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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铺上两副席子一张窄桌,你我闲来无事下棋博弈岂不快哉?还有那边,若是挖一条沟渠引来后院中的泉水,再在上面架以木桥便再好不过了。水声叮叮咚咚,清脆入耳,不仅静心,还可赏景。”那说话的自然,那审视打量的眼神,活像一个刚入门的夫人在布置夫家的家院。
夙灭君也不恼,他听着百里辛华丽的声线,脑海中不由也浮现出百里辛所构建的景象,景象中不仅有自己还有百里辛,只这么一想象,自己便突然心跳加速。
可随即想到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和百里辛的箜篌君,这份心动便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走吧,此处园子自我入住便是如此,甯教主住惯了香阁雅苑住不惯我这糙居野地便自己拾,在下不奉陪。”
百里辛撇撇嘴,“你还是一贯的假正经,此话可是你说的。待来日我将此处拾出来,你可不要享受。哼!”他冷哼一声,便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从夙灭君身边错开往主屋而去。
主屋古朴大方,百里辛侧目看了一眼旁边的耳房,脚下连顿都没顿便闪进了夙灭君的主屋里,“你从不让人伺候,你这耳房都许多年不住人了,说不定老鼠蛇虫遍布,我乃堂堂魔教教主,怎能住那种地方。”
夙灭君看了看一直空着的耳房,走到百里辛身侧点点头,“好,你谁我的屋子,我去睡耳房。”
百里辛脚下一顿,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夙灭君一眼:“……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夙灭君看到百里辛恼羞成怒的表情,突然轻扯嘴角,居然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到底想要如何?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
老司机!这夙灭君一定是老司机!
百里辛又瞪了夙灭君一眼,突然,他眼白一翻,身子一软便歪倒在夙灭君怀中。
夙灭君本能地赶紧抱住百里辛,焦急道:“你怎么了,甯玄冰?!”
百里辛钻进夙灭君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前无声大笑,肩膀也跟着这无声的笑容不住颤抖。“你怎么了,南池寒毒又犯了?”夙灭君看到百里辛颤抖的肩头,赶紧将他往怀中抱得更紧,扶着他便一脚踹开房门闪进了屋中。
百里辛敛了敛表情,抬起苍白的脸看向夙灭君:“我的南池寒毒间歇发作,连我自己都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你真的放心将我自己放在这里?”
夙灭君哪里还听得进去百里辛说什么,“禁声,我为你运功疗伤!”
百里辛苦笑一声,虚弱地摇摇头,“没用的,你为我运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我该发作还是会发作。但是你同我做些别的便不同了,我知道你是药人,你的血中体液中充满了火毒,此毒刚好克制我的寒毒。”
百里辛说着便一个用力将夙灭君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顺势钻进了夙灭君的口中。
夙灭君只愣了一瞬,便也舌头探出与百里辛津液交缠,唇舌扭打。他的吻越吻越重,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摸上了百里辛看似柔弱无骨实则矫健的腰肢。
明明只是想帮百里辛解毒,如今却成了自己欲罢不能。夙灭君眼睛泛红,低吼一声再次深深含住百里辛的嘴唇。
手更是顺着百里辛完美的身体曲线下滑,一直滑到了大腿处。
摸到一处硬挺,夙灭君神识稍稍清明一些,抽出舌头喘着粗气自上而下问道:“不是不举吗?”
百里辛如今双眼微眯,媚眼勾魂,他浅浅一笑,伸出手对着还四敞大开的门子一挥手,门应声而关,插销也自动扣了上去。
做完这些,百里辛才道:“我是不举啊,我对着别人都不举,只除了你,你可是我的药。”
夙灭君从情欲中挣扎了下,克制住现在就操死这个小妖的冲动,“你从刚才开始便说我是你的药,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我的血和体液会杀死你你知道吗?”
似乎怕百里辛不信,夙灭君用真气将食指割破,对着地面便滴上了两滴鲜血。
而原本光洁的地面在鲜血落地的一刹那只听“刺啦”一声,顿时冒出一缕黑烟,鲜血消失,那地上只留下一处坑坑洼洼的小洞。
夙灭君叹了口气,指着地面道:“看到了吗,现在相信我了吧。”
百里辛却只是轻轻一笑,他伸出将夙灭君破掉的手指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含进了嘴里舔舐了起来。
夙灭君一惊,便要起身将自己的手指取出来。
要知道,自己的血中含有剧毒,一旦被人吸入体内,那人便必死无疑。
可百里辛却含着夙灭君的食指,舌头像小蛇一般在他食指游走,还抬头对夙灭君眨巴了眨巴眼睛。
夙灭君愣住,顿时相信了百里辛百毒不侵的体质。
把夙灭君的手指从口中取出来,百里辛又将手勾在夙灭君的腰带上,手腕轻轻用力那腰带顺势解开。
方才还一丝不苟的衣服顺势松散了开来,百里辛手下没停,将腰带甩出床上后又动手去解夙灭君的黑袍和白色亵衣。
柔软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碰到自己的胸膛,夙灭君哪里受得了这种骚扰。他两眼一红,脑海中“嘭”地一声,那仅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只见夙灭君闷哼一声,单手擒住百里辛的两只手臂将它们牢牢控制在百里辛的额头之上,“对不起了!”说罢手下一个用力,便将百里辛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把扯了开。
百里辛痴痴闷笑一声,声音华丽妖娆,似侵犯人间的妖,“假正经,看,还是忍不住了吧。”
外面天色大亮,可无人知晓,如今这空空荡荡的灭园之中,竟有两人在白日宣淫。
床榻剧烈摇动,夹杂着闷哼和撞击声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太阳更加毒了。
傍晚时分,药童前来送饭。
轻轻敲了两下门,都不见有回答,药童便猜测夙灭君恐是不在,便想着推门而入将饭菜放在他的桌上。
手又用力在门上推了几下,门也没有推开。
药童顿了顿,又重重敲门喊道:“夙灭君,该用晚膳了。”
房中似乎有东西震动的声音,药童神色一凛,眼神顿时变得冰冷起来,莫非是刺客?!
那药童将饭菜放在地上,便要破门而入那他个正着时,独属于夙灭君的森冷声音却从房中传了出来,“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药童手中蓄满内力的手顿时一滞,重新了回去,眼神又变成一片漠然。药童身子挺得笔直,恭敬拜了拜,“遵命,三当家。”说罢,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