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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维克托正在调试一架器材,闻言纳闷地说,“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们在做的当然是优化改造人基因计划。”
改造人说的就是将人改造成有生育能力的人鱼。
封镇仔细比对药剂配方以及剂量,眉头深深皱起。
他做过的实验无数,哪怕是这项技术他未曾见过,但是优化基因的套路大抵还是了解的。
可是他现在却有种“药剂不太对劲”的看法。
……算了,还是先将这些生僻陌生的专业术语们吃透再谈其他吧。
他将日志关闭,开始按照往日的流程开始操作。
空余时间,他便开始阅读自己以及维克托带来的存书。
第56章邪魅海鲜攻【捉】
一个多月后,封镇大概了解那项改造人计划的内容。
他发现,这种所谓改造人,完全是依托在一种药剂上而实现的,或者也可以说是药剂中的某一种成分。
而优化改造人基因工程,就是在寻找可替代这种药剂(有效成分)的可能性。
因此,这项计划才会在不停修改调试新型药剂的配方。
封镇猜测,那种可以将人改造成人鱼的远古生物基因或许并不充足,很可能即将面临告罄,所以才有了这个优化工程,借以寻找替代品。
他的仓库空间中还存有双儿基因数据,倒是挺适合这个世界的基调。
可惜,他并不是这项项目的负责人,仅仅是助手名义的边缘人员。
而且,联络器上还有个ooc指数实时监测,能不能拿出来用要看值不值得。
这段时间封镇还观察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发现助手的数量在减少。
每个月送来的新人补足缺少的人数后往往还会剩下几人,因此造成了人数在缓慢增加的假象。
他不信这一现象没有人发现,却从未在私底下听到别人谈论过这类的话题。
他心中止不住起了疑问,难道就从没有人觉得好奇吗?
这天从主脑那边分配过来的任务是给试验体注射新型药剂。
实验室内到处都是监控,虽然他有心偷藏一管药剂,但是却没办法这么做。
据维克托说,违背实验室管理条例的人下场会很惨。
具体会有多惨,他却三缄其口。
将每一支药剂全部推入试验体中,维克托在记录数据。
封镇要往回走时,衣角扫到一枚空针管。
空针管落在地面发出“叩”地一声轻响,要弯腰捡起来的封镇却觉得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而维克托惊恐的眼神无疑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封镇猛地回头,正正对上一双冰冷的竖瞳!
竖瞳的主人挤压在培养皿上,五官因为压力而扭曲成一团,嘴巴开阖,露出一口狰狞的獠牙。
……这,还是那种美丽又脆弱的生物吗?
在维克托的呼喊声下,封镇回神。
快步走至操作台前,按照主脑传递过来的指示,两人快速动作着。
封镇中间偶尔抬头看一眼那个死死盯着他们的生物,总觉得对方嘴巴开合似乎在传达什么。
到了晚上,在维克托日行一例晚安故事的声音中,封镇缓缓陷入沉睡。
他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下沉,似乎有什么吸力从下方传来,拉着他不停地下坠……
同时,来自上方的压迫也在逐渐加强,在这种极度殊异的感受中,他度过了整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感觉全身都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避开维克托,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梦中那种感觉始终挥之不去,让他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这个地方古怪得让他觉得邪门。
连续几个晚上都做这样的梦,实在奇怪。
封镇忍不住将视线放在那名在培养皿中陷入沉睡的人鱼。
似乎就是从那天这名人鱼出现异状开始的。
逐渐的,封镇的梦境开始延长,梦中的环境变得清晰。
他感受到的下沉是在往海底沉去。
幽深到让人恐怖的海底,似乎像一只张着巨口的海兽,静静等待着他。
又一个月之后,他与维克托升职,成为二级助手,接触的工作更高一层,办公地点移到了分控室。
来到这儿,封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幸好没有存着侥幸地心里偷存药剂。
因为分控室,能够监测到实验室中发生的一切事情。
其中,封镇曾经碰掉一枚针管,一名试验体醒过一次也被记录在内。
分控室的每一个人都有权限强行停止或者继续实验室中的一切操作。
他的工作除了统筹分配给他的众多试验体的监测数据,还包括一定的成分分析、数据建模、建议提议等等。
每星期都要交一篇类似于论文的周报。
这频率一度让维克托愁得咬断笔杆。
他们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
封镇在周报中提出的诸多论点,十分具有新意,得到上级的看重,因此不到一个月,他又升级了。
回到宿舍,维克托表示羡慕嫉妒恨,却又有点幸灾乐祸,因为封镇说,他现在除了每天记录日志、周一次周报外,每三个月还要一份汇报总结。
三级助手,就可以接触到一些核心内容了。
其中包括,改造人使用的药剂成分配比。
在这里,封镇发现人们的自由度更高一些,相处中也没有那么克制。
他从其他助手的言谈中,得到一个重要讯息。
在基地最深处,有一处大家都讳莫如深的存在。
通往那处的通道,防守十分严密,红外线扫描系统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只要是没有得到允许,一只小虫都不能通过。
这天,一位四级助手点了四名三级助手前去帮忙,封镇就在其列。
“有部分试验体出现极为严重的排斥反应,你们每人负责一位试验体,我需要你们找出其中的原因来。”
四级助手是位带着红框眼镜的高冷男人,对着他们四人冷冷说着。
封镇换好防护服,来到分配给他试验体前。
试验体是一名十多岁的小男孩,腿部长出鳞片,却不知什么原因并未变成鱼尾,有大量粘滑的脓液,有些类似于胶质。
男孩神智似乎不清醒,被束缚带牢牢捆缚住,仍旧死命伸着脖子向上挣扎,喉咙中含混着兽性的威吼声。
他这样的动作将脖子拉得很长,显得非常怪异。
封镇先用仪器为小男孩做生命体征检查,一一记录在内之后,他提取了对方腿上分泌出来的粘液,进行成分分析。
等他的视线从仪器上面离开,他突然意识到,小男孩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