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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银子的腰带就落在了地上,上面的玉石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可怜的声响。
花堂主怔怔地看着,喃喃道:“真带劲……”
尹湫曜懒得跟他嗦,若只是弄弄前头,自己都能搞定,可后头就只能借助他人之物。
他天生如此,若是在男风一道,便是难得的天赋异禀,可惜性子刚烈孤傲,容不得看他人肆意玩弄。少年之时只得强制忍耐,每日勤练武艺,专心修习琴棋书画,修身养性。
可年岁渐大,对女人又没有兴趣,渐渐想通总不能就这么亏自己一辈子,于是开始物色意中之人。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合眼缘的,正待下手,便撞上了魔教前任教主,不仅打乱了好事,还妄想欺辱他,干脆直杀上魔教,自己做了教主。
此时尹湫曜觉得自己作教主这个决定真是太英明了。谁说男人有了地位权势就能拥有各种女人?男人有了地位权势也可以拥有各种不同的男人!
尹湫曜压在花堂主身上,内心踌躇满志,欲念横生。看着这个男人衣衫凌乱,心头生起一股暴虐之意,扯住衣襟用力一撕,底下壮结实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男人的胸肌健硕饱满,锁骨凹陷,隐隐可觉周围埋藏的肌肉硬实强韧,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下头的阳物紧得发痛,后庭一阵阵缩着,干涸的渴望如烈火一般烧燎在穴口。
花堂主被教主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心里有些慌,正想着怎么反压回去,一双热烫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胸肌,来来回回的抚摸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想花堂主纵横欢场七八年,还没给人这样摸过,心头顿时警钟大鸣,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身体被另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用如此热烈的眼神盯着,肌肤上的触抚又充满了无尽的欣赏渴望之意,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
花堂主自己抬手几下将被撕扯得凌乱破烂的衣衫扯得干干净净,捉住正在胸前乱摸的教主的手,道:“教主,摸摸下边……那儿更好。”
教主果然将手沿着腹肌往下滑去,一把将他滚烫炙热的粗硬肉棒紧紧握住,上下揉搓了一通,唇边扬起一抹十分满意的笑容,“花堂主,好本钱。”
手上握着男人滚烫粗大的肉棒,后庭渴望更胜,教主眼神一暗,声音黯哑低沉,带着隐忍许久的情欲,命令道:“来干我。”
花堂主全身的热血都因这三个字全朝着一处地方涌去,那根男人的玩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骄傲过,仗着风流倜傥的本性,托起教主的臀揉捏了两把,调戏道:“教主放心,属下这就用这根宝贝好好伺候你。”
回应他的是一记不重的耳光,“少说话,多做事。”
花堂主很是受教地抱住教主,将他压倒在床上,用自己那根东西蹭上教主的勃起,一下下顶摩着那根火热肉柱,不消几回,便有滋润的湿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在两根物事上,两根硬柱湿湿滑滑地挤在一块,互相磨蹭,既不十分刺激,却又无比舒服。
尹湫曜舒爽得闭上眼,律动着下体配合着花堂主的动作,两团卵囊也挤到一处,互相碾压摩擦,感觉十分奇妙。如此弄了片刻,两人都微微气喘,火辣辣的眼神地盯着对方,不言而喻。
花堂主忙手忙脚乱地去床头的暗格翻找,摸了半天都没摸出来,教主本想骂他笨,又觉得浪时间,干脆撑起身来,自己从格子里摸出一个镶金嵌玉的小盒子扔给他。
花堂主打开盖子,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香扑面而来,绵而不腻,香而不俗,反令人找回几分清醒。现下也不想多问教主从哪里找得的好东西,勾指抠出一块香脂,烛光下隐隐泛着丁香色,正待探下去,教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喘的声音有些不稳,“少用点……”
花堂主听话地将指上的香脂在盒子沿口上抹下一半,沾着香脂的手指在穴口外面轻轻抹了一圈,指尖才触到穴口,就被层叠的软肉吸住直往里含。
纵然是风月场里打滚的老手,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遇到,花堂主立刻在心中点了三十二个赞:教主你真是男色中的极品,天生的尤物啊!
当然这句话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讲出来。
只觉心中惊喜万分,连心肝都微微颤抖起来,不再犹豫,中指顺势朝里一戳,噗呲一声轻响,深深插了进去。里头层层软肉细细密密地裹上来,甬道夹住紧紧一缩,一股劲力吸住指尖直往里拖。
“教主,你真浪。”花堂主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本以为教主又要赏他一耳光,不料教主却更加兴奋,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媚低吟,“继续……啊……”
花堂主再加一指,二指翻弄挑逗,教主口中呻吟更急,喘息着道:“再来……”三指没入,才转了一圈,花堂主便觉胸前一重,被教主反压在下,一双情欲燃烧的眼睛狠狠盯着自己,命令道:“不许动。”
尹湫曜坐在男人身上,迫不及待地握住粗长硬挺,抵在自己私密之处,前后轻摇摆臀,一点点将那东西吃了进去,甬道被火热硬物撑开,充盈胀满,难以言说的绝妙滋味直冲入脑。
真他妈爽!
尹湫曜长长呼出一口气,这种事竟然如此舒服,比之前想象的还要快活十倍。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早年过于自持,白白浪无数享受人间极乐的好时光。现下定要好好找补回来。
花堂主被压在下头,孽根被教主紧紧夹在密穴中,上下颠动,前后摇摆,舒服是舒服,却不够爽利,忍得难耐,开口道:“教主,不如让属下在上面……嘶……啊……才更好伺候教主。”
尹湫曜刚尝到趣味便听到他打岔,抬手一耳光扇过去,花堂主脸都红了。
“闭嘴,老实躺着。”
尹湫曜又动了片刻,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底下花堂主也难耐得直喘气。里头舒服是舒服,可始终到不了极乐之处,不难耐起来,前后摇着臀,喘着气道:“花堂主,你这东西不大好用……”
花堂主不说话,挺腰一个猛顶,尹教主便消了声。连着几个猛顶,教主已是语不成声,“啊……嗯……就是……那里……快……”
身上的男人就快要软成一滩水,花堂主一个挺身将教主压翻在床上,将他两条长腿支起,左右大大分开,坚挺性器抵住穴口猛地一捅,前后挺送,大肆抽干起来。
尹湫曜被干得双眼失神,呻吟不止,似有痛苦,又似有无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