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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看着桌上的残余衣料发呆。
“叮~路痕——好感度60。”系统撒花花,声音美得不像样。
“……”白言懵了一会儿,突然脑内白光一闪,质问道,“系统,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话对我说?比如,昨晚上就是路痕拿走了我的公仔的,但是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哎呀,不要激动嘛骚年!”系统挥舞着小手绢,“告诉你了,你刚刚的表情就没那么自然了嘛。你看好感度不是就这么涨了吗?人家boss就喜欢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口味这么新奇我也没办法啊。”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汗!路痕该不会觉得他是仇人的儿子,就该这么捉弄才好玩吧?怕不是个抖s?看他难受着急,反而兴奋?
白言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位魔尊大大了。
又三天,白言又做了一个小宁之阳出来。这次他将小宁之阳摆在床头,下了一道结界。
然而第二天,还是没了。但是好感度又涨了点。
就是这样,连续一个月,白言做的七个公仔全部不翼而飞。好感度反而直接窜到了75。
本来就是要送给路痕的,白言也不好为了防止路痕偷走而放进空间,就只好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结界,虽然毫无卵用。
期间,白言还留信给这做贼的魔头。
“你是不是路痕?”
“不是不理我了吗?为什么偷我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路痕你个无耻的小偷,把那个拥抱的公仔还给我!我一点也不想送给你!”
“哼!我告诉你,我还做了第八个,没穿衣服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得到!”
前几天的都没回信,最后一条某人回了。
“本尊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既然是给本尊准备的,如何取不该由本尊决定?限时三日,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白言才懒得理。因为他根本没做第八个,纯粹就是为了气路痕的而已。
虽然白言说假,但是显然路痕并没有打算说假。
在约定好的限时三日后的第一天,魔尊路痕携百来魔军围了烟云峰,乌泱泱一片黑云暗了烟云峰的天空。
白言随着师兄弟们站在道馆前看着黑云中的路痕。
只见那魔头邪笑着,左拥右抱的是两位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魔女。
他见白言看着他,示威地伸手摸了把身边魔女的水蛇腰,那美女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凶器更是起伏不定,让直男们能立马鼻血横流。
白言瞬间爆炸。我艹你二大爷!路痕你个王八蛋!
第46章听说你要对本尊投怀送抱?(十)
白言撸起袖子提着剑便是干。
他脸上神情激愤,烟云峰一众人只以为他是想报上次在赤云峰被路痕羞辱的仇。
他们想拦,毕竟虽然宁之阳修为增进极快,但与魔尊路痕相比还是宛如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然而这位七师弟速度快得不像样,只眨眼间已经到了魔头面前,并喝道:“路痕,你欺人太甚!”
等等,欺人太甚?他们的七师弟是不是反应提前了一步啊?路痕那魔头好像还没开始说任何话吧?
再后来,便是丁零当啷的声响,和一些细碎的话语,距离有些远,他们实在听不清。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白言手中的剑攻势猛烈,恨不得将眼前人的皮肉削下来一块。
“你送我的,自然是我的,我又为什要还?”路痕接招接得十分悠闲,他面带笑意,欣赏着猫儿炸毛的可爱模样。
“你!”白言气得一张脸通红,顺着招式也有些乱了,“我何时说过要送你?好,即便是‘路痕’是你的,那把我全部还给我!”
“不行,都是我的,”路痕突然闪现在白言身后,这话几乎是他贴着白言耳朵说的,温度、距离和语气都暧昧至极,“包括你,都是我的。”
白言挥剑,将两人距离间隔斩远了一些。他一张脸上又气又恼,一双清澈的眸里更是委屈极了,只听他咬牙道:“不是不理我了吗?现在偷我东西还对我说这种话,算个什么意思?”
路痕笑弯了一双眼,刚要作答,却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传来:“魔尊~您快点呀,这小子根本不是您的对手,您就别欺负人家啦,给他个痛快就好了嘛~快点嘛,奴家等不急了啦!”
路痕身体一僵,反射性看向白言。
闻言,白言原本通红的一张脸瞬间煞白,眼中也是一片死水。不仅如此,他竟然放弃了抵抗,硬生生吃下了路痕将将打出去的一掌。
恰如两月之前,赤云峰那日,那抹白影飘摇落下,仿佛就此沉没于世。
路痕瞳孔猛地一缩,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那名魔女脸上,并冷声命令一众魔军:“回魔界!”
那黑云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却悄无声息。待众人从宁之阳再次受伤的事件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恢复了本来颜色。
魔尊路痕向来行事乖戾,谁也不懂他为什么浩浩荡荡来烟云峰只是随便教训了一个弟子便打道回府了。
可能,他就是闲的。这世上如今还没出现能与他匹敌之人,他自然活得任意妄为。
但是,总有一天,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将这魔头打回原形,再也嚣张不得,猖狂不了。
只是寻云山甚至世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已经出现了。
路痕回到魔界宫殿中,看着寝殿床榻上整齐放着的那七个玩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将才宁之阳的模样。
那人原本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却在听见他侍妾的话后突变为伤心欲绝的悲凉。那人一定以为他是玩弄他的吧?也一定以为他身边果然有很多女人供他享用。
宁之阳在受那一掌之前,一如最初那一晚,坦然张开双臂。是有多么伤心,才想死在他的掌下?
路痕闭了闭眼,可这不就是自己当初想要的结果吗?折磨宁之阳,直到他生不如死。
但为何自己根本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也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胸口痛得快要窒息。
脑里心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他们都关切地说着同一个名字,斥责着路痕,为什么要这么对宁之阳。同时他们还叫嚣着,回去,回烟云峰,去找宁之阳!
正当路痕的内心世界崩塌又一点点重建的时候,白言正翘着腿和系统磕着瓜子。
伤心欲绝?不存在。那不过是白言和系统计划的苦肉计。
不是在意他是仇人?不是不承认喜欢他?不是跟他玩若即若离的游戏?
好啊,一次性全部满足你。
路痕那一掌不过只用了三分力,虽说白言受了个十成十,但他胜在体质特殊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