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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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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安全中间拿什么划分呢?”

tide给陶一粟倒酒,倒满了再给自己倒。给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陶一粟的那杯没怎么动。“所以啊,做人要有野心,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能成什么事呢?”

陶一粟看着他,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不过鸡汤都这样,听起来有道理,一旦较真,都是废话。像tide这样,用来给自己找理由,或者,用来劝别人。

“还要跟对人。”tide打了个嗝,“我现在就有人提携,出来混没人提携不行。”

“谁啊?”这个陶一粟还是要问一下,除了本地那些人物,他不知道还有谁。可要只是本地人物,tide没必要如此得意。

tide伸出食指摇了摇,神秘兮兮:“空降来的。”tide盯着酒杯出口气,“有钱是真好,去哪儿都是爷。”

陶一粟把握了重点:“哪儿来的。”

tide摇摇头:“不清楚,东南亚这边很有名的。你应该不知道,姓……高。”tide发了个极不标准的拼音,陶一粟立刻就听了出来。

陶一粟不动声色,喝了口酒:“他干什么的?”

tide笑了一下:“最赚钱的是什么他就干什么。那片儿来往地下货运,四成都要过他。”

“什么东西?四成算多吗?”

tide挑挑眉毛,一副授业解惑的样子:“具体什么东西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是人们需要、想要的就行了。至于四成算不算多,你得这么想:人们需要的东西,有五成,那就公众化了;有六成,那就合法合理了;有七成,那就是剥削和垄断,隐形权利紧跟而来;有八成,建政府绰绰有余;有九成,那是苏维埃集权,立法者执法;有十成,是上帝。”tide伸出手掌,上下翻了一下,“太多人想要的时候,对错都不重要了。”

陶一粟拒绝对tide的论点发表任何评论。

“所以四成算不算多?”

“算啊,很多了。”tide翻了个白眼,“五成的话……那他目标也就太大了,谁傻到那份儿上。这儿他妈又不是八十年代哥伦比亚……”

第66章曾饮酒杀人下

晚上陶一粟去酒吧,意外地发现酒吧人多了起来,而且大多数都不是散兵或者混混或者雇佣军。陶一粟有点惊讶,他坐在吧台,新郎和康如意都在忙,新郎快速地来给他倒了杯果汁,拍拍他的肩膀说等会儿再来。陶一粟四周看看,这里居然有些热闹,像个生意不错的正常酒吧。

他站起身,牵着狗坐到了吧台最靠墙的位置,把宝座腾出来让给生意。

陶一粟坐着喝他的果汁,瓢虫趴在地上玩球。有个男人走过来,一手拎着酒瓶,脚步有点晃,看见了瓢虫,弯着腰逗他。陶一粟看见了但没说什么。男人本来只是伸手在瓢虫眼前晃,没引起瓢虫注意,就开始“嘿、嘿”地叫,那脚去踢瓢虫的爪子。瓢虫一被碰,就往后缩爪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嘴里呜呜。陶一粟叫男人:“喂,”男人停下来,抬眼看他。“起开。”男人跟陶一粟对视几秒,气场败下,转身离开。

陶一粟蹲下来教育瓢虫:“虽然你不会叫,但是你并不比别的狗差。你还可以做凶一点的表情吓他们,龇牙会吗?就这样……”陶一粟对着瓢虫龇牙。新郎怪异地走过来,看着他们:“干什么呢你们?”

陶一粟叹口气,坐回来:“成长的烦恼。”

扑克接到陶一粟的消息,很快就过来了:“见过他了?”

“嗯。”陶一粟把自己跟tide的新生意讲了一下。“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我的那份里我们再对半分。”扑克点点头,陶一粟继续,“我走以后,你要特别小心tide,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但是他肯定在打点什么主意。”

扑克想了想:“赌拳这边,生意一直都挺淡的,倒也没什么好担心。不过tide跟卖花人的关系挺差的。还有就是……tide当时跟我们一样,都把大部分/身家投进去了,但是奇怪的是,虽然还没怎么盈利,他可是换了车,新餐馆也开起来了……”

陶一粟点头:“我今天去了。”

“挺奇怪的……”

“扑克,我们只做这个,其他的事不沾,但你还是要留点心,实在不行跟他两天。要是事情失控,比如他卷进什么争斗,或者更复杂的事,确保你我能抽出来。”

扑克点点头。

新郎终于有空坐下来聊一会儿了,给自己倒了杯酒,长长地出口气,康如意在拾大堂,扑克站起来,过去帮忙。

新郎笑了一下:“看,雇了一个好像雇了两个一样。”

陶一粟也看过去,康如意见扑克来,抬头看了一眼又接着低下头,擦一小块桌子面,擦了半天,这样两人的距离倒是没变。新郎啧了一声,笑着摇摇头:“你说他们俩都在擦东边的桌子,谁去给我擦西边的啊……”

陶一粟转过来看新郎:“现在这么忙?雇佣军都不来了吗?”

新郎兴奋起来:“这我就要表扬一下康如意了。她还是挺会做的,你看门口牌子,巷口的广告牌,都是她想的,还什么‘每天一款特价酒’,你没发现酒单也更新了,你摸摸,这手感好多了……雇佣军一般就晚上八/九点过来,之后来的都是些客人。本来还有些冲突,扑克不是在么,压过几次场,带着你们拳场的人……反正现在雇佣军一般来得早,晚一点就回去了,不回去的也不怎么闹事,总体来说还不错。”新郎退了一下陶一粟的胳膊,“可给你赚了不少钱啊。”

“那太好了,”陶一粟喝口果汁,“给我点钱,正好我想买盒烟。”

“没钱,急死你算了。”新郎笑着打他一下,“哦对了,我跟你说乐队的事了吗?”

“真找了?”

“是啊,几点了?”

“九点二十五。”

“那快来了。”

陶一粟坐在原地,新郎、扑克、康如意,不忙的时候就走过来聊聊天,忙的时候陶一粟就悠哉地喝水,看着手机跟丁青发消息聊天。

乐队一共五个人,人种还挺丰富,主唱是个头发有点长的亚洲人,新郎说是个混血,日本混爱尔兰。他们一上来,就引起一阵欢呼,几个人挥挥手,打了招呼,便让新郎调调灯,开始了演奏。这首歌陶一粟听过,在他买的一张direstraits零五年的recollection专辑里,《whatitis》。陶一粟知道,因为严梦以前还挺喜欢他们的。

人们渐渐散去,有家的人回家,没家的人去别处流浪,酒吧渐渐冷清下来,乐队唱着一首更安静的歌。

陶一粟他们坐在吧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话题不知道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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