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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舌尖被捕捉狠吮,口腔被占领抚弄,一热一凉,一狂猛一温柔,让她感到无比难受,可难受中又携带着无法抗拒的酥麻。突然,口内的软锥像是吮吸般地绞缠住她喉头的小扁桃,尖尖的锥子还不停地戳刺起来。
一股电流从身体快速窜过,她的身子一僵,接着微微颤动起来,空气中渗进了丝丝甜蜜的芳香。
“呵呵,小童话动情了呢。”涅世阴森邪恶地笑着,变换着角度更加放肆地缠戳着那小小滑滑的扁桃。“小童话,这么久了,也该让本武器好好尝尝了。”
什么意思?童话还在琢磨,就感到贴在背上的那片沁凉延伸出一股冰冷沿着背脊逐渐往下爬着。那是……那是──像是终于想到什么,她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后背上邪恶淫靡的软条。
“童!”战麒喉间溢出低沉热烈的呼唤,四肢紧紧禁锢着她乱动的身体,金碧色眼中的柔波沸腾起来,灼烫起来。糙舌放开她的小舌,一路下滑,蛇一般缠上了她胸前的蓓蕾。
“嗯……唔……”童话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胸口不自觉地一挺,高挺的丰盈无意中往战麒狰狞的大嘴里塞入了更多。
后背上冰冷的软条已滑过纤美的背脊,顺着臀缝探向梦寐了无数次的花谷。没有多余的技巧与花哨,软条直接朝着幽闭湿润的花缝刺入──
“砰!”锁得好好的房门突然被猛力推开,“一搭二,本公主来看你了!”伴随着开门声的是一道热情洋溢的独特嫩软声,悦耳动听得如同黄莺出谷。
“啊──”嫩软声瞬间又变成震惊的几乎拉破嗓子的乌鸦叫。
“嗷!”同时响起的是童话因舌头被缠住,从而无法发出标准尖叫的紧张变调声。
“吼!”找死!战麒怒吼一声,迅速放开童话,纵身恼恨地向呆站在门口已呈石化的小女孩扑去,完美再现初次见面的场景。
“麒,留活口!”涅世连忙喊道,他马上过来活剐!懊死!他的身体才刚进入小童话的体内,才刚品尝到那甜美的汁水,才刚感受到那甬道的紧窒吮吸与热软细嫩,还没来得及细细把玩享受就被残忍地打断了,呜……好恨!他要劈了那个不识相的东西!
童话早在战麒放开她的一瞬间,已经眼疾手快地拉过一边的床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蒙了个严严实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完了,死了,抽了,残了,她没脸活了!虽然自知是个色情变态,但绝对没修炼到被人没镅参观活春宫后,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高级别变态境界。尤其当参观对象还是一个十岁的小萝莉时!一时间,心里又慌张又羞愤又难堪。
“小童话,身体放松,你……绞得太紧了。”漆黑的被子里响起涅世阴森痛苦的声音。小童话受惊后,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下体的花道更是紧紧地绞缠着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他绞断似的。他不会感觉到痛,他只感觉到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慰从身体升起,那是亿万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意与酥麻,这快意冲击着他的神智,令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了。
“小童话,乖啊,被子里没人会看见的。”他软软的尖锥在她口内温柔地抚摸着,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温柔地诱哄着,“乖,放松,让我出来,否则会伤了你的。不就是被个小孩子看了几秒耳吗,她什么都不懂的。要觉着实在难为情,本武器就帮你灭了她。”
“用不着你杀人灭口!”童话恼怒地轻斥着,慌乱紧张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对啊,不就是被个臭屁小孩看见几秒耳吗?她慌个啥,大不了荼毒成和她一样的色情变态就好了,以前的室友白水心和沉玉不就被荼毒成功了吗?这么想着,心里的难堪和羞愤也渐渐消失了。于是,在经历了这次参观事件之后,童话顺利克服了一关心理障碍,往色情变态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大步。
第七十二章“情人”≠“丈夫”
情绪一放松,绷紧的肌肉也逐渐恢复了柔软,童话舒缓过来的身体神经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异物。
四不像,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居然……居然把他的身体刺进了她的身体中!?很久没有欢爱过的身体已是极度不适应异物的侵入,下体忍不住又是一阵紧缩,潜意识地试图将异物挤出去。
“……嗯……”涅世带上情欲和隐忍的阴森语调在黑洞洞的被窝里响起,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和摄魂。贴附在童话背上的身体突然延伸出无数根冰凉的软条,像蛛网般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游走,“小童话……你好甜……”每一根软条都在呢喃发自内心的赞叹,在粉嫩的肌肤上热烈地点吻着,轻扫着,绞缠着。
童话虚软地瘫倒在床上,无力地拉扯绞缠在胸部的软条,娇软哀求道:“四不像……别别玩了,求……求你……你放开我……”
所有在她身上放肆的软条全都一顿,一直栖息在她口里的细细软条撤了出来,虫子似的在她小脸上蠕动着,阴森暗哑的声音从软锥尖低低逸出,“小童话,承认我和战麒一样是你的丈夫,我就放开你。”
她一惊一怔,丈夫?!四不像的触觉竟是这样敏锐么?!没错,她爱阿奇,虽然后来也喜欢上了四不像,但在内心深处,她把阿奇看做是可以任她依靠、任她放肆,生生世世都会相濡以沫的亲密丈夫。而四不像,她是作为可以随便撒娇、必要时能给予保护的情人来看待的。
“涅世,阿奇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情人,你们是两种不同的生物,拥有不同的身份难道不好吗?”她睁眼看向黑漆漆的某处,唇边展开一朵笑花,轻声道,“而且在我以前生活的地球上,情人可是最受欢迎的呢。”
出乎意料,四不像并没有像以往一般骄傲张狂地森然哼笑,又一根软软的尖锥爬到了她脸上,带着丝丝叹息,“小童话,你很偏心啊,在你心里,难道丈夫和情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不,当然不一样,在她心里,丈夫是一座永远守候在身边的山;情人是一阵随时会飞走的风。
童话沉默了,漆黑的被窝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
除了在童话脸上蠕动的两根软条外,涅世回了所有发散出的软条,包括那根刺入女体深处,带给他无上快慰的软条也在抽变成发丝粗细后从她的身体里悄然退出。
小童话,还是不能将他与战麒同等看待吗?他心里有些黯然,还有些发疼,但他尊重小童话的心意,绝不会做丝毫勉强她的事。
两只温暖柔嫩的小手在黑暗中握住了他蠕动在小童话脸上的冰冷软锥,他心里一动,凝视着小童话的大眼,那墨玉般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