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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您是大爷！”
萧子说着推开监控室的门，让季大爷进去，见季陵生走向远处的沙发上，才苦着脸和一脸懵逼的林子聊天。
“咋了，你惹季哥了？”
“谁惹他，哎，吵架中的男人就是可怕！”
林子闻言表情有点惊悚，“什么？他和顾熙寒吵架了？”林子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两个调教师互相抽对方的画面，红色的皮鞭，啊啊啊。
“林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萧子觉得今天身边的所有人都特别奇怪。早上他看到白彦，白彦在遛狗，那狗是真的狗，还是个泰迪。萧子走近了，问白彦，得到的答案特别惊悚，“啊，我家小奴隶让我溜溜他。”萧子想，白彦啥时候听奴隶的了？
还未等萧子反应过来，季陵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们切换个镜头，找个片看。”
萧子找片是这几个里面最厉害的，他从众监控中挑了一个最劲爆的。画面调大，只见那里面的奴隶身着一身兔子衣服但衣服已被解开，露出他的下体和白皙的皮肤，他撅着屁股，菊花被一个人贯穿，头被另一个人扶着，嘴里被迫含着那人的欲望，艰难的吞咽。他无法大声叫嚷，只有那呜咽声，透露出后面的难过和快感。
再往下看去，他的发泄出口被环勒的紧紧的显然是到了发泄的边缘却无从排解。
奴隶的脸上带着泪痕，看起来是折磨许久……
萧子看此画面，暗自咂舌，而季陵生依旧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三十七章卓悦的心思
片刻后，季陵生起身摔门而去，留下两只专注看片的面面相觑。
在门重重关上的那一刻，萧子陪着笑问身边的林子，“林哥，这片不好看？”
林子轻摇头，“还行啊，非常常见的双飞，哎萧子你管他干什么？恋爱中的男人其实和女人差不多，发起脾气来都一样。”
“你这话要是被季哥听到准割了你的舌头。”
“季哥不是走了吗？”
“也对哦。”
萧子说这话抓了把瓜子，“算了，不管了，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下午，哎，过几日的20周年就要忙了。”
林子拍拍萧子的肩膀，“看片吧，别像个老婆子似得，天天感叹个什么劲？”
“你滚吧。”
这边季陵生走出来，打电话给卓悦，卓悦以最快的速度从办公楼赶到，远远的便见季陵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颓废的靠着墙，看他的眼神也是无力的。
“季哥，你咋了？”
“卓悦，和我出去喝几杯！”
“季哥，是在俱乐部吗？”
“不，去以前我经常去的。”季陵生说这话，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通讯录的页面上，点开顾熙寒的号码，刚要拨出，整个人就像突然清醒似得，按了返回键随即关机放进口袋。
卓悦看在眼里，在旁边抿唇一言不发。
“车开过来了吗？”
“恩，就在楼下。”卓悦刚说完话，手上便接过季陵生的衣服，两人的默契季陵生能感觉到，他暗自发笑，随即边下楼，边问卓悦，“卓悦，你跟了我几年？从国外到现在？”
卓悦对季陵生的问题有些疑惑，不过他一直知无不言，“恩，六年零九个月零四天。”
季陵生对卓悦的话有些惊愕，不过他依旧面不改色，“是够久了。没想过回卓家吗？”
季陵生钻进车里问，同时卓悦进了驾驶室。
“没有，当年是你救了我，给我口饭吃，虽然现在卓家找到我，那也不代表什么。”卓悦说着启动车子，接着又说下去，“卓家这几年其实一直在找我，我爸就我一个孩子。回家是一定要回的，至于什么时间，到那时再说吧。”
季陵生看着卓悦，没有再说什么，六年的陪伴只是报恩吗？季陵生有时想，身边最亲近的都把他当傻子，他要是真的傻就好了。
很快他们便到了酒吧一条街，这些年，他们两人时长利用空闲去酒吧喝酒，对这一代的酒吧几乎是了如指掌，今天季陵生出奇的去了一个gay吧，卓悦顺从的跟了进去，并未反对。
季陵生选的gay吧是整个酒吧一条街里最乱的一个，环境倒是不错，只是这里的服务生无一例外都是gay，而且都是受，他们服侍人喝酒时，都穿着半透明的衣服，内裤的款式还是女孩子那种蕾丝的三角裤，总之这里的小受各个骚气，要是客人想要上他，直接扒了裤子给艹，一年前，季陵生来这边还厌恶弥乱的环境，如今……
季陵生走了进去，坐在最中心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是全酒吧最贵的，大型的圆形沙发，数十杯各种形态的水晶杯，还有些触手可得的情趣道具，这个位置倒不像是酒吧，更像是古代的妓院，还是一群男妓的妓院。
四周的服务生见他坐下，走近了瞧着他那副帅气样，纷纷涌了过来，而卓悦见此状，忙退出来，季陵生知道卓悦喜欢清静，便放他到外围，而卓悦见季陵生左右拥着几个服务生，心里不太舒服，但他只是握着双拳，并未阻止。
“季哥你先玩吧，我去隔壁喝几杯。”
“恩，三个小时后过来接我。”卓悦听这话，便知道季陵生今天要喝的酩酊大醉。
卓悦一走，季陵生身边的人便开始解他的衣领，季陵生并未拒绝，“季哥，喜欢喝什么？”问话的应该是这些人里为首的，季陵生淡漠的回应，“要喝烈一点的。”
“好嘞。”
季陵生被各种人喂酒，最后他都不知道服侍他的到底有多少人，他只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有一种被真心对待的舒服，季陵生自动忽略他们为了钱的本质，因为，顾熙寒接近他何尝不是为了钱？季陵生有时候想，顾熙寒如果和他说了，他能亲手杀了冷曦言，即便那是死罪。
“季哥，你怎么哭了？季哥？”
季陵生闻言脑中产生幻觉，他攀上那男孩的肩膀，“你喜欢钱吗？季哥，季哥都给你。”
季陵生怀里的男孩听了这话，心里激动万分，随即低下头，跪在季陵生的腿中间，解开他的裤链，刚要含住她的欲望，便被赶来的卓悦扇了个嘴巴。
啪的一声把那男孩打倒在地，卓越的眼睛里快冒了火，他从未生气过，如今气的连连低吼，“他是你能碰的？恩？臭婊子。”随即又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男孩也有些急眼，他毕竟是这群服务生的头儿，受这样的侮辱怎能罢休，他猛地站起来抓住卓悦的胳膊。“你是什么东西？”
卓悦闻言反手抓住那服务生的胳膊，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同时手松开，男孩的头顺势磕到了沙发的拐角，翁的一下，不省人事。
众人见状，四散奔逃，只留下季陵生开着裤门坐在那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