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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青又躺了两个多星期,迟迟没有出院。护工已经不用来了,丁青自己可以自理,倒是保镖,也许是保护也许是监视,也没有撤走,只是减少了。
丁青在坐在病床上喝粥,什么什么鸡皇粥,喝完这个还有别的汤,丁夫人对饮食控制即为极为严格,丁青嫌没味道,一边喝一边叹气。
罗大飞坐在沙发看报纸娱乐版:“对了,等会儿齐盟和方木司过来。”
“嗯。”丁青继续跟粥搏斗,“你跟丁符来这儿干什么?”
“肯定啊,外面都是刘耀的人,怎么也要看着点儿啊。”
“刘耀知道丁符吗?”
“放心,说是我女朋友的表弟,正好跟我一起过来的。”
丁青点点头,慢慢喝着粥。
罗大飞翻着报纸,跳着看报道,很快就看完了。
房间里很安静,罗大飞终于酝酿完成,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哦,那个什么……你跟方老师是一对儿?”
丁青本来想接一句“一对儿散夜对剑”,但明显罗大飞没能藏住认真的语气。
丁青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声:“嗯。”
罗大飞“哦”了一声,继续看报纸,娱乐版看完了,索性看看体育版。
粥做了很多,丁青抬头问罗大飞:“你吃晚饭了吗?喝粥吗?”
罗大飞摇了摇头,不太好意思占病号便宜。
齐盟推开门进来,转身关好门,罗大飞和丁青转头看他。
“下雨了?”罗大飞问他。
齐盟放好雨伞:“嗯。”然后走到丁青这边,看看丁青的脸色:“行啊,气色挺好。”又看看丁青好不容易还没喝完的粥:“粥不错啊,看着就大补。”
“喝吗?还有。”丁青指了指旁边的锅。
“喝,我去找个碗,正好没吃晚饭。”齐盟接过丁青刚喝完的碗,非常熟路地去给自己找碗,“也给你再盛一碗。”
“这碗我都喝不完……”
“捏鼻子也得喝,调养懂吗?还想吃什么,随便说,我去买。”
“炸鸡。”
“炸鸡别想了,我前天买那一箱山药改天给炖了呗,配点儿那何首乌,得把肾补好……”
方木司推开门迈进来,只有肩头沾了点雨水,开车进开车出,几乎没进雨里。推门响声很大,不用转头也能听见他,接了杯水站着咕咚咕咚喝,齐盟起身去把门关好。
“你怎么老这么渴?”丁青问他。
“刚从健身房出来,忘买水了。”方木司喝完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吃饭了吗?喝粥吗?”丁青照样问一遍。
“吃了。哪有粥?”方木司站起来环顾一下,找到了食物,掀开盖子看了一眼:“靠,枸杞。不喜欢,不喝了。”
人终于到齐,围在丁青床前聊天。罗大飞拆两包瓜子,除了丁青以外的人都聚着开始磕。丁青也很想吃。
“你别吃了,这玩意儿干,吃个苹果吧。”齐盟真的拿了个苹果准备给丁青削。
“你说你们见姜琦了?”丁青接过齐盟削好的苹果。
“嗯。”方木司嗑瓜子的姿势非常辛苦,“通知罗大飞的小男孩儿什么都说了。我跟齐盟去问姜琦,他也承认了。我靠,姜琦哭的啊,真是,我就没见过男的哭成那样。本来想说就报案吧,人也抓到了,罗大飞说你一直在等机会给姜丰搭线,我们商量了很久,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就暂时先不捅出去。刘耀那边说查人,也就是做做样子,丁夫人倒是很着急,本来都查到人了,跟我们通过气之后,真的了老大劲才说服她暂时不要去纠责……本来你不醒我们都快急死了,你要是不醒我们不是白放过姜琦个丫操的……不过还好你醒了,也算是没白等。”
“后面还有一些人动手,跟姜琦不是一路的,我记得姜琦他们那时候应该已经走远了……”丁青慢慢回忆。
“嗯,就周松说那些戴口罩的。”罗大飞也补充。
“谁是周松?”方木司插话。
“就那男孩儿。”齐盟答他。
罗大飞把磕好的瓜子拢一把,正好50个,准备一口吃下:“你不认识他?”
方木司笑一声:“我比你们大三岁,只跟丁青一块玩儿,你们周围那帮人我认谁啊?”
“是啊……”齐盟点点头,又疑问起来,“那你还叫他青哥?”
“叫着玩的呗,那么认真干什么?”
“他们对姜琦挺客气的,而且看着比他大……”丁青继续回忆。
“谁?姜琦?”齐盟很惊讶,“他凭什么?”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有个共同的猜测。
“姜家的人?”罗大飞问。
“姜丰吧。”方木司把手里的瓜子皮扔进垃圾桶,“我说姜琦对什么口罩闭口不谈……”
“等一下,”罗大飞很疑惑,试图厘清头绪,“照这么看,姜丰是想解决掉青哥,可是这么一来,警察、刘耀、丁夫人……姜琦不可能跑得掉的啊,姜丰为什么要这么做?虎毒还不食子呢?”
语毕,方木司和齐盟同时哼了一声。
“姜丰这套玩儿的溜啊……”丁青吃完苹果,擦了擦手。
罗大飞一脸困惑。
齐盟问他:“你见过姜丰吗?”
“见过两次,他还来看过丁青一次,没醒的时候,”罗大飞补充,“以长辈的身份。”
“不奇怪吗?”丁青问,“姜丰那张脸长的吧,好像白煮蛋上裂了两条缝,姜琦呢,眼睛大的跟铜铃一样,还黑啊。”
方木司弯着嘴角笑起来,一边嗑瓜子一边抖腿,眼神十分八卦:“你要是见过姜家以前的园丁就有更直观的感受了。姜丰的老婆啊,徐女士,早些年呢,犯过错误,本来想瞒,但没瞒住,因为那位园丁同志吧,比较贪,又胆子小,全给姜丰抖出来了。姜丰就很生气啊,可是徐女士的父亲,徐大官,朝廷正二品,不护园丁同志,图个家庭圆满总还是绰绰有余。姜丰呢,啧,成年人嘛,无奈归无奈,太较真就不好了。反正就压下来了,不过以姜丰小心眼的性格,火攒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扔掉他了……”
罗大飞正接受信息的洗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们都知道?”
“丁青跟我大一点的时候就知道了,毕竟家里走得近。齐盟也是这两天我刚跟他说。”方木司回答。
罗大飞还是无语着。
齐盟又拆了一大包瓜子:“现在姜琦是跑不掉了,可上次我们找姜琦,听他的口气,不像是知道姜丰算计他,好像还以为只是单纯地帮他出气而已。”
丁青摇摇头:“姜琦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