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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等,再料酒、生抽,最后倒入清水,调至大火。
煲上汤,她很快炒了几个小菜,番茄塌蛋,炝炒莲白,干煸豆角,栗子烧鸡肉。
何谧将菜端上了桌,见顾南乔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很认真地盯着屏幕。
“顾律师,可以吃饭了。”
“好的。”他低声应答,留恋地扫了两眼,合上电脑。
餐桌上难提起在停车场的事,顾南乔向她解释道,“王思意一案判决书下来了,他估计是那边找来的人。”
不用说名,何谧也知道“那边”指的是被告方,她忍不住想问,“顾律师,你真的相信王思意无罪吗?”
顾南乔挑唇,“我相信法官的判断。”
她一时无语,又听他问,“何小姐,你是a市本地人吗?”
何谧一愣,扯了扯嘴角,“算是吧,原籍是d市,但八岁以后就一直待在a市了。”
“真巧,我原籍也在d市。”
桃花眼弯弯,笑意幽然,“这么巧?”
顾南乔轻笑出声,语调拉长,“是啊,好巧,顾律师。”
餐后,他泡了壶白茶,慢慢悠悠喝上一杯,时间很快来到八点半。
“何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女孩子也不安全。”
何谧没有拒绝,只说了声,“谢谢顾律师。”
何谧下车后是一路奔回宿舍的,拧开门锁时,冷汗已浸透衣衫,湿湿的,贴着前胸后背,凉沁入心。
灌下一杯温白水,她呆呆坐了会儿,才拿着睡衣去浴室了。
洗了个澡,静了下心,打开电脑,强迫自己写了两章小说,第三章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她找到了花露的号码,忐忑地拨了过去。
近三年没有联系,不知她有没有换号码,听到熟悉的号码时,她松了口气,“花露,我是何谧。”
她惊讶出声,“何谧 ?好久没联系了?你最近还好吗?你姨母怎么样了?”
何谧沉声道,“我姨母去年底走了,尿毒症。”
花露静默片刻,才小心翼翼道,“那你现在岂不是一个人了?”
“是啊。我没事,都过去了。花露,你呢?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考a市,怎么去了b市?”
“我也不想啊,谁叫我成绩太差……”
两人说说聊聊,何谧尽量把话题往小时候引,“你还记得吗?你以前住的那个小区,楼上有户人家,他家的二儿子,很聪明,年年考第一。”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我童年的噩梦。他岂止是聪明,简直是天才好吗?什么过目不忘,十几分钟就能背下一本上百页的书,上课睡觉,每科满分,不过呢……。”
花露顿住,何谧立刻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什么?”
“不保证准确性,我听人说的,他神有点问题,总是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有语言障碍症,额,还结巴,后来不知怎的,还进了少管所。”
“呀,那还真是可惜了。”
在电话里,足足和花露扯了大半个小时才罢休,掐掉通话,她脸色慢慢沉下,若有所思。
时间很快来到周一,何谧一大早来到中信律师事务所。
地处学府路,黄金地段,规模不算太大,里面就十几名律师,但也独占金木大厦六七八三层,可见中信的私人经济实力还是有的,也有心认真把事务所做下去,不是闹着玩玩。
做过n多兼职,何谧上手有经验,在顾南乔来之前,就做好了办公室的清洁。
办公室还挺大,好在她是累惯了的,动作又麻利。
顾南乔进门后,首先看到捧着水杯站在落地窗前的何谧,纤腰翘臀长腿,亭亭玉立,底子好,不上妆倒也素净,眼线深黑又长,唇不点而朱,桃花眼湄人得很。
“顾律师,你来了。”
他目光游移,就是不看她,“嗯,迟到了十分钟,帮我倒杯咖啡。”
“好的。”
顾南乔往工作椅上一坐,开始解西装扣子,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大叠文件,何谧放下咖啡杯时,他把文件推给她,“做一下于蓝公馆案的刑侦卷宗,不懂的问我。”
“好的,顾律师。”
案件实在太复杂,光是资料就厚厚一大摞,她一边翻看,一边记下要点,一个上午过去了,案情都还未了解透。
顾南乔不甚在意地安慰,“没有律师助理一上来就接触实质性的工作,你进度慢是正常的,不用急。”
他稍显清至的俊颜映在天光之中,眼角,眉梢,都沾染着冷淡的风致,他正对着窗户的方向打领带,很快系好一个简单的四手结,“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好的,顾律师。”
何谧在他走后,松了口气,专心翻阅资料,期间接到袁启的电话,说起顾南乔,他好心提醒道,“何同学,你是女孩子,有些地方需要格外注意才是。”
她笑道,“袁教授,顾律师是你师弟,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袁启也笑一声,语气随意,“何同学,你是要套我话吗?”
何谧心头“咯噔”,人啊,“袁教授,你在想什么,我干嘛要套你话?”
“可能是因为,你对顾南乔有好感吧。”
心头再“咯噔”,好感?确实是有过好感,但太微薄了,在停车场事后,就已烟消云散。
她声音嗔了两分,“袁教授越说越没边儿了,哪有的事。”
“好了,说实话,我对顾南乔还真不了解,他这人性子淡。但感情方面我倒是挺了解,反正曼彻斯特七年,我是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孩子,对于女性避之不及,我曾问过他性取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