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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居然没有再来一次,尹湫曜乐得如此,不然这里周围是薄木板,要让人听了去,就算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够丢脸的。
洗完拾妥当,冷俨带着他到了二楼的大堂,为什么不在房里用饭尹湫曜没问。也许冷俨是想显得阔气,打量了四周一圈,尹教主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个小镇看起来很普通,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客栈,而且冷俨到这之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做什么都不急不慌的。
果然到了自己的地盘就是好。尹湫曜心中不忿,喝完了自己面前的一碗银耳汤,又不客气地将冷俨面前那碗端起来喝掉了。此时冷俨正跟上菜的小二说话,像是要加什么菜。
果然是摆阔气!哼!尹湫曜暗暗扫了冷俨一眼。离教出走身无分文的尹教主十分仇富。
这眼扫过去,回来,又再次扫了回去,不是为了看冷俨,而是尹湫曜好像看到了熟人。此时那位熟人正立在大堂左门侧,低头垂目,不曾往这边看一眼。
玄风?他怎么会在这里?装成店小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一路上他们都在找自己?
之前千般不愿重回魔教,此时看到玄风却是见了亲人一般高兴,尹湫曜忙低头掩饰唇边浮出的笑意。他这人有个缺点,发脾气可以不动声色,但高兴起来怎么都藏不住。
果然,纵然低了头,还是让冷俨发现了,“你笑什么?”
“这银耳汤很好喝。”尹湫曜一面胡诌,一面在心里又说了一遍:迟早将你这双贼眼挖掉!
冷俨一看桌上,两碗银耳汤都喝了个干净,不疑有他,温声道:“喜欢喝我让他们明早再做,今天就不要再喝了,待会好好吃些东西。”
尹湫曜听这句话就觉得不对,这不像是来投宿,倒像是回了家,而且冷俨的语气这么温和,听起来简直不习惯。
冷俨自己也未曾察觉到对尹湫曜说话态度的变化,吃饭之间还替他夹了两次菜。
住了一夜不提,次日早饭果然有两碗银耳汤,冷俨冷着一张脸将自己那碗推给了尹湫曜,尹湫曜也懒得跟他客气废话,一声不吭地乖乖端过来喝了干净。这几天损耗厉害,得好好补补。
再出门时,那辆马车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两批好马,膘肥体壮,毛色光亮,一黑一白,煞是好看。见了好马,尹湫曜差点露了馅,两步上去牵了马缰就想朝上跃,幸而冷俨一把拉住了他。
“不会骑就别乱来。只能挑一匹。”冷俨在他身后如此说道。
尹湫曜瞬间失望至极,抬手顺便一指,立在一边装木头人,反正不是自己骑,选哪匹都一样。
冷俨跃上黑马,这马上配的鞍就是双人的,弯腰将尹湫曜搂上马鞍,坐在自己前面,“驾”一声疾驰而去。风声从耳边划过,尹湫曜心道果然是一等一的好马,驮着两个男人都跑这么快,以后一定要养一匹。
小镇渐渐被甩落在身后,尹湫曜这才想起来,至昨晚之后就再没见过玄风,难道那家伙只露了一面就跑了?
不可能。
转念一想,目前看冷俨这个样子暂时不会将自己怎样,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最好既不用回去,又能摆脱冷俨。
骏马一路奔驰,尹湫曜依靠在冷俨怀里,眯着眼看一路纷纷的落叶,马上就要中秋了,又是一年,真是无趣。
马行到偏僻密林之处慢了下来,冷俨勒了勒缰绳,马打了个响鼻,放慢了步子,缓缓走了起来。
这里也不知是通往哪里的路,四下十分幽静,也不见有人路过,秋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若不是风吹着有些冷,倒是非常舒服。
冷俨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空了出来,搂在尹湫曜腰部,在他颈侧亲了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尹湫曜心头一惊,闭口不答。
冷俨等了一会,没听见回答,也不再问,只将搂在他腰部的手朝下探去,尹湫曜有了无数前车之鉴,干脆不去抵抗,得他兴致更浓。
“以后,你跟着我,我不会嫌弃你。”冷俨的鼻息喷在耳廓里,跟这句话一同灌进了尹湫曜耳中,听他心中警铃大作,尚未来得及想下去,又听冷俨道:“过去的事情你忘了罢,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名字我会另替你取一个。”
“叫秋阳好不好?冷秋阳。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太古板,你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暖,怎样?喜不喜欢?”
尹湫曜直想扶额,之前若是露了身份大不了恶战一场,现下恐怕冷俨会想杀了他祖宗十八代。
但又怎样?招惹我的是你,自作多情也是你,要怎么随你好了。
这样一想,尹湫曜开口道:“随你。”或许是这几日装柔弱装惯了,这话换平时的尹湫曜来讲绝对冷冰冰地寒死人,此时却柔顺得很,最多就是听起来不怎么热情罢了。
冷俨只当他是介意过去被圈养的生活,如今要他跟自己,心中恐怕也是不愿,便又道:“今后不会一样,我只有你一个,你也只有我一个。”
听了这话,尹湫曜彻底懵了。冷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不过阴差阳错走了一程,何必如此。
尹湫曜决定一言不发。
冷俨讲完了,没听见回答,心想他一个男宠,恐怕早就离了家人,又跟自己来了北郡,无依无靠,就算不愿,也是怕自己待他不好,今后好好待他便是,不必强求他此时答应。
心里这么想,该办的事却半点没闲着,说话之间早扯开了尹湫曜的腰带,手伸进去握住那软软得物事揉搓起来。
尹湫曜巴不得他不说话,密林之中寂静无声,只有马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清脆沉稳,他不由闭上了眼,任由冷俨玩弄他那处。
那东西渐渐硬挺,冷俨抚弄了半天,自己也硬得很,干脆将他裤子朝下轻轻一扯,手掌一抬,让那根东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露在秋风里,冷俨低头看着,料想他这东西定然从来未使过,粉嫩得很,形状颇好,粗长且直,握在手中把玩也是十分美妙。
尹湫曜那话儿本就被揉得敏感,露在外头让冷风一吹,又被握住下半截,龟头冷,下头热,真正是冰火两重天,舒爽难言。
冷俨听他喘息越来越急,加快了撸动,眼看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在自己手里被任意玩弄,就克制不住想将他就地办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