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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越来越敏感,刻意压抑依旧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他捏住霜棠两瓣臀肉,最后一击用力撞到阳心,几乎是抵着那处开始漫长的射。
“呜咿……!”肉棒在菊穴里面剧烈抖动,喷涌而出的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霜棠前边的花穴一张狂颤,连同被解开的束缚一道,淫液奔涌,蚀骨销魂的高潮让他眼前一片灰白,张开嘴却只能无声地吼叫。
林执墨解开那缠在霜棠眼上的带子,第一眼就看到少年失神的双眸。
浑身液的少年全身透出诱人的粉色,脸上的液顺着下巴尖滴落在印着点点红斑的胸膛上,两边殷红的乳尖被白浊覆住大半,手掌肚脐腿根甚至脚掌上有留着淫液的痕迹。
他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体内的肉棒完全射出液才完全瘫软,被人轻放到地上。
霜棠疲惫地抬眼望过去,面前赫连、林执墨、季白、左邪与东里飞昂都在望着他,眼中的关切情真意挚。
“你们……”五个人皆都衣衫不整,有的袒胸露乳,有的就只穿着亵裤,身上溅着的水渍带着浓重的腥臊味,让霜棠老脸通红,扶着腰瞪着几人,忍着嗓子的不适嗔怒:“你们几个都以为我是铁打的?!”说完话才发现自己下颔酸疼,只要一动嘴双颊的肌肉就泛酸。
这几个家伙!
躲在几人身后的东里飞昂颤巍巍地举起手,“霜棠,他们几个都穴了,我还没有……”可怜他一介凡人,面前几个随便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戳死,根本就不敢跟几人凑热闹。“闭嘴!”霜棠握拳狠狠锤了一下地板。
东里飞昂的不满被霜棠武力镇压,委屈地蹲在一边,“季白仙长也只有一次吧……”
霜棠捂住耳朵,心乱如麻,半晌抬头问道:“你是说他们联合欺负你和季白师兄?”在旁边观望的季白优雅一笑,“没有,只是觉得太多会伤身。”在场唯一的医者林执墨吹了声口哨,表示他什么也听不到。
既然人被救回来,霜棠一颗心落回原位,模模糊糊地想睡,又想起季白的事情,问道:“东里一族的事儿都处理好了么?”
“都处理好了。”赫连昊苍将手覆在那双琉璃明眸上,“这次是救玉碎的利息,安心睡吧。”他让东里飞昂与季白带霜棠去沐浴,自己与林执墨陪着左邪。
赫连昊苍挥手,一套茶具出现在三人面前,他轻车熟路地煎好了茶,将那琉璃杯轻放在左邪面前,“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邪修第一人。”
两人身高分明,但即使面对的是天才剑修赫连昊苍,左邪的气场依旧不落下风,或者说比平日里更加锐利。他知道对面的人即使只是出窍初期,也能与自己战成平手。
不,或许说自己和对方动手,胜算不到四成。左邪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朝赫连遥遥一敬,道:“你倒是大方肯把道侣与这么多人共享,是我巴不得把他们全杀了。”
“这大概就是正室与妾之间的区别吧,不能容人,迟早霜棠会讨厌你。”
这句话,便是林执墨听了都有些赧颜,左邪一搁杯子捧腹大笑,“一个大男人,居然自称为‘正室’赫连,你脑子坏掉了?”他笑着笑着,发现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激怒,一张冰山似的脸仿佛还带着点嘲弄,犹如在看一个失败者一样看着他。
倏尔,赫连昊苍懒懒向旁边的扶手一靠,脸上的笑容春江水暖,“只要是为了霜棠,叫我当他的手下甚至奴隶都可以,反倒是你……他只是在报答你罢了。”
左邪咬牙,一掌拍向茶几,“你胡说!”
“你想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林执墨看两人几乎要打起来,急忙出来圆场:“这里才是霜棠的家,你说乖觉些,把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能保承坤安稳,也让霜棠少些提心吊胆。”
左邪轻啐一声,他也知道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单就东里飞昂而言,杀了对方,霜棠指不定要愧疚难安,何况是季白林执墨几人。手指顶着眉心,左邪闭目思索一番,终究妥协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人在外室谈论正事,内室里季白将霜棠抱到院子里的温泉边,霜棠看着熟悉的景色,才发觉几人此时是在星海云庭里,也就是在人间界。
顺着台阶入水,季白抱着霜棠,让东里飞昂将之身上的污迹全部洗干净,等洗到双穴,东里飞昂看着那在温泉里还不停将液排出体外的两个小肉洞,心一横,将手指伸进去扩开洞口,温热的水流一下子涌进洞里,让霜棠低低呻吟了一声。
东里飞昂手指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将他体内多余的液导出,自己身下的肉棒却憋得怒火朝天,他不敢多说什么,老实清洗完霜棠的身子,便与两人一同泡在温泉里解乏。不远处的高楼隐约有声音传来,他想起楼内春光,捂住鼻子,提醒自己不要再看。
霜棠坐在季白怀里休息片刻,他吸了左邪的元之后体质好了很多,方才还被五人颠来倒去的弄,这会儿居然已经不太乏了,反而是想起自己被肉棒插时被几人围观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双穴又开始有些骚痒起来。
五根又粗又长肉棒遍他身上三个小洞,红油油的蟒头对准他的脸部乳头齐齐射,将他全身上下都洒满白浊的液体,自己被弄得高潮瘫软趴在一滩由淫水液与尿液混合的液体里,“……”霜棠将脸埋在季白颈侧,羞臊得不想说话。
感觉到对方的乳头顶在自己胸前,季白无视旁边东里飞昂艳羡的眼神,将霜棠抱上去了点,让他不用力就能够到自己的肩膀。“季白师兄……”霜棠小声地嘟囔,“我还想要……”
霜棠在性事上开放了很多,招手让东里飞昂过来,转身让自己挺立的乳房半露出水面。“吸它……”他可不管对方身份如何,不高兴的话个个都只是他的按摩棒。
东里飞昂把头凑到霜棠微凸的胸部上,叼住一边小巧的茱萸似的乳头吮吸,向外轻微地拉扯,松开,乳头像是柔软的乳酪,颤动几下之后恢复原状,只在乳晕上留下浅浅的牙印,使原本就充血变红的乳头颜色又深了一层。
不若一般人的深褐或老旧的红色,霜棠的乳头一旦充血挺立便是最纯粹的胭脂红,鲜嫩水润,像是两朵开在雪上梅花骨朵。霜棠小声叫了一下,脸上漾出情动的红晕,他挺了挺胸部,东里飞昂立刻对另一边乳头也故技重施,一左一右轮换着来,使得小巧的乳头连带有些红肿,整个都全舒展开来,变得好像铜钱大小,更加润泽。
被吸的感觉让霜棠有些着迷,若是东里飞昂故意亲到别的地方,他甚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