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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携带的背包里,丝毫不给范闫接触的机会。
“那是当然,请便。”皮笑肉不笑的范闫很有风度的自动远离,等那人装好后才跟着出去了,范闫对那东西越来越疑惑了,他不认为那是一件简单的东西说不定那就是造成几百人死亡的源头,如果很是那样范闫就需要重新考虑与院长的合作了。
拿着药告别范闫后,那人就带着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人正是院长的儿子崔信,他奉父亲之命与范闫一同取出‘本源’,‘本源’是崔院长为了救回自己妻子而做出的解药可是这解药在没有正式发挥他的作用时就已经害死了很多人,它不是病毒不会感染却会使人体受到极大的损害,乃至死亡。
为了自己的利益院长没有选择去救那些无辜的人,而是在第一时间掩藏住‘本源’的存在减少自己的损失,可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在盒子被范闫看到的那一瞬间范闫就已经对盒子产生了怀疑并开始着手调查。
至于温润还在头痛于邓开他们的威胁,范闫是趋名逐利却又遵循本心的聪明人,他在给自己树敌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因为盒子的事过于重大范闫对温润的事已经不那么关注了,反正钱他不缺温润赢了官司他也不怕,至于邓开那个空有些钱财却没多少脑子的男人范闫还不看在眼里。
所以几天后温润顺利打赢官司后还有些不敢置信,他看着对面怒斥着范闫不讲信用的邓开被警察带走,而他身边的范闫只是对温润点头微笑表达善意,之前的威胁仿佛都不存在,而那些阴谋范闫不可能主动告诉温润,所以温润也只以为范闫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才帮了他。
处理好父母的身后事后温润开始专心学习,即使父母去世了他还是会完成父母的心愿考上好的大学过上好的日子,平时的吃穿用度除了邓开的补偿外其余的一律是温润自己打工赚来的,而在这期间阿默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一直守护在他的身旁。
而另一边在学校里却发生了人命,死的是一位男生,而那男生凑巧就是以前与温润在同一寝室的宿友,男生的死相与之前的几百人一致都是面色惨白毫无伤痕,学校死了人是件大事这引起了警方的重视,根据一些线索他们找到了与死者同住过的温润。
“温润是吗?放松,我们找你只是想问些关于你以前宿友的事没有其他的。”友好的安抚着紧张不安的温润,警察先生表示出了很好的耐心后开始了提问。
问了一些常见问题后温润就离开了警局,他没有把这当回事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而警察们也不认为这位刚失去自己父母的学生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直到再一次有人死亡他们才把真正怀疑到温润的身上,并开始认定他就是凶手。
这次死去的人正是目击温润父母死亡的方和,她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并衣衫不整,而根据范闫的供词警察们一致认为是温润杀死了方和并对她施暴,由于方和身上有着温润的指纹所以温润没有办法为自己做出反击,他只能被警察们再次带到警局关了起来。
知道自己被冤枉的温润坐在警局的牢里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发呆,他不知道阿默在为他的事发怒。
陷害温润的很明显是范闫,可他为什么要陷害温润阿默却不知道,隐身站在范闫家的阿默看着范闫与崔院长的谈话知晓了答案。
他们之所以陷害温润不是因为其他的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位替罪羊,一位杀死几百条人命的替罪羊,警察不是傻子他们对于那几百具尸体早有怀疑对医院也是有所警戒,为了防止事情暴露在范闫的推荐下崔院长选择了温润做这最后的替罪羊。
可一名学生又是如何杀死那几百人的呢?这就是那些警察的事了,范闫要做的就是把温润送进监狱。
算计了一切的范闫却算不到阿默这个意外,他无意中触到了阿默的雷区,谁的死他都不在乎但温润是绝对不能出事,阿默无声的盯着两人把两人写入了记录册内,死神是有这权利的但有些时候还是他们自己动手的好。这就相当于老板给予员工的某些权利,为自己的利益杀人也算是阿默的权利其中的代价可以忽略不计。
在范闫离去后阿默瞬间扭断了崔院长的脖子,最近死神记录上的数据错乱就是因为崔院长制作出来的药物导致的,现在阿默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杀了崔院长后的阿默还记得要处理尸体,他把崔院长带到了二十四层楼的顶楼把他垂直扔了下去,掉下去的崔院长因为重力脖子与脑袋彻底变形。
解决掉一个的阿默,接下来就是要解决掉范闫这个聪明的小人,但在那之前得把温润救出来才行。
温润独自坐在牢中,在牢外把守的人此时不在,而牢门却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温润看着突然打开的牢门有些犹豫,他有些不敢出去。现在外面还是黑夜唯有路灯在孤独的闪烁着,怕黑的温润在停留了几分钟后才大着胆子试探着往牢门走去。
伸出脚看了看,见没有异常后温润才放下心来出了牢房往家走去,而他走后牢门再次关上了,那位把守的人也及时的回来了。他就像没有看到不见的温润一般依旧玩着手机上的游戏,直到天明才发现了死在牢里的‘温润’。
第45章困境(七)
‘温润’的死被警方判定为畏罪自杀,案子也草草的解决了,而真正的温润则被阿默带离了这座城市,
温润被冤枉一事成为了触发阿默心中沉默的黑暗的导火索,身为死神的阿默,他的能力不可估量。
‘本源’依旧存在,为了守护住这唯一能救治母亲的解药,崔信在安葬了父亲后就带着‘本源’来到了母亲的病床边。
“妈,你有救了,来喝下它就可以痊愈了。”扶起虚弱的母亲,崔信拿着‘本源’递到了女人的嘴边,女人顺从的张开嘴喝下那颜色浑浊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液体。
‘咕嘟咕嘟’喝下‘本源’的女人有些疲惫的睡下了,她的气色明显好多了,崔信抹着泪扶女人躺下后静悄悄地走出卧室带上了门。
熟睡的女人却开始皱起眉头似乎觉得很不舒服,她感觉浑身发痒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不断冒出,黑暗中,只见一缕一缕的绿苗从女人的身体里缓慢地成长,只一个晚上的功夫这间卧室就长满了绿色植物,而女人就被这些植物所层层包围。
齐可做护士也有两年了,她正端着托盘往高级病房的方向走去,“咦,哪儿来的这么多植物啊?”看着从病房内冒出的植物齐可疑惑地说着。
她一手举着托盘一手拿着门把打开门,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齐可被那些植物拉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红色血液流到了洁白的地板又很快被一截树枝吸殆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