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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黎臊红了颊,“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林喻没给她面子,眼角斜斜一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问了才说了对不起,有点意思啊。”
含了烟在嘴里,拨下打火机齿轮,一簇小朵火焰噌了出来,却被秋风扑灭,“替我挡挡。”
尤黎凑过去,右手弯成一个窝,挡在他咬住的烟支前,他低垂的眼睫又长又浓,皮肤细腻,脸廓的线条也极好看。
浓浓的男性气息,强势又宏大,直逼她心脏,扑通扑通,她努力稳住紊乱的呼吸。
他点了四次才点上。
她赶紧退开去,一抹粉又爬上了耳垂。
吐出一口烟气,他调笑道,“怎么着,被我迷住了?”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
林喻笑得肆意又危险,唇瓣张合,没有发出声音。
干到你可能。
夜里,尤黎和林喻用过愉快的晚膳,喝了点小酒,她回到房间脸上是火辣辣的。
她进了浴室,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泛桃红,眼眸雾润,浑身泛着难以言喻的热意。
温水淋下来才好受些,细细洗遍每寸肌肤,她才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换上纯棉的睡裙,吹干了发丝,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恼人的燥热又浮了上来,她揭开被子,去把窗户拉开了。
正准备缩回床去去,门却是响了。
“是谁?”
“是我。”林喻的嗓子哑了,有醉意。
她没穿内衣,赶紧拿外套披上,走到门口,“什么事?”
“热水器坏了,借借你的浴室。”
“噢,好的。”
她拉开门,让林喻进来,他手上挽了条浴巾。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她需要仰起脖子。
白皙的额头,眼线又深又长,墨画出来似的,眼里氤着水雾,又在水雾中折射出锐利的光。
直击人心。
尤黎在细细的颤抖,胸前的两团莹润沉甸甸的发涨,腿心也热了起来,她背过身去,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两口。
“砰。”
林喻已经进了浴室了,不一会儿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使劲儿搓了搓脸颊,心中羞耻极了,自不是为欲望羞耻,成年女性,时有欲求实属正常。
她羞耻的是,她居然对林喻产生了情欲,要知道,他可是,他可是,性无能啊。
她强忍着突然涌至欲望,想玩手机转移下注意力,但毫无涌去。
浪潮在血液里翻涌,欲焰炙烤着每寸皮肤,她敏感地察觉蜜汁已沁湿了内裤,不得不夹紧了双腿,眼睛飘向浴室,压花玻璃门映出男人伟岸的身形。
不行了。
她还是爬回了床上,即使热意窜遍四肢百骸,她还是把全部身体缩在被窝里。
不然呢,总不能叫林喻出来看自己这模样。
她张着略鲜红的嘴儿,小口小口喘气,双手紧紧拽住被子,以防自己控制不住伸向下身。
从来没有哪次欲望来得这么汹涌,急切,左右理智,无法抑制,她再单纯也知道此刻的情形不对劲儿了,回想起这一下午的情景,她的不正常,是从晚膳后开始的,除了林喻,她还有其他人可以怀疑吗?
这里是不能待了,她掀开被子,双脚落了地,刚把脚塞进鞋里,就听一声巨响。
浴室门陡然打开,林喻站在门口,两道剑眉是从所未有的凌厉,蓄着惊涛骇浪的眼定定望过来,吐字清晰。
“你要去哪?”
为啥都觉得我会去晋江开车啊,我是去写清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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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黎动作顿住,抬起头来,面上没有柔色,只余满脸的戒备,“是不是你?”
他挑了挑眉,笑了,大步朝她逼近,她只能退回床铺,满心的慌乱与紊杂,还有汹涌情欲冲脑,她僵住了似的,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身。
从认识至今,她经常从他身上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
疯狂,强势,危险,每个优雅随性的动作中都积蓄着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
但这样的力量从未爆发,也无从知晓有多可怕。
而此时她真真切切感受到时,心脏已停止跳动,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几近窒息。
他拦住她的腰肢,捏起她纤纤的下颚,对着柔软的唇瓣凶狠地啃了下去,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盈,粗鲁地揉捏。
“不要……。”嘴唇被堵着,吐不出字句来,他肌肉的硬块,骨骼的强健,直接化解了她的挣扎。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残余的酒香强行往口鼻里灌入,与体内的媚药相互催化,很快激起身体的渴望,扫荡她的理智。
尤黎整个人如置身火炉,表皮渗出颗颗细细的汗珠,身体不由自主向着清凉处偎进。
察觉她的亲近,林喻饶过她红肿的双唇,她双颊嫣红,眼里已无清醒之意,窝了汪水雾,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药有点烈,忍忍,马上就满足你。”
褪去她的衣物,本应莹白的肌肤烧着不正常的潮红,腿心间春潮泛滥,无须挑逗与扩张,粗长的手指轻易从晶莹的花瓣间穿过,滑进柔嫩的小穴,但内里仍然紧窒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吸,啜得他肉棒都肿得老高,“真会吸,我有福了。”
指尖一勾,勾出她一声娇吟,“唔……。”
尤黎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腰肢却扭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小穴往手指上送。
是不是药下了多了点了?
林喻抽出手指,开始解身上的浴袍,宽阔的肩膀,隆起的锁骨,腹肌块状分明,又紧致有光,伏在前胸后背的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立着,青筋缠绕,不容小觑的长度和宽度,狰狞又恐怖。
健壮的身体卡在她的腿间,不让合拢,扯开娇白滑嫩的花唇,让鸡蛋大小的顶端抵住穴口,慢慢挤进去。
即使媚药催情,以她无限欢愉与渴望,但被撑开的痛楚仍是占了上风,她尖叫,扭动,流泪,挣扎,踢蹬,求饶,寻尽一切可以发泄的方式。
“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