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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生出探索其身世奥秘的好奇?
甜黏的笑声婉转悠扬,股股玫瑰芬芳的热气吹拂在耳际,僵硬的身体被一双强健的长臂拥抱入怀,一同斜靠在软榻上。
“是啊,是我强迫小甜心看的。”莹白温热的长指滑过乌黑的狼眼,笑声中有些困惑,“小甜心,你能为战麒和涅世的消逝流泪三天,为什么在看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后,眼里却没有半点湿润?”
她翻眼看他,淡淡回道:“为阿奇和四不像流泪是源于爱。至于对你,抱歉,我本身的命运也很悲惨,同情心全花在自己身上了,产生不了同病相怜的感情。”其实她应该说两句动听同情的话讨好变态怪物的,可一旦涉及到这种感情问题,她就是说不出半分违心的语言。
“对了,你是个孤儿。”奥尔曼金眸微闪,并未像她预料那般作势发怒,反倒笑吟吟地拧上她的脸颊,“不过和我不同,你死去的父母是深爱你的,你是他们生命的延续和希望。”
“对,所以我必须活下去!不想死!”她直视他,这一次目光中充满了希冀和小心慎微,怯怯地拉拉他的衣袖,祈求声带上微微的娇腻,“我保证,绝不会把您的秘密告诉给任何生物!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不好嘛?”
“付出你的身体,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就放过你。”奥尔曼答应得非常干脆,手指又在她的颊上拧了一把。
“不行!我才不想被你吃掉!”童话苍白的面色闻言又白上几分,急忙放开他的袖子,毫不迟疑地摇头拒绝。如果没有看到变态怪物的记忆,她或许还会踌躇犹豫下卖不卖身的问题。但在看过他的记忆后,她才骇然明白变态怪物说的“尝尝滋味”并没有特别的情欲含义,纯粹就是字面意思。
万年来,每隔一百年光神族长老阁就会选出一位最美的纯洁女性献祭给伟大的禁忌之王为妃。新婚之夜中,变态怪物会在进入女性体内的刹那间,将原身金液注入,吞其血肉,噬其灵魂,最后将其化成美味的养分。说白了,这y的就是一个吞吃活物的主儿,只不过口味比壁虎妖怪挑剔得多,非神族美女不吃。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壁虎妖怪吞吃生物曾引起宇宙公愤,惨遭围剿。而他吞吃神妃,则被视为与王永存,是神族女性莫大的荣耀。光神族里每一位少女莫不以献祭王而骄傲自豪,如果不是变态怪物口味太挑,估计会前赴后继地主动送上门让他吃。
她又不是嫌命长,可能钻进这换汤不换药的命沙罐里么?
奥尔曼哈哈大笑,粉色薄唇在她认真坚定又白里透青的小脸上连亲数下,亲昵笑语,“小甜心,真是可爱的小甜心。”笑过之后,周身散发的光芒变得温暖干爽起来,他握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掌中捏了捏,金眸弯成两个月牙,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小甜心,你拥有四道生死契印,我再强大也不可能杀死你。怎么,难道你对自己的四个守护兽丈夫没有半点信心吗?啧啧,他们还真是可怜。”戏谑的笑声从口中放肆溢出,声声明丽甜黏。
她被耍了!她被耍了!她被一个变态怪物耍了!
童话的小脸白了红,红了白,白了又红,最后终于恼羞成怒,嗷呜一声,凶神恶煞地扑向面前笑得春光灿烂的美丽男子,一口咬在那张放肆狂笑的粉润薄唇上。失去了阿奇和四不像的契印,她目前虽然手上无力,脚上没劲,但一口好牙劲还是不容小觑的。好在这变态怪物的唇是软的,不会把牙咯掉。
哼哼,咬死你!咬死你!让你耍我!让你笑我!她一边狠咬,一边在心里诅咒怒骂。
奥尔曼任她又咬又啃,大手在她纤细的背上缓缓摩挲。微眯的眸子看不见任何内容,浓稠得只能看见金色在闪耀。
忽而,他一个翻身,将在唇上肆虐的少女压在身下。手指捏住她的腮颌,强行逼迫白森森的小尖牙从唇上剥离。
“小甜心,你不怕我?”他伸手锁住她挣扎的双手,高高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小脸,金眸深深地凝视着这张只能勉强称得上清秀的面庞。
“怕!怎么不怕?你没发现我怕得身体都硬成了石头!”童话羞恼地怒瞪他,“我要不怕早就往你脸上吐口水了!”
“那你为什么不逃开?”奥尔曼斜斜挑起长眉,金色眼睫微垂,闪动着明亮的光辉,满是牙印的粉唇勾出小小的弧度,“反而扑上来啮咬我的嘴唇。”
“你y的脑子坏了?你耍弄我,嘲笑我,我不咬你几口能咽下这口恶气么?”童话没好气地反问他,听到自己有保命的依仗后,心里倒还真不怎么怕了。
奥尔曼轻轻一笑,头向她低得更近,甜黏的声音低低的,却又带着勾魂的上扬,“小甜心,你知道吗?两万年来,我每隔一百年都会在新婚之夜让献祭少女观看我的记忆,每一次我都清楚地看到她们红润的小脸褪成惨白铁青,就像我最初的死胎肤色。那一张张幸福骄傲的绝色面容在瞬间颓败死寂,仿若即将凋零的残花。看着我的金色眼眸要么疯狂,要么恐惧,要么绝望,要么死沉。每一次,我都会惬意地吞吃掉她们。而你,即使身上拥有四道生死契印,只要我将原身金液注入你的体内,最终还是会被我蚕食掉的。”
咚──
才放松点点的心脏陡地掉进千年寒潭,没激起半点涟漪。因愤怒涨红的小脸唰地褪成惨白,“你……你又耍我……”声音颤抖如北风中的残叶。
“呵呵,这一次我说的可是实话。”
她定定地看着那双金眸,看到的是没有一分笑意的死亡空白。
冰冷的心脏不断缩,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狼眼随之紧紧阖上,失去血色的唇瓣哆嗦地蠕动着,不断地念叨。没有哀求,只是不断地念叨,似乎认为这样念叨就能活下去一般。
“好好,不想死就不死。”奥尔曼低头吻着她不断滚落的眼泪,柔声轻哄,“乖呵,不哭,我说出事实只是吓吓你而已。”
吓吓她?有这么吓人的么?有这么三番两次地吓人的么?这变态怪物比壁虎妖怪还要恶劣还要讨厌!童话扁扁嘴,心头蓦地涌出无限委屈,被惊吓数次的神经终于绷到了极限,拉开嗓门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不亚于山崩地裂,魔音钻耳。奥尔曼为难地皱起优雅的眉头,金眸闪了闪,突然以唇堵住那张嚎哭的嘴巴。
温暖芬芳的灵舌在暖暖的小嘴中温柔地翻搅,缠住滑滑的小舌用力吮吸,像婴儿吮吸乳汁一般贪婪,却又带着说不出的依恋和纵容。一只大手悄然爬上少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