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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达到深处。
石夷眨了眨眼,因身体的刺激过甚而泛出泪液,他才感到树藤的退出,又伸出了几株树藤沿着窄道往体内探去,树藤不断地钻入深处,令石夷错觉树藤几乎要贯穿身体,从口中钻出了,它在进入最深后,前端便停滞不动,而是穿越窄道的中段部份竟以螺旋方式律动,括搔不同方向的内壁。
“唔嗯、啊啊……”
正在此时,原先的树藤柱又刺入体内,两株不同的树藤各以不同方式在体内律动,令石夷几乎疯狂,扬昂的前身也缠上了树藤,细密地包绕柱身后,几根细藤便在尖端的部份不停搔弄,青绿色的树液与他的体液混合一起,成为另一种奇异的颜色。
“啊、啊……哈啊……”石夷十指无措地揪紧树网,仰首高叫,“不……呀啊啊!”
前身与身后的窄穴同时紧缩,一边溅射出浓白液体,一边则将树藤所携来的青绿液体吸向体内。在极致的一瞬间,石夷眼前看不见任何事物,脑中满溢着快感的形象,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全身瘫软,后方仍紧紧地含住树藤,当树藤撤离身体,腿间便流出湿滑黏腻的液体,滴滴落在泥里。
“唔……”大约三、四根的树藤进入体内,缓缓地清理体内的液体。除了他自身的情液以外,就连本属于树藤,最后却残留在他体内的树液,那些树藤也贪婪地不放过分毫,又群聚上来,一部份依着前身,一部份就在穴口,竟微微传来近似吸吮的力道。
石夷双眉轻蹙,略粗的树藤突进体内,一下一下地抽弄自己。
“不要了吧……”他会不会因过度的幻想而让自己濒临死亡?
四个……五个不同的力道钻进身体,一边朝体内溢出青绿液体,一边各自以不同方式、在不同的时间点刺进最深的深处。石夷就快被这些不同的律动逼得疯狂,他时时被充满,却又时时期待树藤的进入。他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得冀望树藤的侵入,也不知自己的幻想为何一次比一次更狠烈!
究竟要索求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书生的身体真那么美味吗……
片刻过后,石夷在前身未被碰触的情况下,两个部份皆达到极致。他吟哦时的尾音剧烈颤抖,在一个抽气后,声音甚至变得乾哑。石夷再也承受不住,虽然树藤已自他体内退去,但他却错觉自己仍被充满,满到溢出身体之外了……
石夷轻闭上眼,任由树藤继续碰触自己,渐渐失去意识。
※
“……咳。”
石夷睁开眼,床边伏着一个黑影,他惊跳起身,身体意外地没有昨晚幻想的那般酸疼,反倒像是无梦睡了一整晚那样舒畅。
他认出对方,“又楼?”
印象中又楼净白的面庞,此刻却沾染着红嫩的气息,两眼水蒙,嘴唇也咬得滑润。
又楼站起身,慌忙要掩饰自己的模样,却不慎弄乱了石夷搁在床边的布鞋,急忙转身背向石夷,指着墙角的架子,“我来帮你送上洗脸水盆。”
“这些事……没有下人去做吗?”
“昨夜你们来后,我就让下人回乡去了,得过一阵子才会回书斋。”又楼摆了摆手,“你……继续睡,早膳我放在厨房。”
石夷揉了揉脸,神清气爽,“我醒了。”
“唔……”又楼思考一阵,“我昨夜研究古文,彻夜未阖眼,现下倒是有些睡意……”
“累了便去休憩,别勉强自己。”石夷体贴地道。
又楼轻轻点头,步至门口,“端木应该也醒了,你就与他一同用早膳,不必理会我。”
“好。”石夷望着又楼脚步匆忙地离开房内,心底虽是觉得疑惑,但又无法为又楼诡异的举动作辩解,尤其对方有意瞒着他……端木也是如此。昨夜他到庭院去,做了啥?
看见一株茉莉,以及一棵初生不久的绿藤。端木在又楼的庭院里种绿藤?这事有什么好隐瞒的?难不成是又楼不允,但端木却固执己见掘土埋进新株,硬是让绿藤落地生根?
既然端木不愿让又楼知晓,他也不好向端木提起此事。石夷望了望窗外天色,起身更衣。
走出门外,端木两眼清明,直直勾着自己。
“我好饿。”
石夷点头,总觉得这话听起来非常的……
“又楼已备好早膳了,就在厨房。”
“你方才见过又楼?”
“他替我送来洗脸水盆。”石夷走在前方,不解地回首望着仍伫在原地的端木,“你不是饿了吗?”
端木扯出柔笑,“对,走吧。”
这笑容,还是很扭曲啊……这回他看出扭曲后的笑容究竟埋了什么东西。
是为人正直的端木不该有的邪气。
树妖:闲梦漫漫(限)
在石夷来到自己房间的几刻前,最是不愿再见的人却找上门来。
“出去。”端木一掌挥出,挟带数条藤蔓朝杨当家击去。
杨当家脚步略微移动,嘴角掩不住笑地说道,“你的黑林都要被灭了,真身不在,光一个练化出来的人身又能存活多久?不如让我吃了吧。”
“与你无关。”端木凝着脸,将杨当家逼离床畔几步后,才将藤蔓回,“你在宫中难道还吃不够吗?”
“我的胃口太大了,凡人我不看在眼底。”杨当家两眼露出光,“修练千年的树妖和石家小子,两者都能吃下最好了。”
端木戾气尽现,瞪视着已入魔的杨当家,“不许碰他。”
杨当家闻言朗笑出声,“你还不晓得他只对你起反应吗?否则依石家小子的情况,早被其他妖魔吞下腹了。”
“石夷……”
端木喃喃地道,心神不禁恍惚,杨当家则趁此时快步上前,一掌扣住端木的下颔迫使他张开嘴,指尖则往端木嘴内滴了几滴液体。
“咳……”端木急忙反呕,但液体早已滑进喉咙,他哑着嗓音,“这是什么?”
“白杨树液。”杨当家舔了舔嘴唇,“我让石家小子也吞了同样的东西,但他已习惯你的树液,一时之间还不会起任何作用;倒是你,如果忍不下去的话,就让我吃掉吧。”
“我怎会让你……”端木心口气血沸腾,他及时咬着唇瓣,没让可耻的呻吟声溢出嘴角。
“你不该只是张府的总管,你企图心太弱,要是在人间夺得权位,也不必向人低声请求,甚至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真身。”杨当家又笑,对着一只几乎无力挣扎的猎物笑道,“你的妄念也不足以入魔,入魔就能省去真身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