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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原先是敖坤的。听说里面是出了奇的奢侈,逾制之处处处皆是。那花园更是引了护城河的水前来灌溉。更有条可供数百人举行曲水流觞的小河。”严曦笑著说:“只要皇弟们住的舒适便好。”
恬熙便不说话了。严曦看著他,笑道:“怎麽,朕厚待晓晓他们,反而让你不高兴了?”恬熙看著他,突然微微一笑,说:“现在才刚开始,你便待他们如此之好。看来我日後大可以放心了。”严曦含笑看著他,说:“你我之间,本不需要如此客气。”恬熙垂下眼睑,用鸦羽一般的睫毛掩饰著情绪。严曦见状,将他拉过来,掰著他的脸正对著自己。看到那样一双潋滟美目不带任何情绪的看著自己,意味深长的说:“这才只是个开始,日後,我们还会有很多好日子。”
恬熙直直的望著他,粲然一笑道:“是吗?真好。”两人相视片刻,竟是一齐徐徐笑了起来。
一个月後,册封大典举行。经过一系列冗长繁琐的程序之後,恬熙终於成为坤妃。周围的人或嫉妒或鄙夷的眼神,并没有让他的心起一丝波澜。经历的足够多了,心智自然可以磨练得无比坚定。於是等到晚上庆祝宴会散後,他任由严曦带著高深莫测的笑容,将他牵到床边。看著更换一新的被褥床帐,心头再也不会其任何羞耻。他沈默的等待著接下来的动作,严曦已经突然转身,伸手粗鲁的抓住他衣襟,蛮狠的向两边一拽。“呲~”的一声,华丽的礼服立刻被扯破,露出中衣。恬熙抬头想看严曦,却被大力推倒在床上。他受惊想要起来,严曦已经居高临下的压住他,让他躲闪不得。严曦目光灼热的盯著他,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爱妻,可别太拘谨,煞了这风景才是!”书香门第
作家的话:
本来是被懒神大人缠住不得脱身的,但是想到曾经有人为我画过那麽好的封面,实在是觉得再沈迷於美色有愧与人啊~~~~
於是,努力更文吧!!!!握拳
第三十九章
发文时间:1/232012
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好一会脑子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这种迟钝让严曦似乎有些不满,他轻拍了拍恬熙的脸颊,取笑的说:“爱妻,莫非今日我们得成喜事让你欢喜得呆了,怎麽就只会这麽看著朕了,嗯?”他轻佻的勾勾恬熙的下巴,可这样亲昵的态度掩饰不了他气势上的重重压迫感。恬熙感到有点害怕,他抬起双手,想要将他推开一些,别离自己太近。可立刻,双手便被严曦钳住。恬熙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将双手挣开。可没想到严曦的力气出奇的大,虎口一,恬熙的双腕就只觉得一阵疼,如何都挣不开了。他又惊又恼,强按捺住说道:“快放开,我疼!”
严曦微微一笑,果然将他放开了。恬熙双手一得到释放,便挣扎著坐起来。可严曦高大的身躯还限制著他的活动,恬熙有几分迟疑,严曦黏在他裸露肌肤上的目光更是让他心生怯意。他不自然的稍稍偏过身子,目光游离的说:“陛下,今天虽然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也请克制些。”或许是觉得这话太生硬怕会引起严曦不快,他又忙补救似的开玩笑说:“我已经三十多了,比不得您正值青春年少,老胳膊老腿一折腾就断了。”
他竭力想要将气氛变得缓和些,可严曦却仍旧是灼人的盯著他,缓缓问道:“你叫朕什麽?”恬熙一愣,忙笑道:“陛下,有什麽不对吗?”严曦的表情有些变了,他捏著恬熙的下巴,说:“你应该叫朕夫君!”恬熙的脸顿时僵住了,他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看著严曦。严曦不肯罢休,追著他催促道:“快啊,叫夫君!”恬熙勉强道:“这是皇後才有资格用的称呼,我不能逾制。”严曦却不依不饶,他说:“朕从来不准皇後这样叫,朕就想听你叫。”
他看起来兴致勃勃,接连催促。恬熙知道这种时候决不能扫了他的兴,可他如何说得出口?徒劳的张张嘴,嗓子眼里像是封上了铅块,无论如何都不能吐露出那两个字眼来。严曦再等待了许久之後,等来的只是恬熙闭上眼无言的拒绝,他的脸立刻就沈了下来。张开嘴要说话,恬熙已经先出声:“陛下,很晚了,我们歇息吧!”
说著,他扬声唤宫女们进来整理床帐。可突然,严曦狠狠的将他压倒了,然後不容他分辨,直接将他双腕绑起拴在床头。恬熙一慌,忙喊道:“陛下,您这是做什麽?”严曦不理,直接将他全身的衣裳剥去,赤裸的身躯全裸躺在浓绣床褥之中。薄桃带著宫女们过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她吃了一惊忙转身要走。没想到严曦喝道:“站住!”薄桃无奈,只好回头。严曦盯著她,冷冷的吩咐道:“把这床帐都拉起来,快!”
薄桃不明所以,只好带著人照办。宽敞华丽的寝殿处处悬有垂帐,一旦拉开,立刻显得空旷了许多。更何况连恬熙所躺大床上的绣帐都被拉了起来。他只要稍稍转头,整个寝殿的情形都可以尽入眼底。於是周围宫女们的目光也一一接触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也被她们瞧了个仔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煎熬。他这十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备受宠爱呵护,从未有过被置於如此难堪境地过。此刻如同被置入熔炉之中,备受煎熬。本就没有多少傲骨的他终於忍不住向严曦投去了哀怜的眼神。
可严曦却无动於衷,带著冷冷的笑意扬声唤来自己的贴身内侍吉安,吩咐道:“把先前朕专为坤妃後备的东西拿来。”吉安答应著去了,恬熙听了立刻有了不祥的预感,他怯懦的瞪著严曦,身下卧著的柔软锦绸也即刻如荆棘一般难受。严曦看著他一副惊恐交加的表情,微微一笑。这个年轻人的笑容并不狰狞,却生生让恬熙打个寒颤。严曦发现了,便关切的问:“是冷吗?”伸手摸了摸他的肌肤。他的体温透过手掌向恬熙传递过来,却不能让恬熙起任何暖意。
不一会吉安便端来一个致的大匣子。严曦将匣子接过来,当著恬熙的面打开。恬熙一看,脸色唰的一声就变了。匣子里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和几个白瓷小瓶。虽不知道里面具体盛著的是什麽,可以他多年的宫廷生活,岂有不知会跟玉势放在一处的药,是用在什麽时候的?他慌了,忙开口向严曦哀求道:“曦儿,不要!”严曦本来正在仔细挑选玉势,听到他的哀求後深深的看著他,问:“你叫朕什麽?”恬熙一愣,迟疑半晌後,终究是无法将那两个字喊出来。
严曦看他如此的反应眼神更是暗沈下去。他突然爆喝道:“吉安,取麻绳来!”一旁侍立的吉安一愣,忙问:“陛下,麻绳?”严曦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还不快去?”吉安吃了一个嘴巴子哪里还敢再迟疑,忙一溜烟跑了出去。恬熙闻言便知刚刚的抗拒更加惹火了严曦,可此时此刻他已无法再妥协示弱。只能紧紧的闭上眼,因为巨大的紧张和恐惧,整个人在哆嗦中急促的喘息著。
不一会吉安便拿来了一条绳索,那是一条用粗麻搓成的绳子,至少有一根指头粗。平日里都是用来捆绑犯事的宫人的,此刻却被严曦亲手接过去。他抖开绳子,伸手解开束缚恬熙双腕的丝帛。恬熙的手刚刚获得自由,人却抖得更厉害了。严曦按著他的身体,动作麻利的用绳索套上他的脖子,随後一路往下缠绕紧,一直到下身後。严曦的动作稍稍停了停,然後极淫邪的用两股绳索紧紧的夹住那柔嫩粉茎,再穿过臀瓣股沟绕到他後背。从脊梁往上返回到肩胛。一紧,粗糙坚硬的绳索立刻深深的勒入细腻的肌肤。恬熙吃不住痛呼了一声,严曦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继续捆绑他的胳膊。将他的双手捆到了背後。
这这过程中,恬熙只能无力的推诿几下。他不敢奋力反抗,以激起严曦更大的怒火。私心里,他甚至觉得如果让严曦下死手的折磨他一番,也许就能让严曦消消气。他如果称心如意了,也许就能淡忘掉这个引起他的初衷。现在他被一条麻绳牢牢捆住,裸身躺在严曦眼下。只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是刀俎上的剥皮羔羊,已经奄奄一息。任何对外人挑逗的反应,不过是一个弱兽的垂死挣扎。
双乳上也束缚了两道绳索,也因为这上下两道的勒紧,让它呈现出一种古怪的饱满丰挺。粉色乳尖被迫更加显眼的暴露在众人眼中。身体跟神上的双重羞辱,让恬熙几乎要羞愤落泪。他抖著唇,只能没出息的哀求道:“陛下,求您不要……”严曦立刻打断了他:“叫朕夫君!”恬熙立刻声,目光中有无限的绝望哀怜,却再不肯开口。
严曦强忍住怒气,耐心道:“爱妻,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在朕心里,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朕今晚什麽都不要,只要你真心顺我,这样我们可以有个缠绵一晚。可是如果你还在心里抱著可笑的坚持来反抗朕的话,我们都会过的很不愉快。你一直都并不是个顽固迂腐的人,何苦突然要这样与朕强气呢?”他难得如此的耐心,可恬熙却仍旧不发一言。
严曦看他这个态度,所有的耐心都耗之殆尽。於是冷笑一声,说:“既然爱妻偏要如此任性,那朕只好奉陪到底了。”他突然拉开恬熙双腿分别绑到床脚,将他腿间秘境彻底暴露出来。自己则半坐在他腿间,晦明莫测的盯著那粉色玄妙之景。手则随手从匣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来。就在这个时候,恬熙突然鼓起了勇气,说:“你若是靠这种东西换来你想要的,那也并非出自我的真心。你自己也该清楚。”严曦手一顿,抬眼看著他,说:“你说什麽?”
事到如今恬熙也豁出去了,他说:“你明知道这种催情药有多麽厉害。若你今日用它迷乱了我的意识,得到你想要的又有什麽用?不是出自我本心的臣服会是你想要的吗?严曦,你何时也变得这麽天真了?”事到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激将法,因为他不愿意再度尝试一次在催情药下彻底丧失了神志只剩赤裸裸肉欲的经历,更何况是面对严曦,那是他承受的最後底线。
说完这些话,恬熙紧张的盯著严曦,看他作何反应。严曦意外的看著他,突兀一笑,说:“谁说朕要靠它来乱你心智了?用这麽多手段就为了换一个虚伪的顺从?朕从来都没有这麽无聊。”恬熙一愣,严曦却已经拔开了小瓶的塞子。伸手,将那小瓶中的药水倒出一点,分别滴在恬熙乳尖,肚脐,还有粉茎洞眼处。冰凉的水液滴在已经受凉许久的身体上,自然得不到什麽反应。恬熙却还是忐忑不安的盯著身上残留的水迹,看著那乳尖上的水色闪著碎光。耳边响起了严曦悠闲的声音:“既然你有这个志气要与朕抗衡到底,那就让朕瞧瞧你有多大的决心吧。朕不会扰乱你的心智,因为那样你就不会真正的了解到自己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朕是个什麽样的人。朕会让你保持清醒,这样你才会明白你做这个决定有多麽的天真愚蠢。然後,你才会对朕心悦诚服,从此专心侍奉朕别无二念!”书香门第
作家的话:
大家过年好啊~~~不知道今年各位甜心有没有跟家人团圆在年饭餐桌前呢?
大花今年跟家人蹲在电视前看了一整晚的春晚,居然是几年来的头回呢。
不过懈怠了几天後,还是惦记著恬熙的命运,所以上来老实更文了。(求夸奖,求赞扬~~)
顺带一提,新的一年里我许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越来越勤奋,小樱越来越温柔,诸位甜心们与大花关於文章的互动越来越火热。长评画图神马的,都尽情的往大花身上招呼吧~!表因为ui我是多娇花而怜惜我,来吧。亢忙北鼻~~~!
第四十章
发文时间:2/12012
恬熙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像一只被大网网住,深陷锦绣堆已久的白鱼。铺天盖地的轻纱软缎,浓香脂粉拯救不了它的性命,久离水源的身体开始沈默的安静下来。他看著严曦,就像看著一个陌生的,令他恐惧的男人。严曦无言的回望著他,目光探究的在他眼睛里搜寻著自己想要的情绪。这样的目光比让他直接剥光衣服还令恬熙难受,他闭上了眼,对严曦做著最後而无望的抵抗。
严曦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他再不发一言,冷冷的盯著这个在自己面前褪尽了衣裳,手脚尽缚却还企图保留一丝尊严的人。没过多久,他便看到恬熙的表情开始不对了。
刚开始,仅仅只是一点点痒。可就在恬熙感觉到这种痒的时候,它突然加重了。乳尖,粉茎几乎是同时受到折磨。瘙痒在这几处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一波波的加重。久不得纾解之後,燥热升起。他眼看著自己的乳尖由浅浅粉色迅速加深,燥热瘙痒反复的侵袭这几处,与之相比的则是别处的冰冷平静。被绳索束缚的身体只能无法动弹的仰卧著,被迫安静的蛰伏,无法送给它们任何安慰。这种极大的反差更进一步的凸显了乳尖与粉茎所陷境遇之悲惨。乳尖已经变成了玫瑰色,而粉茎,在内里不断的臊热瘙痒和夹紧在它根部的粗糙麻绳带给它的痛感合成了一种可怕的撩拨刺激。在两厢夹击下,它开始颤抖的直立了起来。
恬熙紧闭著眼,竭力想将这药效熬过去。到了这个时候,道义、情理已经不再是他反抗的理由。他放弃妥协强撑著一口气,只为了保住自己生而为人的最後一丝尊严。双乳,粉茎都在饱受折磨,它们不约而同的向主人发出控诉,控诉他对自己凄惨的无视。恬熙咬牙不予理会,即使这折磨让他骚心扰肝,身体深处每一分情欲都被这骚扰惊动,纷纷缓缓的浮现。情欲的出现,首先便惊扰了後庭媚穴。它从不会遵从意志的调配,在严曦的紧盯下,害羞的张合著穴口,无声的做著邀请的和挑逗。
至始至终,严曦都是袖手旁观。他看著恬熙难耐的咬著唇,身体在被褥间厮磨,渴望能借助麻绳和被褥在肌肤上制造痛感而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药量把握的很好,既不会过於激烈彻底吞没恬熙的神智,也不会过於平和让他轻易的熬过去。适中的催情药效与恬熙的意志做著争斗。而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而理智的。严曦要的就是他的清醒,他要等著恬熙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溃败,要从根本将恬熙征服。他很清楚,天性淫荡,惯於臣服情欲的狐媚,哪怕紧靠著一时意气,也是支撑不了太久的。
可这一次,他似乎失算了。在月亮悄悄的爬上了中天後,恬熙的低吟声越来越浅,最终消失。与之几乎同时,乳尖的颜色渐渐褪了,粉茎在直立了许久得不到抚慰後也委屈的萎下去。媚穴许久得不到征服和填满,也只能怏怏不快的安静下来。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恬熙睁开了双眼。这一次,他直视严曦的勇气又增加了几分。
严曦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却一声嗤笑。然後,当著恬熙的面,将那小瓶子再度拿起。在恬熙骤然又变的神情下,将内里的催情水再度滴上了他的乳头和粉茎孔眼里。恬熙几乎要晕过去,刚刚与著催情药的抗衡耗了他大量的心力。可现如今严曦居然让他从来一次。严曦感觉到他的愤愤不平,微微一笑,抬眼看著他说:“是不是觉得熬过了一次便对自己多了几分自信了?”恬熙悲愤的盯著他不发一言。严曦继续说道:“可仅仅做到如此,又如何呢?这种催情药,有趣之处可不再之前的小打小闹,而是在连续间,它多用一次效果便增强一倍。”果然,就在他说话间,恬熙感觉到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燥热。这股燥热亟不可待的将体内的情欲全部催发,如果说先前一次只是让它们蠢蠢欲动。这一回,便是让它们如雨後春笋破土而出,纷纷以破天之势疯狂生长。更可怕的是,恬熙的意识,仍旧神奇的保持著清醒。严曦继续说道:“更有趣的是,这种药居然还有很强的提神作用,所以今晚你会一直都保持著清醒,清醒的看著你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背叛。”
他的声音很低沈温和,若在平时听,一定会觉得很舒服。但是此刻,却比阎罗殿的催令更让恬熙骇然变色。疯长的情欲被企图强压下去,妖娆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保持安静,这种折磨几乎让他崩溃。这种时候,绳索的优势便显现出来。细嫩的肌肤因这粗糙纹理的折磨,而体验到一种虚幻的快感。这种快感不能满足他,只会让他更加渴望那种切入体内的,灭顶的畅快快感。
可恬熙如何愿意就此认输,他仍旧是紧咬著唇。因为无法控制力道,下唇已经被咬破。恬熙却不敢松口,他害怕一个松懈,自己的身体便会背叛意识弃械讨饶,让先前的努力成为一个笑话。严曦觉察到他的顽抗,只是微微一笑。随後伸手,在那高挺尖立的乳尖上随意抚弄一下。就一下而已,恬熙却忘情的松开唇,急促的倒吸一口气,眼睛也骤然睁大,茫然的盯著虚空。严曦的声音响起:“你还要继续抗拒朕吗?”恬熙怔怔的看著他,这一次,仍旧没有说话。严曦微笑著也不多问,用两指捏住他一只乳尖。
乳尖已经饱受折磨太久了,乍然得到了抚慰立刻神振作,在他指间反复的搓揉拉扯下,痛快的享受了一会欲望纾解的快活。可没过多久,手指便残酷的离开了它。绕过了饱受冷落的另一边乳头和粉茎,却是直直来到了後庭媚穴。指腹在媚穴小口蘸了蘸,严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後对面色呆然的恬熙附耳说道:“你这里,都已经湿了呢。”一股热热的湿风吹进耳中,再度挑战著脆弱的神智。早已不胜摧残的神智终於濒临崩溃。恬熙突然大声哭泣起来,他绝望的看著严曦,泪眼婆娑间只看到严曦的眼色一沈,随後下身媚穴中被插入一样物事,是严曦的手指。
严曦目光灼然的紧盯著他,不放过他神色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在媚穴中缓缓搅动几次後,用更加缓慢的速度退了出去。媚穴的极力挽留让他还破了点力气,但看著恬熙脸上的绝望之色越来越深,泪珠滚滚落下,他便知道已经要成功了。手指上还沾著淫水,退出之後并不走远,而是沿著穴口的褶皱来回的画圈。严曦一边画圈,一边缓缓的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别急,我们还有大半个整个晚上,可以慢慢来。”
恬熙所有的抵抗防线,随著这一句话一溃千里。他大声的哭泣著,绝望的摇头,喊著:“不…不……”。严曦便趁机诱哄道:“那就承认你是朕的爱妻,回应朕。”恬熙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再无任何廉耻了。他胡乱的点著头,喊道:“我答应我答应。”严曦终於满意的笑了,他紧挨著恬熙躺下,温柔的唤道:“爱妻,叫朕夫君,来…叫一次听听。”
恬熙颤抖的双唇,反复张合几下後,果然简短的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夫”字。严曦非常满意,忙温柔的催促道:“很好,继续说,叫朕夫君。”恬熙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再一次张嘴的时候,却突然扭头,在他龙袍上喷出一口血来……
满室的帷帐又全都放下了,低垂的帐沿纹丝不动,只有来回的宫人们急忙的脚步带起的脚风让它稍稍摆动一下。严曦脸色沈凝的坐在一边,身上沾血的龙袍并未换下,看著御医为木然躺在床上的恬熙做著诊脉。绳索已经被解开,衣服也已经为他穿上,可锦被下的身体仍旧是一动不动,死气沈沈。严曦看著他如冰雕一般的侧颜,目光幽深。
御医诊断之後,忙转身向他回复道:“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血翻涌,急火攻心才会突然吐血。待微臣开一道养心方子,调养两天便无大碍了。”严曦点头,挥手令他下去开方煎药。
恬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却并没有发出一声。他直直的看著帐顶上绣的凤凰於飞,对身边心腹宫女们的低声饮泣毫无反应。连严曦走到他身边,也不能激起他任何反应。严曦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他半天,开口道:“今天的事,是朕做过了。”
“……”
“朕太操之过急了。”
“……”
“你先养著吧,朕过几天,再来与你圆房。”
“……”
严曦也沈默了一会,然後说道:“但是朕要提醒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再企图挑战朕,在朕面前做著可笑的保留了。你不可能的!”恬熙的睫毛一颤,呆滞已久的眼珠终於开始转动,转向了他。目光交汇间,严曦说完了最後一句话:“恬熙,别让朕等太久,否则朕会失去理智的。”恬熙怔怔的看著他,终究是发不出一声来……
三天後,严曦果然又来了。他一言不发的抱著恬熙上了床。一件件衣裳被抛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