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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了?”
打上了吊针,看他还魂不守舍,又白了他一眼,“看着点。”
“嗯。”
护士走了良久,他才后知后觉从喉咙发出一声轻微的应答。
他坐在床边儿,目光胶着在她脸上,写在上面的纤弱,苍白,恐惧,不安,种种皆是他的罪证。
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怎么能,怎么能想不到徐润会找上她?
怎么能没想到呢?
应该想到的。
半个小时后,严谨然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
他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面包,牛奶,矿泉水,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
“林哥,你还没吃东西吧,快过来吃点。”
严谨然走到林喻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要吃热菜也成,我打电话让阿姨送。”
“不用了,我不饿。”
林喻看了看药瓶,把点滴调慢了些,起身抓了床边的外套,径自往外走,“跟我出来,有事和你谈。”
他担心尤黎,没敢走太远,就在医院过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映着一轮冷月。
严谨然掏了支烟出来,“林哥,要不来根?”
“医院。”他提醒道。
他也想起了这茬儿,把烟盒揣了回去,他心里明白林喻要谈什么,不用他起头儿,主动开口,“人在我这里,跑不掉,你想这么着就怎么着。”
“看紧点,别让徐家那边发现了,还有”
“还有什么?”
林喻眼神冷得不像话,“子不教,父之过。”
严谨然借着月光盯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没开玩笑,狠狠地挠了一把头发,“你他妈有病吧?为了个女人要动徐家?“
“知道你林家能耐,但能耐也不能这么作,徐家是你想动就动得了?别到时候把自己套了。虽说咱哥们俩儿好,但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我不掺和。”
林喻静静听他说完,才道,“我有说动徐家了?“
“那你什么意思?”
他薄唇里缓缓吐出三个字,“周清月。”
尤黎是第二日中午醒的,米香撩在鼻尖儿,勾得胃里难受。
“饿。”她本能脱口而出。
林喻巴巴等着她醒呢,一听她出声,急忙上前去,哑声道,“宝贝儿,还疼不疼?”
他形神憔悴,眼下沉着厚重的乌青色。
尤黎看他这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疼。”
林喻打了水给她洗了脸,漱了口,才端起瓷碗,一口一口喂她吃粥。
“你吃了没?”
他勾了勾嘴角,缠绵悱恻,“你先吃。”
那种不舒服劲儿又上来了,她去夺他手里的碗,“我自己吃。”
男人面色立刻沉了八分,声色锐利,刺得她心尖儿发痛,“别闹,还有伤呢。”
勺子送到嘴边儿,她张开嘴,含了进去。
吃了半碗,隐约有了腹胀感,尤黎道,“我饱了。”
“怎么才吃这么点?”
他眉头拧起,手上又舀了一勺,尤黎还以为他仍要喂她,高声推拒道,“我饱了。”
黑眸略带疑惑看了一眼,手上一转弯儿,那勺白粥送自己嘴里去了。”
尤黎愣了一下,回过神,急急说道,“你别吃啊,这是我吃过的,我是病人,传染了怎么办?”
林喻把碗勺搁在一旁的柜子上,眼睛没离开她半分,目光很直,很深,很利,她感觉自己灵魂都给掰碎了,摊开他的眼前,无所适从。
半晌,他眼底聚起几星笑意,有点邪气,“小黎,你在关心我,两次了。”
一阵心惊肉跳,尤黎自是不想承认,立马转了话题,“林喻,救了我的那个人呢?他是谁?”
一路支持的队伍居然走到这个地步,状态下滑得这么厉害,现在连s7都去不了了,太伤心了,哇呜呜。
我在考虑下个故事,是写得现实点还是虚幻点。
虚幻点比较适合这个故事。
现实点,我想练一下文笔,感觉自己写得太飘了,连贯性也不好。
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性饥渴男神(26)
话题转得生硬,好在林喻乐意配合,“是我朋友,他叫严谨然,那天我是赶不及过来,打电话让他来了。”
绝口不提那时的肝胆俱裂,撕心裂肺,不提抢了上将的专车,也不提见到她时,男儿泪没止住。
尤黎心大,也不曾想过这些关节。
林喻把保温盒拎过来,取出几碟小菜,鸡蛋煎豆腐,芙蓉鸡丁,小炒肉,又盛了碗玉米大骨汤。
只吃了半碗清粥的尤黎颇为怨念,眼巴巴看着,林喻好笑又心疼,自己吃得差不多了,才好心喂了她几块豆腐,还有半小碗汤。
把病房拾好,地也扫了,开窗通风。
忙完一切,他才到浴室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休闲衫,神头好了几分。
再次坐到床前,缴了尤黎的手机,“小黎,虽然你没问,但徐润的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讲一下。”
水汪汪的眸光落在他坚毅的脸上,她等着下文。
“徐润是徐家的私生女,母亲是个坐台小姐,姓周。她满五岁后,徐家当家那位力排众议,把人接了回来。大院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她,有次她被徐家正房的两位小姐欺负得狠了,哭得停不下来,我嫌烦,就丢给她一个钥匙圈玩,从那以后她就缠我。”
“我去军队的时候十八岁,徐润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