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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为了能进行良好的交流切磋,提高水平,宇宙中大大小小、各个级别的格斗场随处可见。
如今格萨尔国王为庆祝寿宴完美结束而举办的切磋大会地点就定在离王宫十里尔开外的国家公立格斗场内。
这国家公立格斗场矗立在两座巨山之间的山谷中,是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物,据说足以容纳五万人以上的观众。
榜斗场呈椭圆形。东端是半圆的,西端却是一条直线切下来,横着一道连拱。整个建筑物有十三道高大的拱门,正中间那道拱门就是格斗场的主要进出口,也叫正门。遥对着正门的是一个高高的祭台,每一次国家格斗场举行大型格斗赛事时,都会先举行祭祀,祭祀行列就由正门入场。其余十二道拱门下的拱廊则是骑兽或格斗人员的休息处。
榜斗场从那座连拱开始是呈半圆形的一排排石阶,位置最佳处皆搭建了平台,用以贵族和贵宾们观看比赛。赛场约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石板铺就,微微向上抬起,形成一个长方形台子。赛场周围每隔十米立着一根盆口般粗的一米高圆形石柱,柱身上雕刻着格萨尔国历史上着名的武技家、魔法师、修真者以及研量员,顶端皆嵌着蓝莹莹的封界石,这些封界石将整个赛场封成一个独立的空间,对旁边观战的观众们起到了良好的保护作用。
如今,这座赛场密密麻麻坐满了贵族和平民观众,连石阶中的阶梯走廊也很难落脚,格斗场热闹喧哗,形形色色啥生物都有,简直可以称为一次种族大聚会。
说实话,童话是真的觉得这格萨尔国王多事无比,不就是庆祝个寿宴嘛,吃吃喝喝,看看美女跳舞,听听吟咏诗人赞歌,大家和和乐乐耍满十五天,礼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多简单安逸。偏要去森林狩什么猎,玩出命了就该懂得适可而止了吧,偏偏最后还要办一场切磋大会。如果真是切磋,为毛他们这些参加比赛的成员都签订了一份生死协议?
尼维大总管当时说的是一场斌宾修习切磋大赛,她看过去看过来,好像绝大部分贵宾主角都坐在一线看台上乘凉观望,真正出赛的是像她一样在贵宾手下打杂的霉催鬼。
其实她误会了一件事,婆娑宇宙所有的居民都以能参加一次国家级以上的格斗大赛为荣,这就好比地球上的全运会,亚运会,奥运会一样。那些坐着乘凉观战的贵族基本上是参加过婆娑宇宙级的正式格斗大赛,因此对这种非正式的联合比赛是没兴趣参加的。而被选作代表参加比赛的人员则是每个国家或部族中新生的高手,专门来积累经验的。至于签订生死协议,那是各级格斗比赛的一项惯例,如果不幸死亡了,家属可以得到主办方一笔价格不菲的补偿金,和地球上的保险单一个性质。
与几十个参赛同胞一起安静地守在门边上,看着一张张软榻从面前抬过,童话不得不感谢四不像的先见之明,这国家的规定是平民先从格斗场台阶后的几十个小门入场,然后是贵族从正门入场,再来才是参赛人员。祭祀过后,比赛也就开始了。
如今,她至少都在这正门外待了半时耳,还不见贵族们进完场,真是郁闷之极。幸好她是骑在阿奇身上的,不然双脚铁定站软。
突然,一张软榻停在她面前。这软榻与别家不同,拉上了朦胧的纱帘。
软榻前的一个仆从拉开纱帘,露出里面坐着的贵族。
童话抬眼看进去,满是震惊。里面坐着的那个憔悴不堪,戴着两熊猫眼的女人好像是昨晚分手时还美艳无双的美女蛇女娲。“女娲,一夜不见,你……咋就像蔫巴的残花呢?!”
女娲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也是一脸的震惊,“一搭二,你……你居然会没事?!”
“我会有啥事?”她被指控得莫名其妙。
“你不是也中了春药吗?”
“是啊,解了不就得了,难不成还有副作用?”被问得更加茫然无知了。
“有!当然有!”女娲激动得欠身抓住她的前襟一把拖近塌边,低声愤恨道:“那是必须要雄性的液才能解开的极品烈性春药!我之所以临时派人参赛没陪你玩,原因就在于昨晚和五个情人交了一整夜的欢。睡眠不足、神萎靡、下身肿痛、全身酸痛!你竟然还敢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我面前参加比赛!”她咆哮的声音是越来越大,最后已是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说,谁给你解的?”
童话左右瞟了两眼,毫不意外地看到n张惊愕的脸和n双震惊的眼,个别特纯情的生物还羞红了脸。这女娲果真是一剽悍的女人,呃,半蛇女人,想来中国传说的女娲非她莫属了。
“别激动,身为一族使臣你要保持冷静淡定。”她拍拍女娲揪在她衣襟上的手,随意道,“阿奇给我解的。”
“谁?”女娲怀疑自己耳背了。
“阿奇。”
“谁?”她严重耳背,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阿奇!”有耳朵这么聋的吗?她只好加大音量。
“谁?!”继续再接再厉地追问。
“我屁股下面的骑兽!”忍无可忍地吼出最通俗易懂的介绍。
女娲的眼睛终于转到了一搭二屁股下面的骑兽身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暴虐残酷的金碧色眼睛,正森寒地警告地盯视着她,第二眼看到的是插在一搭二腰间的漆黑怪异武器,似乎也是阴残森冷地注视着她。
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下,她颓然放开了一搭二的衣襟。如果这两个生物真是传说的宇宙煞神和绝世武器,那她还有啥不甘心的。
呜呜,不公平,不公平啊!罢才在出行软榻中她已然看到了毫发无伤的萝莉公主,现在又让她看到神百倍的一搭二,为什么悲惨的只有她一个?明明她才是被这两个家伙连累的无辜受害者来着!
一搭二身边有危险生物跟随,她竟连抱怨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这──好憋屈啊!
哀怨地退回软榻中,摆了摆手,侍从放下纱帘,软榻继续向前行去,隐约可听见磨牙声。
童话摸着下巴,目送着女娲远去的软榻,若有所思地自语着,“难道她身边没有治愈系的魔法师或修真者吗?”顿了顿,猥琐一笑,“还是说和她的关系不太亲密,她不好意思让人治疗那个地方?”
“吼。”身下的战麒吼了一声,拉回她不知飞到哪儿的神智。她这才看见原本是站在一起的参赛同胞莫名离她至少有六尺远以上,投向她的目光什么神色的都有。
“嘻嘻,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人。”童话不甚在意地笑道,这种五花八门的眼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