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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眼前晕成光团,脑袋很沉很沉。
“何小姐,你不要紧张嘛。”
她努力睁大眼,粉拳紧握,又松开,“于董事长,你放我走吧。”
她语气软,倒是少见,于森只笑笑,“陪我喝杯茶,我就放你走。”
何谧只觉喉头干涩,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点点头,于森起身去了厨房,斟茶。
微亮的茶杯就在眼前,她自然知道里面加了料的,她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水意氤氲在眼眶内,又生生逼回去,“喝了,就让我走?”
他耸耸肩。
她握握发麻的手指,一把抓起茶杯,猛地仰头灌下,“啪”扔下杯子,看都不看于森一眼,径自往门外走
地震了吗?为什么晃得这么厉害?周遭也摇出重叠晕花的影子,每步如踩在云端,将要踏出大门时脚下一空,急速坠落。
背抵冰凉的地板砖,拉回一点点神识,四肢提不上力,“任人宰割”,她喃喃默念。
于森把外面男人叫了进来,“把她带上去吧。”
何谧被她抱进了二楼卧室,放倒在床上,掀过被子,覆在她身上。
男人出去后,她力扯开棉被,坐起来,房门又被推开,于森出现在视线之中,刚积蓄起的力量瞬间溃散,何谧倒了回去。
于森微微勾起唇,脱下西装扔在床上,“我先去浴室。”
浴室水流唰唰入耳,一点一滴浇在她心头,体会着凉透的绝望,也生出了滔天的恨意,这恨意又在药性的冲刷下飘散,不知所云。但身旁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震醒了她。
手机!
她缓慢把手机从于森西装外套里摸了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她瞬间懵住,天地崩裂,宇宙破碎,她宛若抓到了罅隙里的一丝微光,不愿想是否渺茫,孤注一掷的心情使得她狠狠咬住嘴唇。
“于董事长,您多次致电……”
“顾律师,救我。”
救我……
她蜷缩在床上,双肩抖得厉害,几分钟后,再无起伏。
“何谧……何谧……醒醒……。”
大掌轻拍她粉红的脸颊,她吃力抬起眼皮,模糊的脸廓使她分不清眼前人的身份,她不确定地问道,“顾律师吗?”
无助、脆弱的声音,柔怜地表情,顾南乔沉黑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眉头也皱了皱,“是我,别怕,你安全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刚起身,她纤细的双手伸了过来,拉住他的袖子,“顾律师吗?”
“是我。”他声线柔了些,“别怕,不要怕,你安全了,现在在酒店里,你先睡一觉。”
她乖乖躺下,合眼就要睡,心底又胆怯,“那你呢?”
“我?我回家……。”
“不,顾律师,你别走,我害怕。”湿漉漉,水蒙蒙的桃花眼没有焦距,就是透着可怜,脸蛋染着浅红,柔润的身躯不自觉往往他身上蹭。
顾南乔舍不得这意外的温柔,把她抱得更紧了,性感的薄唇亲吻她的耳垂,“何谧,何谧。”
她似乎对这暧昧亲密的举动毫无所觉,张开嫣红的小嘴儿轻轻吟哦一声,两条长腿夹在一起,轻轻摩擦。
室内的灯光静静散在他的头顶,她的脸颊,床铺,反倒他脸上背光,只隐约勾出他清俊致的眉眼线条,显得尤为阴暗又诡惑。
他一手撑住,身体微侧,不让自己压到她,唇瓣试探地轻啄她的脸颊,唇角,轻柔细语,“何谧,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眼角倏然一眯,“但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哪里配不上你,我哪里对你不好?真的很生气,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顾南乔还有些恨,要去咬她的唇,可看到上面已存的齿痕,心疼了,万分痛惜凑上去舔舐。
可喜的是,身下的女人茫然伸出丁香小舌,似是回应。
这下顾南乔几欲发狂,捧起芳嫩的双颊,攫住红唇,吻得既缠绵又贪婪。
系好的扣子在他的指尖下一一滑落,白如雪的衬衫下,水嫩无暇的肌肤,无须触碰,光是落在他眼底,便能瞧出细腻丝滑。
纤瘦白皙的锁骨,凸起,落下,大掌附上去,身下的人瑟缩了下。
他移开手,下床将房间里的空调打开。
上衣褪去,仅余粉紫色内衣包裹着酥胸,很快,这件遮蔽物坠了地,两团白嫩挺立于空气中。
虽是混沌,何谧也依约想起羞耻来,本能用手遮掩,手臂又是软的,腕儿被男人握在手里,如玉器赏玩一番后拨到身侧,胸前的两团更为突出,白嫩嫩的,颤巍巍的,活像两只初生羞涩的小兔儿,见之心喜。
男人把两只白兔儿拘在手里,千百般柔软落了心里,舍不得太重,轻柔揉捏,唤醒。
两枚乳尖儿渐渐挺立,粉嫩饱满如樱果,点缀于雪峰之上,勾动着他的心魂。
“咕噜”,顾南乔喉结凸起,上下滑动,情欲刺激到他一双眼深深浓浓,幽幽黑黑,能生出光,沁出墨。
温热的口腔一口含住粉樱果以及部分乳肉,重重吮吸,一手握着另一只,挤压揉弄。
“唔”,奇异的燥热与快感散布了全身,被男人的唇舌一点点汲取到乳尖那一处,再猛然炸开,手脚绷得紧紧的,难以理解的情潮顺着经络又散开去,何谧不可抑止地呼吸急了几分,细细的眉打成了褶,张着嘴儿难耐地叫,似难受似痛苦。
顾南乔抬起头来,墨黑的瞳孔直勾勾盯住她的脸儿,那么深,那么直,仿若能把她看透。
突然,他咧开嘴角,笑了。
默默回来了,不知道大家还好吗?下章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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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喜欢我,尝到苦头了吧?”
顾南乔低低喘息,一边喘,一边笑。
何谧对他这诡异样子毫无所觉,堕入了情欲中,双腿不安分夹磨,膝盖骨弓起,正好在他双腿处,耸动间撩动他的敏感处,被布料压制住的地方逐渐鼓起涨大,他吞咽着口水,轻笑,“你就是吃的苦头还不够,硬气什么呢?”
“你有什么资格硬气?有资本硬气?连我这样的人”
他亲亲她的脸,薄唇轻启,“都不敢呢。”
再次埋首于她的胸前,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