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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胸前的衬衣已经被利剑舔得湿湿嗒嗒,黏腻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着身体流畅的线条与瑟瑟发抖的小粒的形状。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捉`奸在床……在沙发的样子。
郑炎见他这副模样,险些气血上涌,他双目瞪得通红,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雄虎,直接撩起拳头,大步流星地冲进了房间里,朝着还趴在卓与尘身上的利剑就是狠痛一拳!
嘭!
利剑这会儿还在为卓与尘的情态意乱情迷,冷不丁地挨了郑炎结结实实的一拳。
他迅速反应了过来,把卓与尘的衣服合上,遮挡住对方修长的身躯。
不顾得多加思考为什么郑炎会出现在这里,利剑遵从本能,反手也朝着郑炎殴打了过去。
利剑是特种兵出身,这一拳力道奇大,直接把郑炎给打得趔趄了好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挫伤,郑炎脸色黑沉:“郑昊燃!他妈的滚过来帮忙!”
郑昊燃不敢反抗,硬了胆子,赶紧冲上来加入了战局。
只有郑炎一个人,他断然是打不过一身蛮劲的利剑的。但加上了郑昊燃,局势却立马急转直下。
两人本就是堂兄弟,在动作上异常的统一,利剑以一敌二,和两人对殴了几个回合后才稍显颓势,败下了阵来。
郑炎攥紧拳头,满腔的愤怒无从发泄。
他真的拿卓与尘没办法了。
这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他本以为逼迫与施压便能让这人低下头来,乖顺地躺下任由他搓圆拍扁。
但卓与尘反倒把他给操了!
之后,还不管不顾地逃去了沿海。
把人逮回来之后他学了些,改成了怀柔政策,想方设法地伪装成一副温柔模样,等着卓与尘乖乖掉进他的陷阱中。
结果呢?卓与尘还是跑了!
而且令郑炎痛恨的是,卓与尘居然还是跟着那个对他百般折辱的大兵跑的!
他这辈子顺风顺水惯了,即使是遗传性的神障碍,也自是有人一直帮他兜着。结果在卓与尘的问题上,他屡次吃瘪落败,让郑炎不甘心到了极点。他分不清楚,究竟这么执着卓与尘,到底是出于犯病时的过激神需求,还是出于别的什么。
郑炎只知道,在他之前殴打沈业时,他是真的在为卓与尘难过。
“操,老子到底有哪点不好,从来都是旁人讨好我的份,怎么就你一个人偏要跟我对着干!”
郑炎怒气正燃,拼劲一身怨气,直接击中了被郑昊燃绊住了手脚的利剑的腹部。利剑虽然身体素质强健,小腹上排布着结实的八块腹肌,但本质上还是肉体凡胎,被这么狠击,登时吃疼,气势也弱了下去。郑昊燃趁此机会,回想起以前跟着郑炎身边的保镖学过的格斗技巧,把利剑给制服了大半。
喘着粗气,郑炎在和利剑的厮打中也受了不小的伤,这会儿只觉得气血上涌,堆在喉头,梗在气管,满嘴里都是血腥味。
他抬眼,才发现卓与尘已经将衣服裹在了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对方的裤子还没穿好,就这么露着半截白皙修长的大腿,让郑炎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到了这时,卓与尘反倒极端地冷静。
他反正已经看破一切了。
郑炎走了过去,在利剑不断的叫骂声和郑昊燃的哭丧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卓与尘。
卓与尘垂下了眼,不与他视线交汇。对方的眼睫很长,羽扇般地垂着,让郑炎无从窥见他的神情。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利剑?”郑炎强硬地抬起了卓与尘的下颌。
卓与尘的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眼角处还残留着之前被利剑弄出来的情意:“以前喜欢过。”
“那现在呢?”
“无所谓了。”
“那我呢,”郑炎伸出手,按压着他的唇角,那里的点点湿漉让他气得心肝脾胃肾都疼,“你喜欢我吗?”
卓与尘笑了:“郑少在说什么梦话?”
“我可以对你很好,”郑炎顿了顿,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为卓与尘妥协到这种地步,“你想在上面,那我就让你操`我,行吗?你讨厌利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至于沈业,我也在对付他,只要你愿意,与尘,我就让他下地狱去为你忏悔!”
“郑少何必呢,”卓与尘推开他,整理起自己的裤子来,“我能跑第二次,也完全可以跑第三次。”
“那我就打断你的双腿,铐上脚链,把你监`禁起来,让你一辈子都只能看到我。”
郑炎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暧昧地用拇指指腹抚摸着卓与尘的舌尖。
被郑昊燃用巧劲压制住的利剑即刻挣扎了起来,双眼通红地怒视着对卓与尘动手动脚的郑炎,恨不得把他打到偏瘫。
涎液顺着卓与尘的下巴往下淌着,沾湿了他的脖颈。
郑炎有些着迷地松开了手,魔怔似的凑到了卓与尘的颈处,舔吻着其上的湿痕。
卓与尘没有回话。
郑炎反倒自己接上了:“可是……我舍不得啊。”
他吻着卓与尘的嘴角,心中突然有些无力和苦涩。
卓与尘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郑少又犯病了?”
郑炎却问:“如果我去把神病治好了,你是不是就能相信我一点?与尘,我对你是真心的。”
卓与尘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我以前对沈业和利剑也是真心的。”
郑炎沉默了。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感情到底从何而来?单纯以生理学的角度描述,不过是分泌旺盛的多巴胺的小小躁动而已。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星星之火,最终却燎烧了整片平原。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和旁人不一样,固执而别扭而已。
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破他故作的傲慢,看着他堕入深渊。
但渐渐地,却觉得放不下,又舍不得。
明明撬开了坚冰,看到了裹藏在其下的脆弱正颜,可忽然心里又泛起了一丝丝的怜爱与不忍,不愿看他哭泣,想要试着去宠爱他。
本以为这只是出于神上的障碍所产生的错觉,但郑炎清楚的明白,他出拳痛打沈业时的愤怒,以及现在满腔的怒火与怨气,都不似作伪。
他没有犯病。
良久的沉默后,郑炎才泄气般地将头抵在卓与尘的胸膛上。
他低声道:“行,是我输了,与尘。你告诉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属于……不,要怎么做,你才愿意跟我试试?”
郑炎的妥协有些出乎卓与尘的预料。
他原本以为,按照郑炎犯起病来时的架势,这人会二话不说地把他重新绑回自个儿的地盘上去圈养起来。猛地得了选择权,他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可一想起曾经那被践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