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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后来被春光迷了眼,渐渐睡熟过去,将初衷扔到了九霄云外。
众男子面面相觑,纷纷仔细动作。既然打定主意要成为霜棠的“妾”,自然也得和睦相处,干脆就着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日子,闲下心来不理修行,或斟茶自饮,或对弈观棋,或处理事务,倒也自得其乐。
季白这几日东奔西跑,跟着霜棠睡过去。期间只闻树叶作响,落子轻敲,原本风月情浓的猎艳小院因为这一室清欢,变得风雅静谧。
正是人间好风景,逢君幸在落花前。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终点站到了,还在车上的乘客请拿好行李下车~
本来设定的情节是:
1、赫连被戎生楼的长老重伤,左天怀带人来忘仙群山将左邪几人一网打尽,左邪为了掩护几人撤离,战死在忘仙群山龙脉封印前。
2、霜棠几人回到承坤,左丘原要求赫连炼制返魂鉴失败,吐露实情想复活自己的爱人红珠。
3、戎生楼与魔教组团攻打承坤,掌门出来解围,妖界来人借口赫连私自带走皇子,将人截胡。
4、戎生楼与虎谋皮,左天怀去世,左丘原执掌大权,放回东里飞昂,却不料国家边关告急,季白与东里飞昂赴边关平乱,复失地。不料对方军队里混有邪修,东里飞昂被流失射中,身亡。
5、季白被问罪,戴罪回京,原来国王早有心制衡季家,与邪修联手,之前东里长云身死,疏远承坤,也只是关押季逢君的借口。后来以摄政参权的借口判季逢君斩首,林执墨与霜棠去救,邪修阻拦,季家上下被灭满门,季白心死,被林执墨带回承坤修整。
6、掌门与长老坐镇承坤,几路人马围着山门结界虎视眈眈。霜棠回到妖界,为换回赫连,作为傀儡登上王座。
7、霜棠封寒蕖副王,借他之手平衡正邪两派。赫连不愿自己拖累霜棠,入魔成为新魔尊。同期季白为救一名弟子死于山门。玄池以血祭剑,维持守山大阵运转。
8、林执墨入妖界寻找霜棠赫连。
9、千钧一发时霜棠与赫连赶到,退敌。
10、最后霜棠和小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信吗】
这篇文,大概有29w+字,而且是蠢作者的第一篇完结的长篇,开坑的时候完全是没有大纲,脑海中想着“哎呀,这里居然能写肉”就写了。
完全是即兴,怎么胡闹怎么来,有些细心地读者可能会发现,文章中有些地名,人名还有时间上的错误【别仔细看】。
后来写着写着,就有点上瘾。
不是写h上瘾,而是一种要完结他,给他最好的结局的认真心态,设想过许多乱七八糟的支线,背后的隐藏剧情。就像在上边的设定,主角不是万能的,小攻才没有爱情光环,身为天才剑修的赫连也会遭遇人外有人的情况。
蠢作者有时候真的不是亲妈。
但是这些都没有写出来。只是因为【lan】想给自己第一本完结长篇一个好结局,而且以自己目前的文笔水平,根本写不出那种阴谋涌动风云诡谲的效果,干净利落的完结再好不过。可能会全文大修。
总而言之,蠢作者就是在感叹:他妈的我居然填完坑啦!!!!感恩众读者亲的陪伴!跪恩!感谢买v,感谢投喂!
而已。
番外:三冬雪12岁~15岁之间发生的事,不看并不影响其他部分的阅读。
第64章一冬初醒
承天阁。
霜棠拖着半死的玄真脱离承天幻境,还未出门便被匆匆闯入的玄池吓了一跳,对方衣上血迹斑驳,头发也稍微有些凌乱,见到两人疯子似的大叫起来:“你们没事吧!!”
霜棠喉里还含着鲜血,只能摇头,侧身露出身后的被当成麻袋拖了一路的掌门,这下不止玄池,随后追来的几个大弟子也被两人的惨烈惊住,问明里边再无活人,一群人火急火燎地往药坊赶去。霜棠早在半途便晕了,元晗剑失去真气供给,剑上光芒稍暗,一直维持运转的守山内阵被破,满地的狼藉出现在众多外门弟子眼前。
天上风转云流,地上断石残垣,就在眨眼之间,内门尽毁。
当时他们还在奇怪为何内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许多弟子期盼联系上平日认识的长老或师父,却无一人回应,众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惊恐,倒是风廉连同几个内门弟子站出来主持大局,翰音与玉碎发现霜棠不在,带着一众药坊弟子进入内门地界搜寻伤者。
这一场闹剧一般的外门弟子遴选比试大会,匆匆落幕。
一切虽然混乱,却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
药坊。
相比于全身受伤,左胸被一柄剑洞穿的玄真,霜棠的伤势还算能救,只是筑基莲子崩毁,一身已至融合后期的修为尽散,变得连筑基初期都不如。从一个一夜之间连升三级的金手指主角命掉到连渣渣都打不过的路人,霜棠清醒过来,听药坊长老解释能重新修道的机会不大,文姬玄真已经被救活,无所谓地笑了笑。
好歹是把小命保住了。
修为枯竭影响到经脉全身,不能行动,说话也不利索,霜棠靠在床头,第一次体验到脖子以下全身瘫痪的无力,以及那种“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感觉。他朝帐顶翻了个白眼,默默计算着药坊弟子前来送药的时间这个世界没有网络手机,以眼神送走玄池和前来探病的同门之后,这是他清醒独处时唯一的脑力活动消遣。
果然,最后一声默数结束,门板被轻轻敲了几下,玄衣窄袖的药坊大师兄端着一壶药进门,后边例行跟着赫连昊苍与季白。
林执墨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先是给霜棠喂了药,再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指头大小的糖。
霜棠艰难地动舌头将糖丸卷进嘴里,甜味逐渐盖过了苦味,他眨眨眼,勉力朝对方道谢,喉咙里挤出两个含混不清的“射射”。
这幺一说话,原本积存在嘴里的涎水连同糖丸一道从嘴边涌了出来,霜棠后知后觉地闭嘴,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稀稀拉拉的糖浆将前襟糊了一大块,头疼地闭上眼。“我……不是……故意的……”他窘迫地摆摆手,“抱歉。”
季白道:“没事,本来就想给你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