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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别扭得这么欢,小心捅坏了。”
我又不敢动了,但是被操尿道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不敢动,僵硬着被动地接受着,只觉得快感更强烈,被男型堵住的嘴巴发出“嗬嗬”的声音。
元琪把细棍抽出来,吸着我的龟头嘬了一口,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大股大股的液喷出来,全喷在他躲闪不及的脸上。
元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他抹了脸上的液,又过来抱我,亲我的耳朵:“真是个骚货,被操着鸡巴射出来这么多,也差不多可以干屁眼了。”
我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任由元琪把后面的男型取了出来,因为之前挤了很多润滑剂,抽出来之后屁眼很湿很软,元琪很轻易就插了进去。
他抱着我的屁股,爱不释手似的,拼命把鸡巴往我屁眼里捅。年轻小伙子,火力壮,像条发了情的公狗,所有的力气都使在鸡巴上,就想着怎么更快更深地干我。
我被干得有点痛,但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能从鼻腔里喷出急促粗重的呼吸。
听见我的喘息,元琪十分得意,炫技般抽出一长截鸡巴,然后一下子整根插进去,又把鸡巴抽出去一长截,然后一下子整根重重捅进去。就是最老练的妓女也架不住他这样的重型武器,更何况还是我这样没做正规用途的旱道。
忍了三下,实在忍不住了,混蛋又重又狠,还蹭到我的前列腺,我刚刚才射过,前面根本硬不起来,后面剧痛,痛得快尿了。眼看着他又把大半截鸡巴抽了出去,我连忙一扭身子往床边滚。
我刚才一直软趴趴的没有动弹,这让元琪松了钳制,冷不防出其不意,又正碰上元琪把东西往外面抽,还真让我把他整根东西吐了出来。
接触到空气,这让我们俩同时一愣。我滚到床边,看见元琪本来乌青半边的的脸,现在整个都黑了。
元琪脸色特别难看,却又笑了,他把我拉回去,我以为我的屁眼又要遭罪了:“唔唔。”
没想到元琪却拿出一个飞机杯:“小屁眼这么招人疼,还不肯乖乖给哥哥操,真是天生犯贱。”
元琪把飞机杯套在了我的鸡巴上,飞机杯的材质很柔软,跟女人的嫩穴似的。但是没有润滑,干干的,磨得我鸡巴痛,我便挣扎着想抽出来,但是元琪一手握着飞机杯,一手抵着我的腰不准我抽出来,业务十分熟练地帮我打起了飞机。
我被磨得慢慢硬了起来,从龟头流出很多体液,让飞机杯变得润滑,打起飞机就爽了。
元琪看我脸慢慢红了,也不再挣扎,就放开抵着我的腰的手,去摸我的蛋蛋。元琪的手活十分好,摸得我特别爽,很快就在飞机杯里射了一发。
元琪是从后面抱着我打飞机的,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还是硬的,因为憋着给我打飞机,更大了,热热地贴着我的屁股沟。我本来以为他要干我了,但是他没有,他抱着我,亲了亲我汗湿的肩头:“是不是想要了?还不是时候,一会儿我要让你这个小骚货求我干你。”
元琪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用飞机杯揉我。我连续射了两次,已经不太想了。但是他手活特别好,我的鸡巴不情不愿地又硬了起来,藉着刚射进去的液,飞机杯里特别滑溜,打起来还是很爽的,这次我挺了好一会儿才射出来。
连续三次射,我瘫在元琪怀里,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元琪也知道我累了,这次让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拿飞机杯揉我。
飞机杯里面是软,但是架不住次数多,俗话说滴水穿石,俗话又说铁柱磨成针,元琪再揉我就觉得疼了。又爽又疼,而且痛比爽多,我又开始挣扎。但是我浑身力充沛的时候都不是元琪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力几乎被榨干了。
这是我打得最憋屈的一次飞机了,被强迫弄硬了,被强迫干飞机杯,最重要的是,疼。完事儿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汗,兴许不止有汗,还有眼泪。因为我现在浑身都疼,又没有力气,只想蒙在被窝里哭一场,再好好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噩梦就该醒了。
元琪还想再弄我第五次的时候,我是真的崩溃了,再弄下去我鸡巴是不是要废了啊?
元琪看我这次挣扎得特别厉害,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他靠着我的耳边问:“哥哥现在给你把口嚼取下来,知道怎么说话讨哥哥欢心吗?”
我怕我再不服软,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忙连连点头,哀求地看着他。
元琪便把我的口嚼取了下来,我被口嚼抵得久了,嗓子疼得要无法发声了,但是害怕他还拿飞机杯揉我,忙道:“元琪,别揉我了,我硬不起来,揉着好疼。”
元琪眉毛一竖,他被我砸了一拳在眼眶上,竖眉毛装凶横的样子十分可笑:“还不会说话是不是?”
我却不敢当他是来搞笑的,我现在浑身都疼,最痛的要数鸡巴。元琪很明显给了我一个选择题,要么痛鸡巴,要么痛屁眼,正常情况下来说,我当然是鸡巴屁眼都不想疼,但现在就不是个正常情况。我咬了咬牙,想起他以前教我说的话:“骚弟弟屁眼痒了,求好哥哥给我捅捅。”
这话太恶心了,说出口我都要吐了。但元琪还不乐意,作势要把口嚼再塞回我嘴里:“小骚货不会说话,没事,我们把口嚼塞回去,再玩一会儿飞机杯就好了。”
卖屁眼的小比干得好好的,发神经改行捅别人屁眼,个二百五。
心里不断用各种国骂问候元琪的祖宗,但实际情况只能一边抵死拒绝钻进嘴巴里的口嚼,一边服软:“骚弟弟屁眼痒了,大鸡巴哥哥你用你的大鸡巴给弟弟止止痒,骚弟弟最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了,骚弟弟只给大鸡巴哥哥干屁眼,被哥哥的大鸡巴捅着屁眼发骚,一直射,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就射尿……”
话没说完,元琪就插了进来,看得出他憋得久了,鸡巴又烫又硬又大,劲头特别猛,我给窜得,脑门哐当一下顶到床头才停下来:“哎哟,我疼,你轻点。”
元琪扣着我的腰,手上力道没个轻重,胯下卖力死命地操,嘴里也是荤腥不忌的词:“没见过你这么招人疼的嫩屁眼,天生该给男人作践。”
那是因为你没操过自己的屁眼,你那屁眼才是天生招操,我也只敢在心里这样说两句,一边咬牙忍痛撅着屁股挨操,一边祈求元琪快点完事:“轻点,我疼得受不了了。”
元琪不仅没停,反而干得更加兴起:“哥哥以后随时都操骚弟弟,操得你的小屁眼开花好不好?”
好你麻痹,我疼得腿肚子钻筋,大腿一直在打哆嗦,屁股碎成八瓣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快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