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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朕知道你心地纯良,念著李匹夫的尺寸之功不忍心加害。罢了罢了,朕看在你份上,不再追究李家了便是了。”恬熙听了正中下怀,忙回头问了句:“真的?”严曦郑重的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恬熙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开颜道:“如此便好了,既让我心安,你网开一面,也算是为我们未来的孩子积德。说不定上天感动,快快赐予我们一个小皇子呢。”这话让严曦听了很舒服,他便笑道:“一个哪够,至少得五个。”恬熙被逗笑了,说:“要那麽多作甚?”严曦摇头:“你为先帝诞下四位皇子,朕立志青出於蓝,可不能输给他了。”恬熙扑哧一声嗔怪道:“这种事有什麽好比的,你呀!”严曦顺势将他搂在怀里,充满期待的说:“既然已经知道问题症结便好办了。你要好好调养,乖乖的喝药。只要你身上残留的药性接了,必定可早日为朕诞下皇儿。”恬熙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应了一声“嗯!”。心中却想:李勤弓,我又欠了你一次,已是还不清了!
严炎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又瞧见严灵面对著墙盘膝而坐。他撇撇嘴,大喇喇的走了进去,一人径直在桌前坐下了。好一会严灵都不理他,他便说道:“你成日里对著那死墙到底能对出什麽东西来啊?还不如直接一头撞墙,把你这榆木脑袋撞撞,说不定能开窍些。”严灵早就习惯了他的胡搅蛮缠,还是不予理会。严炎撇撇嘴,干脆走到他身边蹲下,从侧面细细端详。平心而论,严灵是个非常俊秀的男子。虽年届不惑,却因保养得当,脸上并未见老态。且常年浸淫佛法,心态平和淡然,神态中油然而生一种宁静致远的气韵。更难得的是,他身上那种置身世外的清雅纯净的气质,随著年纪的增长不但未曾消失,反而随著岁月的沈淀愈发浓郁清新,令人见之忘俗。此刻严炎紧紧的盯著他侧脸上每一处俊秀的线条,最後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紧闭的双唇。盯看了许久,他“且”一声,起身走开。
他在禅室内转来转去,东摸摸西看看。一会掀开香炉翻查,一会打开茶壶嘀咕。闹腾了好一会後,看严灵仍旧是不理,自己可能觉得无趣,摸摸鼻子便走了。
严灵也不理他,继续面壁参禅。可渐渐地,他突然注意到屋里的香味有些不对。不再是以往的清幽檀香,而是一种甜腻浓郁的香味。他开始并不介意,可下腹陡然升起一股热流,这种感觉其实他并不十分陌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麽。他睁开眼,此时已经倍感口干舌燥。,他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杯中注入茶水,然後一饮而尽。因为太匆忙也并未觉得不对,知道茶水落肚之後,不但没有解渴,反而火上加油一样,让腹下的热流再度上窜。顷刻间,他已经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身体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了。
严灵大惊,立刻明白自己已遭人暗算。惊慌下,他唯一想到的便是要即刻将这欲火压制住。想到这他忙朝紧闭的房门跑去,再不顾风度的一把拉开门,只见庭院里,严炎正闲闲的站在月下,见他出来只是懒洋洋的笑道:“我还当无需等许久呢。大师果然好定力!”书香门第
第四十八章
发文时间:2/222012
严灵紧紧的盯著他,任鼻息越来越粗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不发一言。严炎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向他走开,他刻意走得很慢,企图以此来博得更多时间来观赏严灵的慌乱。可他稍稍有些失望,严灵只是盯著他,仅借著朦胧的月色也瞧不出他眼里是否有恐惧和羞耻,这可不能让他满意。严炎慢慢的晃到严灵面前,那姿态就像一只小狐狸恰好碰见了一只摔伤的老母鸡。他刻意在严灵面前停了一会,这时的严灵已经喘著气弯腰几乎要瘫在地上。严炎伸手推了他一下,嬉笑的问:“师父,需要徒弟扶您一把吗?”
严灵极力平缓了气息,仰头问道:“你下了多少种药?”严炎嘻嘻笑道:“不多,就两种。一种能让人四肢乏力,一种则能让师父您忘情纵性。如何,师父觉得这药效果还满意吗?”严灵回答他的,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以及已经快要彻底瘫倒在地的身体。严炎盯著他彻底丧失反抗能力的窘态,笑容带著邪恶的舒心:早就该这样了,给予这个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人一个重重的教训。让他再敢仗著身份教训他,让他再敢欺负他!看他天天端著个仙人架子捏著个佛珠念经就烦。严炎得意洋洋的瞅著他,想了想伸手将他想将他扶起来。
他的手一贴上严灵,立刻感觉到掌中的肉体起了反应。严灵说话了,声音没有了刚刚的镇定:“你要做什麽?”这像让小狐狸闻著腥味似的,立刻引起了严炎的兴奋:“做什麽?自然是替师父你遮丑掩瞒了。否则待会药性增强,您在这夜深人静,庭院空空的地方发出什麽声音来,打扰到其他僧人倒是罢了。若果是吸引他们前来瞧见您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以後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出去晃悠了吧?”他一说,严灵便闭嘴,沈默的任他将自己扶起来。严炎知道他心思,便揶揄道:“原以为师父修行之人,最……”话没说完,因为没准备好便贸然将严灵拉起,自己支撑不住,居然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在了一处。严灵倒还好,有严炎做垫子没吃痛,可苦了严灵,本来摔得就疼,还受了严灵一砸,前後夹击疼得他龇牙咧嘴。严灵遭他暗算本心中薄怒,却一眼瞧见了眼前少年一张丽乖戾的脸蛋因疼痛扭得五官错位,又滑稽又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一松,居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笑。
这一笑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严炎更是恼羞成怒了。他喝了一声:“笑什麽?”严灵敛了笑容,不再说话。严炎也不敢再托大得失手出丑,他将严灵再度扶起,两人虽然身高相仿,严灵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体重不轻。严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平日里又疏於健体,力气并不十分充沛。於是就从门口到床榻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也走得有些吃力。等到好不容易将严灵丢到床上躺下,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床沿喘了口气。等到气息调匀之後,他才恢复常态,继续兴致勃勃的琢磨该如何教训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严灵被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他隐约知道自己会被如何报复,索性不做任何反应,只看这小魔王到底还闹到什麽地步。严炎见他半天不吭一声,便有些不满了,他伸手在严灵受了戒的头顶敲了敲,说:“说话,我给你下的药可没让你装死。”严灵不理会,严炎恼了。索性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怒道:“装,你再装。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本事装死!”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始剥严灵的僧袍。没多功夫,便将严灵身上剥的干干净净。严炎剥完衣裳,还故意停手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嘿嘿笑道:“师父,看你一天到晚只会念经打坐的,身子生的倒是不错,居然没一块赘肉呢。瞧瞧,瞧瞧!”他故意在严灵身上四处又掐又摸。严灵恰逢又一阵药劲上来,身体本就燥热难当,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虽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却无法阻止身体忠实的反应。没一会,严炎便爆笑出声:“师父,你下面的鸡巴怎麽站起来了?”严灵咬著唇不理他,严炎也不在乎,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瞧瞧,块头还不小呢?嗯,颜色还这麽深,比我的还深。怪了,师父你其他地方都那麽白,怎麽就这里这麽深呢?我听说和尚中,那些手淫之事做多了才会变深,莫非师父你也是?”他故意停了停,说道:“师父,您可是犯了色戒了!”
他直接伸手去一把捏住那昂扬的分身,虽因技术生疏控制不住力道,但对已经被春药煎熬得欲死不能的严灵来说,仍旧是一次强大的刺激。他的分身在严炎手上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严炎再度大笑起来,嘲笑的瞧著严灵,说道:“天天念著佛,心里想著欲。手里白日忙著捻佛珠,晚上偷著搓鸡巴。师父,您可真是位得道高僧啊!”他接连用各种粗鄙话来嘲辱严灵。严灵先是沈默,等他说的越来越带劲的时候,严灵开口道:“贫僧一介凡夫肉身,身受催情药物,自然也会如凡夫一样有了反应。贫僧自认修行尚浅,还脱不了肉身约束,割不断人情肉欲。”
严炎一愣,严灵继续说道:“佛法只能让贫僧在这药物下尽力保持一些清醒。如若不然,譬如你,倘若是你中了这催情之药,只怕连这说话的神智都没了。既然如此,贫僧如此反应,虽不光,却也并无羞耻之处了。”他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足以表明此刻的神智尚且清醒。严炎无言以对,最後干脆恶狠狠的冷笑说:“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师父您倒是会为自己推脱。那这鸡巴是怎麽回事?”严灵淡淡的说:“此语不雅,你好歹也是皇家出身,现如今也是佛门俗家弟子,怎可犯如此口戒,最好还是改了吧。”严炎气恼万分,喝道:“少废话!”
这时候,他手劲没掌握好,一捏之下,严灵的分身受不住刺激,居然顷刻间便出了,顿时弄了他一手。严炎嘴巴叫得响,少时各宗残忍事也做得多,偏偏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看著满手的黏糊水,他居然呆了一呆。严灵得到了暂时的纾解,也舒服多了,便缓缓说道:“贫僧未遁入空门前出身皇家,也曾男欢女爱数年,这腹下三寸处不如处子色浅,有何稀奇呢?”书香门第
第四十九章
发文时间:2/252012
严炎听了他这话先是嗤笑,说:“师父念经念得利索,没想到狡辩的功夫也用得利索呢。”说完後细细一琢磨,立刻勃然大怒道:“死光头,你是在嘲笑我还未经人事?”面对他的怒气,严灵倒是显得比较镇定,他强忍著药效,缓缓说道:“贫僧只是在阐述事实,并未有取笑你的意思。”态度仍旧是云淡风轻。严炎瞪著他,脸上怒气未退,心里琢磨著改如何折磨他。严灵也清楚虽然刚刚在两人的嘴皮交锋中占了上风,但此刻自己仍旧是被动,不适合再做挑衅,便也闭口不言。两人一时间彼此陷入了短暂的沈默。
这沈默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那药效便更加来势汹汹的袭来。严灵本想靠著顽强的意志将药效熬过去,却不料这春药著实狠辣厉害。并不是像寻常药物,熬过一阵便过去了。而是短暂熬过一次药效後,後来会反复发作,并且相比上一次的药效还要加倍。刚刚严灵已经熬过一次,这才有了力冷静的与严炎斗嘴。可没想到才过了没多大功夫,第二波药效又来。这一次比初次更加厉害,严灵才张嘴要说话,就立刻觉得下腹像被泼了油的火堆一样,一股欲火熊熊冲上胸膛,颇有野火燎原之势。他没提防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
就这一声,把严炎惊醒了。他低头一看严灵已经是满脸潮红,也不只是药效还是羞愧的缘故。严灵刚刚失控失态,本就羞耻,现被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顿时觉得心慌,不自觉地稍稍移开了目光。因这春药的威力,他的眼眸略带水色,就在这目光转移中,竟是稍稍流出一两分媚态来。这个平日里如姑射神人般的男子难得现出如此生动的风情,让几年来惯看他不食人间烟火形象的严炎也防不胜防,一时间竟然也微微怔愣了。
他呆了呆,严灵却已经快支持不住了。那春药著实霸道,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烧得厉害,又痒得发疯,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乳头、下身分身越绷越紧瘙痒难安,渴望有谁来抚慰纾解一下。他庆幸自己被下了让四肢瘫软的药物,否则必然会控制不住当著严炎的面做出自渎的行为来。严灵心中默念佛号,希望能靠著佛法维持最後的神智。他颦起眉,隐忍的咬住下唇,勉强克制自己再在严炎面前发出浪声。
而严炎却已经回过神来,他盯著严灵看了一会,果然看出他其实已是强弩之末。轻轻一笑,严炎突然柔声问道:“师父,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严灵干脆合上眼不再看他。严炎便唤道:“师父,您睁开眼瞧瞧徒儿啊。”连唤了几声都得不到严灵的回应。严炎微微一笑,在那平坦单薄的胸膛来回巡视。那目光露骨的像小狐狸在琢磨该往母鸡身上的那一处下第一口比较美味。严灵最後的清明让他感觉到著咸湿的目光,无论如何强忍,内心里屈辱感却无法压抑。更可怕的是,与内心相反,身体因为受到这样淫邪无礼的打量而更加亢奋起来。内外极大的反差让他饱受煎熬。
严炎并不通风月,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所承受的痛苦。但出於一个男子侵略的本性,他仍旧懵懂中知道如何撩拨一个已经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於是,他的关注点落到了严灵两点乳头上。手指在其中一颗上轻轻一推,那颗乳头立刻变硬变尖,与此同时,严灵受不住刺激,再度呻吟了一声。严炎的第一步便到了不错的反响,这让他很满意。於是毫不犹豫的伸手过去,直接捏住了两颗乳头。一边揉捏,一边笑嘻嘻的对严灵说:“师父的身子生的白,所以连乳头都生的颜色浅呢。瞧著跟我之前吃的樱果似的。”严灵没有回答他,仍旧是紧闭著眼,额前不停的冒汗。却再也忍耐不了的吐出轻轻的呻吟。
严炎见状,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心中大感痛快。而看著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在面前呈现出这样任人摆弄无力反抗的柔弱姿态,更是让他属於男人的征服和肆虐欲望开始冒头。原本是一场不怀好意的戏弄渐渐得开始变味,随著严灵体温的升高,呻吟声的变大,他也感觉到身体越绷越紧,下身有一团火逐渐烧旺了。不到十九岁的他,终於开始有了强烈的性欲反应,而对象,则是眼前大他二十一岁的兄长。
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挣扎,严炎毫不犹豫的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剥掉,一件件随手甩在地上,然後翻身压上。身上重重的压上了一人的感觉让严灵已经被情欲熏晕的头脑有了一点缓和,他勉强睁开眼,一眼瞧见了一张与恬熙有七分相似的脸几乎与自己碰著鼻尖。他呆呆的看著严炎,喊了声:“恬熙?”严炎一愣,随後立刻反应过来:“你与我那风流母妃也有过一腿?”严灵哪里还能回答他,脑袋越发晕的厉害。严炎见他半天不回答,也顾不上不高兴。笑嘻嘻的拍拍严灵的脸,说:“待爷快活之後再慢慢盘问你!”说完他便凑唇上去,在严灵脸上一顿乱亲乱啃。可他并无接吻的技巧,虽然将严灵的嘴唇都快啃破了,也并没有如刚才一样,得到他的热烈反应。这样严炎有些无奈了,只好放弃,想了想,他还是低头,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
果然,严灵受不住这个刺激,大大的倒抽了一口气。眼睛倏然睁大,两眼直直的望向虚空。虽然这含乳毫无技巧,可对严灵这已经被春药彻底的摧残成欲兽的人来说,已经是致命的一击。他的神智彻底崩塌,身体为情欲所主宰。严炎含著他的乳头,自然也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突然的紧绷。於是他便更加卖力的用唇舌逗弄著这颗可爱的乳头。时而舌头来回舔弄,时而牙尖细细碾磨,时而唇齿配合用力吮吸。每一次的逗弄都让严灵感莫大的快感。喉头里像被什麽堵著说不出话,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呻吟却足以说明主人已经是濒临绝境了。果然,就在严炎对乳尖的大力吮吸下,严灵长吸了一口气,身体绷紧颤抖了一会後关失守。又一股水尽数从分身中射出,这一次,是将严炎的衣裳弄污了。
淡淡的腥腻之气在这檀香弥漫的清雅禅房飘散开来,让这佛门清修之地顿时成为淫邪之所。严炎抬眼瞧了瞧严灵,此刻他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心寡欲离世出尘的仙人姿态?他双眼瞪大,眼神再无淡若静水的神韵,而是迷离混乱如被搅浑的一池春水。俊秀的脸庞上泛著潮红,眉宇间因欲望降临而媚态无限。赤裸的身躯上布满汗水,一只乳尖被蹂躏得红肿充血,比另一只足足肿了一倍上面还残留著未干的水迹,在烛光下闪闪发亮。腿间分身连射过两次却还是半软的挺立著,感受到严炎炙热淫邪的目光打量,那分身居然就在他眼下逐渐的发胀变硬,再度直直挺立起来。上面残留的一滴水滴落,与糊了满下身的水汇成一片。还有一些,则沾染到严炎衣裳上,他低头瞧了瞧,调笑的对严灵说:“师父已坦诚相对,做弟子的如何不能效仿?”於是骑在严灵身上,将自己也脱了个干净。露出不算庞然,却也可观的肉刃分身。
拉开已经神志不清的严灵双腿,严炎邪笑著对严灵说:“师父刚刚还说弟子未经人事,既然如此,就烦劳师父以身为教,为弟子破了这处子身了。”严灵如何还能回答?严炎低头瞧了瞧他臀间缝隙,只瞧一肉穴羞答答的躲在缝隙下,入口处布满了纹理均匀的细摺。严炎伸指过去好奇的戳了戳,虽紧却也不难插入。严炎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插了一指进去。只听严灵一声闷哼,插入他下身的手指立刻感觉到肉穴绷紧得厉害。这情况看,倘若硬要将自己宝贝插入,怕是要伤了人了。严炎想了想,突然嘿嘿一笑,看著严灵自语道:“常言处子破身必要见红,徒儿怕是不能了,还要请师父代劳了。”说完,他一把抱起严灵的双腿架上肩头,肉刃对准那小穴,蒙头蒙脑的便硬闯了进去。这一下不要紧,严灵立刻惨叫了一声:“啊~~”。声音实在是有些大,严炎吓了一跳,忙用手捂住他嘴巴:“小声点,你想把大家都招来吗?”
严灵哪里听得懂他的话,随著他的努力插入脸上痛苦之色倍增。而严炎也不觉得快活,手指插入时不觉得,可这宝贝进去了才觉得就像进了个要害处,太硬太紧把他的分身都夹得生疼,前面也硬得很,别说再深入了,连拔出来都很力气。
这样可快活不起来,严炎自己也到了关键时刻。本想在这男人身上逍遥快活一场,彻底的发泄征服和凌虐的欲望,感受感受渎仙的快感。偏偏身下人如此的不善解人意,一时间他急的抓耳挠腮。这时候,脑瓜灵光一闪,他拍拍头,说:“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呢。”
赶快将分身拔了出来,他赤条条的跳下床,在衣服堆里翻检了一会,找到一个蚌盒。打开盒子,里面是满满一盒白色膏体,散发著幽香。严炎拿著盒子又上了床,对严灵说:“还好还有这个,否则今晚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严灵哪里能回答他,只有张大的双腿间,那小穴缓缓的流了几滴血,滴在他身下的白色床单上。严炎瞧著这煽情一幕,只觉得喉头也跟著下身生起火来。他二话不说,伸指挑出一坨膏体送入那小穴中细细抹匀了。末了还嫌不够,在自己仍旧昂扬的分身上也厚厚的抹了一层。一切备好之後,他再度架起严灵双腿,笑嘻嘻的对神志不清的他说:“师父,徒儿有礼了!”腰身一挺,在药膏的助力下,分身滑溜的冲入小穴中……
一木大师病了!所有的僧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纷纷前来探望。却统统到他谢绝会客的回应。僧人们只知道一木大师病得奇怪,他也不肯让御医来瞧。除了送膳食的小沙弥,也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禅院,包括他的那名俗家记名弟子严炎。大家虽都有些奇怪,可修行中人总是会有些奇异举动大家也就不以为奇了。而严炎皇子,则对来接他回宫请安的宫使说说惦记师父病情,便不回宫请安了。
马良安到消息,便忙前去告诉恬熙。一进入正殿殿内,便听见几声情动之声。他心中有数,抬眼示意殿内侍立的宫女,宫女们抬手一指,马良安便顺著她们指的方向寻了过去。果然在西暖阁前的花厅里瞧见恬熙身边的二等侍女鸽子。他便走了过去,恰好听见一连串的急促呼声:“啊啊…啊~太快了啊~~慢点~我受不住了,别嗯呐~~慢点嗯~~~”末尾的语音拖长,却不是声气减弱,而是逐渐拔高。末了又听见陛下语气狎昵的诱哄声,“爱妻,宝贝,心肝”不绝,肉体相撞之声却越来越大。不需走近,马良安也知道必然是陛下与娘娘正在进行一场酣战了。花厅与暖阁之间隔断的是一镂空百合花门,走过去透著镂空花纹,马良安一眼就瞧见了暖阁里的光景。立刻心中啧啧称奇:乖乖,陛下真是龙虎猛,这昨日晚上才闹了大半宿,他在殿外都听见动静,还得约束手下小么儿不准挤眉弄眼,今早上更是得拿枇杷雪梨膏给娘娘润嗓子。这才午後又能拿出这杀人劲头来宠幸娘娘了。亏得是娘娘,若是一般寻常人等,怕是要死在他身下呢。书香门第
作家的话:
嗯,严炎搞严灵,严曦搞恬熙。嗯,大魏皇室乱伦乱成一锅粥了==
第五十章
发文时间:2/262012
透过那黄花梨木镂空百合花门,他瞧见两个人赤条条的跪立在一张矮榻上。这张软榻正对著西面,娘娘春日午後最爱来此小憩,所以虽比不得娘娘的白玉床,却也是纱枕丝被珠帘绣帐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