貌娇艳如春花,前一刻还与他有云端之隔。
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客为主把对方扑倒,像在梦中一样,将对方双腿扛到肩上,紧紧盯着那张布满春潮情欲的脸,轻轻一动腰对方便发出柔媚婉转的惊呼声。
就在他要大肆进攻,一展雄风时,脑子却突然清醒下来,“这是梦?”
霜棠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倒是有了些气力,盯着对方默然不语。
东里飞昂脑子的火山轰然爆发,他激动颤抖地低下头,看到自己水红的肉枪被两瓣肥厚泛着水色的花唇紧紧含着,大花唇里的小花唇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两者之间,犹如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瓣,一颗充血红肿的花蒂从小花唇尽头探出来,挂着淫汁,显得楚楚可怜。
“这是……女子的花穴……霜棠仙长你是女……”后边的话还没说完,东里飞昂便看到花穴上方赫然还有一根勃起时不过他两指粗细的阴茎,阴囊生得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