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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逗般的舔舐而发出呻吟的声音,对他,穆瑶儿总是会发出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好像只有他才能让穆瑶儿孤寂的欲望得到释放!
突然,欧阳泽停下了动作。他看着穆瑶儿性感的锁骨,穆瑶儿的锁骨是他看过最美的锁骨。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必上,也只有穆瑶儿能让他的视线停留。
「有多少人亲吻过你的锁骨?」
「恩……」穆瑶儿还没缓过来,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被勃起的欲海当中,自然回应欧阳泽的只有挑逗的呻吟声。
欧阳泽再也没有力和她撕磨,他再次俯下脑袋,亲吻在穆瑶儿锁骨上,一寸寸的吸允,直至来到晶莹般剔透的奶子。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滑溜的弹性好像更胜当年了。
穆瑶儿燥热的扭动了身躯,身体的欲望,骨子里的骚气完全被他的舔舐释放。
欧阳泽伸出手指弹了弹已经有因为欲望伴随着身体而微微甩动的豪乳,随即他吸住其中一个乳头。只是他没想到,才两年没见,穆瑶儿的乳头就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只是稍微这么吸住,穆瑶儿的身体就更加激烈的扭动。
欧阳泽恶作剧的用舌头不停的舔舐她微微有些暗色的乳头,她再一次发出压制而柔细的呻吟声。「恩……」
欧阳泽喜欢看她忘情发骚的样子,这样的她更能让自己兽欲高涨。欧阳泽突然用手掌握住了沾满了口中液体的双乳,欧阳泽赫然发现这对乳房竟然变大了这么多。
「多少人,碰过你的胸?有多少人舔过你的乳头?为什么乳头的颜色变了?」突然,有一丝怒气爬上了欧阳泽的俊脸,如果有人动过这对乳头,自己发誓会把那个人的手躲下去,然后把这个淫荡的女人干死在床上。
穆瑶儿的下身瘙痒得难受,折磨已经的寂寞感在此刻不断的扩大,扩张,让她有种想要马上的冲动。她扭着身子摇头,请求般回答欧阳泽的问题。「我没有!我没有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乳头只有你含过,骚穴只有你干过,只有你,只有你……欧阳泽,下面开始痒了,你不要停下来,好不好?不要停下来!」
「不要停下来?」欧阳泽抬头看了外面一眼,随即再次将邪佞的目光落到穆瑶儿这幅渴望被自己干死的样子。「你刚才不是说不想在这里吗?你不是说怕人进来吗?」
「我想要……」
欧阳泽听到她渴望而淫荡的喘息声,无法在忍耐的跟她撕磨。他解开了裤头,已经坚挺的肉棒从裤头弹跳出来。欧阳泽将她起来坐着,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的伸进她芳香四溢的嘴里。「像两年前一样,用你的牙齿撕磨它。想要我干死你,就给我好好做。」
「恩……」穆瑶儿虽然双手被绑起来非常不方便,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在伺候欧阳泽的肉棒。
顶住花心
欧阳泽也许是禁太久,只是被她用牙齿摩擦了几下阴茎,肉冠竟然冒出了透明而渴望的液体。
「好了吗?老公……」她扬起了满是红潮的脸。
老公两个字让欧阳泽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没办法再戏弄,再惩罚这个女人。三两下,欧阳泽就将她的裙子撕裂,狂躁而粗鲁的动作连带穿在下面的黑色累死内裤都被撕坏了。
看着大阴唇四周都被淫水而泛滥的骚穴,欧阳泽的双眼褶褶发亮。不但大阴唇四周都是湿湿的,连前端浓密的阴毛都泛起了发光的水色。
「欧阳泽,你不要看了,我好难受……」欲望在脑海里盘旋发酵,她渴望欧阳泽粗暴狂热的性爱可以发泄她肉体渴望已经的欲望和饥渴。「你快点进去好不好?快点进去……」
喘息而带着渴望的沙哑声音,因为欲望而缩的穴洞。张张合合,似乎强烈邀请他进入。
欧阳泽硕大而坚挺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无需润滑剂。从她穴洞中分泌出来的粘稠液体在一点点的包裹欧阳泽的肉棒,直到整个肉棒被花穴吞噬。
「啊……」她的双腿微微颤抖,仰着头享受着花穴被塞满的充实感。
欧阳泽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抚摸着她微扬的脸颊。「告诉我,这两年来有没有幻想过跟我做?」
「我……」迷醉的双眼慢慢对上了欧阳泽的,穴洞虽然被塞得满满的,但是他却一动一动的放在里面,让穆瑶儿更加难受。「我有,我幻想你还在我身边,我幻想你的爱抚,幻想你粗鲁的冲击我的骚穴,幻想你把我炸的疲力尽……」
穆瑶儿无力思考,她只想让这种折磨早一点结束,不管欧阳泽要怎麽对自己,快点结束,快点动起来……
欧阳泽感受得到她的穴洞因为紧张而更加紧致的含着自己的肉棒,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欧阳泽用肉棒撞击她的敏感点。
每一次撞击她的就敏感点,她的穴洞就会不住的紧,夹住欧阳泽的肉棒。欧阳泽一想到自己的肉棒被她鲜嫩的肉壁紧紧的夹住,就更加粗鲁的撞击。
穆瑶儿太久没有尝到过被男人用肉棒如此凶残的蹂躏,她情不自禁的咬住唇瓣,修长的手指妩媚的放在唇边。
欧阳泽一边粗鲁的抽插着,一边将她抱起来,喘息的碰触着她浑圆而剔透的乳房。
「泽,再用力一点,插我……」穆瑶儿放荡的请求,双眼的眼尾已经挂上了快意的泪水。
欧阳泽听到她的呻吟喘息的声音,看到伴随着自己的抽插而从穴洞里流淌出来的淫水,随即抽查变得更加粗鲁。她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好想戳破。最後欧阳泽硕大浑圆的龟头狠狠的顶住了她的花心,温热而粘稠的液投射在她的子宫内。
穆瑶儿被他的冲刺弄得痉挛抽搐,好久没有这样过,被狠狠地折腾了人一次自然会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今天就到这里,跟我回家。」
穆瑶儿被他一阵折腾之後已经疲力尽,她只喘息,根本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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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泽也许是禁欲太久,只是被她用牙齿摩擦了几下阴茎,肉冠竟然冒出了透明而渴望的液体。
「好了吗?老公……」她扬起了满是红潮的脸。
老公两个字让欧阳泽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没办法再戏弄,再惩罚这个女人。三两下,欧阳泽就将她的裙子撕裂,狂躁而粗鲁的动作连带穿在下面的黑色累死内裤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