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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左司徒十分谨慎,因此整个镖队从未在白天休息过。一直都是白天赶路夜间休息。
山左司徒就斜斜的坐在车辕上,见王初七搓着僵硬的膝盖缓缓的移动了两步。他轻笑道:“好孩子,这两日你受委屈了,明日你便可坐着马车了。姑姑定给那马车里铺上最软的缎子,让你躺着也好,坐着也好,都极舒服。”
王初七站直了身体,腿便痉挛似的抽筋。
他却强忍着,脸色苍白的道:“你要将我带去哪里?”
山左司徒轻笑,阴森的面容诡异的扭曲到了一起,道:“自然是能让你享福的地方,姑姑不是早已告诉你了!”
王初七早知道他不该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因为他心中也早已知道山左司徒会给他这样不是答案的答案。要去的地方,十有□便是快活王的老巢!想到这里,王初七心里便是一阵膈应。
但是同时,他的心里又生出一阵期待的情绪。
只因他无需去想别的,只需想着将要去见的人正是他的父亲。
山左司徒看着沉默的王初七道:“你最好听话些,世上所有人都喜欢听话的孩子。”
说着,他已命令队伍启程,于是王初七又被山左司徒塞进了那个箱子里。
这样行了约莫有一日,队伍方才停下来。因为外面欢腾的挤满街道的人潮,队伍已不得不停下了。
王初七听着纷扰的人声,半晌,才悠然的叹了一句:“原来已是大年初一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是外面的人声鼎沸,其间也夹杂着些许他听不懂的话,他便已知道,他已离洛阳很远很远了。忽然,箱子被人打开了,他忽然发现他竟然也可以动了。
他扶着箱壁站了起来,一阵乐声忽然奏响,他慌张的看向那奏乐的队伍,却见到无数向他跪拜的人,他们向他拜着,口中还念着他听不懂的语句。王初七四处寻找山左司徒的身影,但是他却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连那打着镖旗的镖队也消失了。
他此刻站着的是一个刻祥云图案的大车上,这大车由四匹高大的骏马拉着,四周都垂着淡青色的沙曼,只有前面的沙曼被撩了起来,他手足无措的站在箱子里,许久才从鼎沸的人声里寻到了他想要听到的词。
文曲星君。
原来他们拜的是文曲星君。
他哭笑不得的站在箱子里,旁边忽然冒出个小童,头上扎着个冲天髻,他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道:“星君,你此刻应与民同乐。”
王初七莫名的看着小童,小童又道:“星君,你此刻应该与民同乐。”
王初七怔愣了半晌,才朦胧的隔着沙曼看见前方的大车上隐约站着的是七个女子,七女俱是一身五衣衫,此刻她们俱都趴在栏杆上同街道两旁的人潮挥手示意。
王初七纠结的看了半晌,方才在那小童期待的目光下,举起了手轻轻的朝两侧挥了挥。不曾想,那些原本已激动至极的百姓,此刻更加激动起来,几欲向着大车上爬。
王初七看的一惊,那小童却轻轻巧巧的用手里的玉如意打了下那人的手,那人并未生气,竟捧着那被打的手似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嘉奖。欢天喜地的转身便走了。
小童笑着道:“你是那家的少爷,莫非是第一次扮文曲星君吗?竟然骇成这个样子?是谁送你来的,居然用只红木箱子……”
小童嘟了嘟嘴,言行举止都似个大人一般,他踢了踢那个箱子,无聊的道:“每年都这般,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王初七惊异道:“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小童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千万莫要告诉我,正月初一的神仙会,你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选来的,莫非是因为这张脸吗?”
王初七尴尬一笑,道:“我若是说我是被人绑来的,你信吗?”
那小童一怔,道:“信。”
王初七失笑道:“你为何便信了?”
小童瞧着他,有些呆呆的道:“我刚刚没有仔细瞧你的脸。”
王初七听到这话,已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捏了一下小孩的脸道:“你们这神仙会便是看谁长的好看,便选谁吗?”
小童似乎回过了神,但是瞧着王初七却脸色好看了许多。孩童俱是天真的,在他们的心里,美和善和好几乎是同等的。王初七什么也不知道,说话也不中听,但小童也只是嘟着嘴颇为可爱的道:
“自然不是的,这城里有几千人家,人口更是有数万,神仙会自然得选最似神仙的人才行。若是神仙只长了一张漂亮的脸,那我们又怎么会那么羡慕神仙呢?”
王初七略略一思索,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童眼一瞪道:“你莫非是在耍我吗?连这里是居仙镇都不知道。”但是话吼出口,他已有几分后悔,对这么漂亮的神仙哥哥,他实不该这样的。
因此,他随即便转了话语道:“你莫要担心,不论是谁绑了你来,都不是要害你,你瞧前面那个,他是个男人扮得却是王母娘娘,整个居仙镇就数他长得最是漂亮,因此他尽管不愿也只能扮这个天宫最漂亮的女人。但是现在你来了,他便只能算是第二漂亮了。”
王初七道:“那我被绑来扮文曲星君,却是因为什么呢?”
小童眨巴着眼睛瞧了他两眼道:“文曲属水,是北斗第四星,五行属癸**,是天权伐星。主天理、文件文书、管科甲名声、文墨官场、功名、文雅风骚。主口才音乐、星相医理。这其中定有一个是你的专长,否则便不会有人绑了你来。”
居仙镇,字面上听来,便是有仙居此,以名此镇的意思。
王初七听着小童的话,默默的发呆。他心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这里便是快活王的老巢!
虽然原书中有说,快活王的老巢其实是地下楼兰古城,但是老奸巨猾的快活王又怎会只有那一处窝点?王初七心里极为纠结的用老奸巨猾这个词形容了他的父亲。
他想,也只有进入了快活王的大本营,山左司徒才会解开他的手脚。因为在这里,他根本无处可逃。让羊惊慌的四处逃走,狼的乐趣也就出来了。王初七心里想着这些,明亮的眼睛不禁有些黯然失色。
王初七道:“这镇里的掌权者是谁?”
那小童似已习惯了他会问这些极没有常识的问题,声音清脆的道:“十大家族,凡事涉及居仙镇百姓利益的事,都要十大家族共同裁决。”
王初七又道:“你可知道洛阳吗?我又该怎样离开这里?”
那小童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莫名其妙道:“洛阳是哪里?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里不好吗?所有人来了这里都不会再离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酷爱到碗里来。
正文42实为世外一桃源
王初七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里的人似乎都与外界隔绝。
那小童并非是年幼才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而是这镇中的所有人都好似对外面一无所知。不论王初七说什么,他们皆是很迷茫的看着他。
游行结束的时候,王初七已经身心俱疲。身体的疲累他尚且可以忍受,但是心里的压力却随着这神仙会有增无减。
身上所佩戴的暖玉,一直隐隐的发烫,王初七数次想要伸手去摸它,都克制了自己。这汹涌的人潮里,他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所有人似乎都欢天喜地的在膜拜神仙,但是他知道,山左司徒必定是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观察着他。
王初七的直觉没有错,他猜测的也没有错。
这处居仙镇确实是快活王的老巢之一,这处沙漠上的绿洲自从十几年前被发现,历时十余年才建成今天这般模样。镇外是黄沙漫漫,镇中却好似世外桃源。
而那诡异消失的山左司徒,此时也只是隐匿在人群里。
他身边一身色衣衫的女子道:“司徒大人,为何不直接将那少年交给主上?”
山左司徒笑了,笑的分外得意分外的胸有成竹,道:“那样岂不是太过无趣,更何况,你们此刻又知道主上在哪里呢?”
没有人知道快活王在哪里,每年的神仙会,他都会扮作一个陌生的人在人潮里行走,遇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快活王此刻,兴许是个街头小贩,兴许是酒楼老板,兴许是粗麻农夫……只是不论他扮什么,用山左司徒的话,那便是猎艳。只因,每次快活王在神仙会结束之后,便会带回一个他瞧中的人。
去年,便是那个扮王母的青年,他本是个无名剑客,因在沙漠里迷失方向误入了居仙镇。只因长相太美太女气,被绑去扮了王母。
小童说的没有错,进来居仙镇的人,便不会再想离开了。
只因,这里便是世上最大最快活的乐土。这青年从此便再未说过要离开的话,安然的在居仙镇生活了一年,也许还有以后的许多年。
而这次,山左司徒十分确信,主上会一眼瞧中王初七。
王初七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暗忖: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这样想着,他便随着小童像那些大车上的神仙一般慢慢的走了下去。
那是镇中的一个广场,广场中央是一眼活泉,此刻正咕咕的往外涌着水。沙漠之中,水最是珍贵。因此,那泉眼四周被切割的巨石牢牢的围住。王初七只默默的瞧了两眼,便被小童拉着站进了那汹涌的神仙‘杂烩’里。
小童拉了拉王初七的胳膊道:“待会,十大家族的人会从你身边一一走过,你便把这个玉如意交到你瞧中的人手里。”
王初七还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耳边一声炮响,人群已惊天动地的欢呼了起来,小童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几十个年龄不等的人已缓缓自那边走来,他们在每个‘神仙’面前都会稍微停顿一次,每个人之间大约隔了五步的距离。
王初七怔怔的瞧着,那些神仙将手中的玉如意交到那些少年或孩童的手里。到了他身边,几乎每个人手里都已有了一柄玉如意。只除了一个人。
那人在队伍里应是最不起眼却也是最突兀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绝不喜庆的黑色。
眉宇间是懒洋洋的、似不屑似无聊的笑意,那是和所有人脸上都不同的笑意。他站在队伍的末尾,轮到他走过,那些神仙手中的玉如意早已给了人,又或许是这些神仙根本就不想给他。
因此,他的手里一柄玉如意也没有,王初七瞧着他有些发愣。
直到他负着双手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睛在笑,眼中的波光深沉隐晦。
王初七将玉如意递了过去。
“哗”
人群轰动起来,文曲星君的玉如意今年送出去了,送的人竟然是华卿!华卿还未伸手接,他的脸上是震惊是哭笑不得是疑惑,他瞧着王初七道:“文曲星君,你真要将这玉如意给我?”
王初七还未开口,人群里便有人道:“华卿这个废物,不配得!”
华卿确实是个废物,生在十大家族,三十好几的人了,琴棋书画什么也没学成。经脉更是天生闭塞,是个武学废材。他的哥哥却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没有他不会的,只有你没有听说过的。
两相对比之下,他更加黯然失色。
但是,王初七不知道,他对这个居仙镇一无所知。
所以,他坚持着他伸出去的手,华卿深深看了他一眼,接下了。
赠玉之后,神仙会已基本结束了。
那些“神仙”显然是相互间都是相识的,三三两两的相互打趣着离开。只有王初七是孤身一人,他瞧见那个扮王母的男子将厚重的头花给下了,擦了胭脂的脸艳如妖姬。偏偏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围着献殷勤。他瞧的头皮一阵发麻,突一转身,却瞧见了一个他最不想瞧见的人!
山左司徒看着震惊的王初七,轻笑道:“好玩么?文曲星君?若是玩的痛快了,便和姑姑回家吧。”
王初七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山左司徒仰头大笑道:“好孩子,你莫要再骗你自己了,你心里难道还不明白?”
鬼才明白!王初七将手中的迷药冲山左司徒洒了过去,扭头就准备跑,却在感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小腿,瞬间身体不稳的向前扑倒。
山左司徒身形鬼魅的移到他的身边蹲下,呵呵笑道:“初七果然最是喜欢和姑姑玩,那姑姑便好好陪你玩。”
泪王初七被山左司徒扛到了一处不大的别院,三进的院子,说不大却也不小。进了别院他便一直在往里走,王初七趴着他的背上,手脚无力,一颠一颠的,整个脑袋都昏沉的好像绑了一块巨石。
直到他噗咚一声被扔进了一个浴池,温热的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身上的衣服浸了水也变得极为厚重。更可怕的是,他不会水王初七咕咚咕咚的沉下去了。
山左司徒在浴池便是瞧了半晌,才阴测测的冲两边面无表情的侍女道:“去把他捞上来,别淹死了!”
一身紫色轻纱的侍女,跳入水中几乎等于什么都没有穿,山左司徒无情无欲的眼睛却连丝波动也无。而在水中挣扎的王初七,抓到了那侍女的手便像是攀附上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再也不放开。
直到头终于露出水面,他猛地咳了许久,他才发现这侍女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唯一的一件紫色纱衣也没王初七乱抓的时候扯掉了
非礼勿视!王初七猛地转身闭上了眼,但是失去依附的他又有下沉的趋势,他再度苦着脸伸手抓住了少女光滑的手臂。
山左司徒阴冷的笑了笑道:“好孩子,你怎么也不睁眼瞧瞧,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在眼前,可别怪姑姑没有提醒你……”
王初七怒叱道:“山左司徒!你这个神经病!”
山左司徒道:“小孩子家,还是嘴干净些好,姑姑最喜听话的孩子了。紫衣,把他剥洗干净了……”
这声紫衣唤的便是那两个婢女,她们两人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名字。山左司徒说完,她们便同时低垂着眉眼,应道:“是。”
王初七还未反应过来,另一个侍女也已下了水,而他依附的这个侍女已经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
王初七惊恐的试图推开那侍女,但是发现凭借自己的力气简直是不自量力。那侍女的手腕纤弱无比,却也力大无比,扣着王初七的手,他根本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简直就是怪物!
王初七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山左司徒阴冷的却含笑的脸道:“你究竟是在做什么!”
山左司徒阴测测笑道:“很快你便知道了……”
说话间,王初七已被剥了个干净,白皙的胸膛稍显瘦弱,气急的胸膛起伏的很是厉害,在那枚由红绳系着的莹润的暖玉映衬下,更是引人遐思。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粉色的唇抿的紧了便泛出绯红的颜色。
他的美是脱俗的,没有一丝瑕疵的。
山左司徒自认他猎美数年,眼前的少年是他最满意的猎物。
而不久后,也会是主上最满意的猎物。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道:“真是个好宝贝。”
王初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了主意。他一番挣扎之后,终于用手扶到了浴池的边,但是旁边面目表情的冷漠侍女却让他心里满是无奈和羞耻。
他心中甚至想,就这样躲进暖玉里。能躲一时便是一时,但是他不敢冒险。山左司徒的眼睛似乎能看清他的想法一样,一旦他暴露了暖玉的秘密。山左司徒会做些什么,他根本不敢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要上肉汤的节奏
正文43攻心之计第一步
一番搓洗,王初七全身都火辣辣的被扔到了干净的床上。
他双手艰难的用被子将赤.裸的身体掩上,方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山左司徒便垂着首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
王初七瞪了他一眼,奈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瞪眼都有些虚弱可怜的模样。
左司徒看着他满意的一笑道:“这才是乖孩子,姑姑怎会害你呢?”
说着他拍了拍手,那两个侍女便转身出了门。
王初七莫名心中一凛,只听山左司徒又轻笑着柔声道:“好孩子,莫要害怕。”
他的眼睛瞧着王初七,双手却自旁边的檀木柜子上拿了一个见尺方大的盒子。王初七一怔,心里莫名想到原书中,山左司徒替朱七七和白飞飞易容时,似乎就是如此。
但是山左司徒拿出的东西,却叫王初七一阵莫名其妙。
那是一枚玉,王初七从未见过这般造型奇特的玉。山左司徒手中的玉约莫成人小指粗细,却要长上两寸。他的手磨砂了半刻,又细细的涂抹上了一层清亮的膏汁。
这个东西很危险!
王初七心里陡然恐慌起来,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山左司徒抚摸着那玉的神情更是让他心里的恐惧加倍。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滚到了床的里面,双手颤抖无力的降被子掀起一角搭在了身上,方才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山左司徒道:“你、你要用它做什么?”
山左司徒阴测测一笑,道:“是姑姑疏忽了,小七自小生活在那笼子般的暖玉山庄,原来并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姑姑即刻便来教你。”
一听这话,王初七心里的恐惧更甚,他条件反射去摸胸口的暖玉,一摸却是空的!明明刚刚还在的!
山左司徒见此,一笑道:“小七莫非是在找这个么?想来这东西对小七应是十分重要的……那你便听话些,姑姑定会完好无缺的将它还给你……”
山左司徒自床沿上拾起那暖玉放在了那檀木架上,便缓缓的走了过来。
死定了王初七心里莫名出现了这三个字,他此刻才忽然发现他太天真了,仗着自己知晓的东西,和这枚神奇的暖玉,便以为他能在江湖中呆下去。是他想的太天真了!
只是此刻,悔悟也没有用了。
山左司徒已靠近了过来,粗糙的手自他的脸上划过道:“乖乖的,姑姑便让你少吃些苦头,可听清楚了?”
王初七倔强的不说话,山左司徒冷哼一声便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反手便将他拉扯的趴倒在了床上。王初七还未挣扎,山左司徒已扯着他的双脚一番摆弄,整个人跪伏在了床上。这个屈辱之极的姿势让王初七瞬间红了眼睛。
红色的被,黑色的发,雪色的肤……只有真正瞧见才能明白那股视觉带给你的生理冲击。山左司徒眯了眯眼,瞧着眼前这一幕,心里诡异的翻腾了起来。这样干净的孩子,真想狠狠的蹂、躏啊……
这样想着,山左司徒的手已沿着少年的脊背缓缓的向下移动,王初七一阵颤抖,身体僵硬,但是身体却诡异的根本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他只有咬着牙,半晌,才身体一震,惊恐的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山左司徒却极愉悦的道:“放开你,这种时候姑姑怎会放开你,姑姑是在帮你,将来主上疼爱你的时候,你才不至于太过痛苦,知道么?”
恶心!心里翻涌的俱是恶心!王初七此刻才明白那块玉是用来作什么用的,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恐的眼泪,盈盈的却还未掉下来,又被那股由心而发的憎恨和恶心给压了下去。
山左司徒右手执着那玉势抵在他的小口口,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冷笑道:“若是不想痛苦,便最好放松了身子,乖乖听话!”
王初七的身体却因此而愈发紧绷,山左司徒冷哼一声,竟然便用力压了下去!复又用手旋转了下,再度压至没顶。
身体是破裂的疼,从那干涩的口口,一直疼到了全身,他的额上,身上,全是冰冷的汗。
所有的憧憬,所有的崇拜,所有的所有,一瞬间全部都碎裂了。
王初七的心里,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关于那个传奇般父亲的一切念想全部被打碎了。
山左司徒却轻笑着将他翻转了过来,王初七被这一番动作疼的全身都在抽动。山左司徒动作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道:“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