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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迅速调整好情绪,冷着一张脸问道:“我穿什么?”
东陵以秋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撑起来看了一眼地板上的衣物,有点为难道:“我忘记备衣服了,不如将就穿穿?”
白言一张脸冷得像冰窖:“不行。”
怕雷怕下雨也许心理上和生理上已经克服了,但是林寒爱干净已经差不多成了生活习惯,改不回来了。让他穿全是褶子的衣服就像是在凌迟。
“啊……那可怎么办?”东陵以秋皱着眉却弯着嘴角,他靠在床头上,将白言揽进怀中,肌肤相亲带来的美好感觉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好舒服……不如,就别穿了。什么时候想做就做,还不用脱,多方便?”
我滴个妈啊!白言震惊脸,大魔王你好色啊!是要拍小电影吗?赤身游船同居play?
白言面上青筋暴跳,忍着怒火,咬牙切齿:“衣服!”
“别生气……”东陵以秋得意得仿佛语气都跟着上扬了几分,他一手温柔地抬起白言下巴,一手将人揽紧了些,印上来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白言很喜欢这个吻,甚至都忘记了他该推开东陵以秋,只一味沉醉其中。
“现在,还怕打雷下雨吗?”末了,东陵以秋的手摸着白言有些发热的脸,眼中是无比的温柔。
“你……”白言没想到,东陵以秋原来不光是想得到他的肉/体,竟然还有想拯救他的灵魂……
“以后你都不用再怕了。无论是狂风暴雨,或者月朗星稀,每个夜晚,都会有我陪着你。”那人柔情款款,竟是说了一段浓情蜜意的情话,“若是你哪天再想起来你那些过往,便多回忆一下昨夜的滋味。”
白言不自然地将人推开,想下床又不知道衣服在哪,只好任由耳根悄悄泛红。
东陵以秋从他背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白言的脖颈间,惹得白言整个人都温度上升。
“其实你昨晚可以从我手机逃掉的吧?”那人斜斜笑着,眼睛瞟着白言的脸,“是不是林道长对我也有意思,故意没跑的?”
……我去!被看出来!咋办咋办?怎么说才不会显得他内心闷骚?
“听见是船上,太慌就给忘了。”白言捏着拳闭着眼,仿佛真是一个无比丢人的回答。
“哦?”那人微微挑眉,有些不信,但到底也没继续逼问,得某只兔子被惹急了要咬人。
“衣服!”白言再三要求,眉间神色已经很不耐烦。
“那不是有衣橱?你自己过去拿啊。”东陵以秋摸了摸唇,一腿撑着被子,头枕着手,看戏的架势。
卧槽啊!boss你别这样,你这副“我就是想看你光着屁股自己走过去一件件穿”的模样真的好骚啊!骚得他好想再战五百回合,但是不行,他腰酸背痛,还屁屁疼。
看着与床相隔两米的衣橱,白言回忆了一下他还记不记得隔空取物的法术。
回忆了半分钟之久,白言没记起来。但是却想起来一个做纸人的术法。
于是他在床头柜里翻了翻,庆幸地翻到了一个笔记本,他利索地撕下来几张纸,做了四个小纸人。
旁边的东陵以秋好奇地凑近了些。
白言做了一个手势,又念了一段咒,那纸人便活了。
白言呼了一口气,虽然纸人做得丑了点,但总算还是成功了。
于是,眼睁睁看着四个纸人将衣服从衣橱里提出来的东陵以秋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他倒是忘了,这人还是个厉害道士。
不过没关系,他还能看他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
咦?不对,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
东陵以秋将贴在他眼睛上的两个纸人撕下来,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林寒,头一次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
白言忍不住冲着还摆着看戏架势的东陵以秋得意一笑。当然,这笑很淡,类似于反派奸计得逞时的弧度。
东陵以秋却危险地眯了眯眼,压低了声音道:“林寒,你再得意,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还有这船上的衣服全给扔了,真的做到想做就做不用脱?”
“……”
“这船上,可就我们两个人。”东陵以秋掀开被子,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让白言看个坦荡。
他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衣橱前,慢条斯理地选了一套和白言身上一模一样的青色长衫穿上。
白言看着他动作虽然有条不紊的,但是眼神可怕,他连忙转移话题:“就我们两个人?那,谁做饭?”
“……”东陵以秋扣着纽扣的手一顿,他好像,只顾着完美的二人世界了,没考虑到食物这一点。
游船的活动才过了一夜,他们今天就必须得返航了?万一这林寒面子薄,上了岸不认账,又逃回他的道观了呢?
东陵以秋拧着眉沉默着,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的重大事情。
“船上能开火吗?有菜吗?”白言揉了揉眉心,他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二人世界,但是没法做饭还是只有回去啊,总不能真的只要爱情不吃面包吧?
“你还会做饭?”东陵以秋惊喜,菜船上肯定备的有,王老虎不敢什么东西也不给他准备。
“嗯。得万一哪天又被人丢弃,自己将自己饿死了。”白言语气淡淡的,其实也挺心疼原主的,做饭原主是真会,想法也的确就如白言所说的那样。
东陵以秋不禁心尖一酸,又将人拉到怀里,却什么话也没说,只给了这样一个温暖的拥抱。
白言却是被暖到了,心花怒放的。
他很快便找到了菜,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犒劳犒劳那个从几个方面来说都辛苦了的某少帅。
经过一夜劳动,两人胃口都很大,白言准备的菜也都吃得七七八八。
吃饱喝足,正当东陵以秋美滋滋地提议和林寒一起洗个鸳鸯浴的时候,船身忽然猛烈晃了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撞。
“怎么回事?”白言问着。
“你在这等着,我去甲板上看看。”东陵以秋握了握白言的手,走的干净利落。
不知道为什么,白言突然就想起路痕,他心头一颤,忙两步追上扯住东陵以秋的袖角,“我和你一起去。”
东陵以秋回头过来看他,有些惊喜,却还是不正经地暧昧道:“怎么,担心我?还说对我没意思?”
“……”白言忙松开他的袖子,眼睛也瞥向别处,矫情道,“我怕水,万一你有个意外,我也就回不去了。”
东陵以秋笑着,大爷似的搂着白言的腰,“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一起就一起。”
白言推搡了两下,那手还搂得死紧,他便放弃了。
出了船舱,白言适应了一会儿室外的光线,然后发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一艘船。那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