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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陶一粟看丁青:“你确定我留这儿?”
丁青点点头:“你是小舅舅。”
“……丁青,你没完了是吧。”
鸡翼人非常自来熟,叫罗大飞飞仔,没什么长辈的架子,甚至没有成年人的矜持。跟他们聊了几句,他说自己倒是愿意帮忙,可这事还不太一样,教授那边给的成绩是自己上传的,教务不能改。
旁边走来一个服务生,跟陶一粟说可以拍下的东西可以去签名了。陶一粟看了一眼丁青,后者冲他点点头。陶一粟便跟着服务生去给刚刚拍下的一个棒球,一把日本木刀,在点单上签名,之后会有专人送回居所。这木刀陶一粟很喜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起来光滑优美。拍完后丁青读着介绍,丁青说这刀防火防腐防强盗。陶一粟眼睛一斜:“最后一个编出来凑数的吧。”丁青咧开嘴笑:“你拿着肯定可以啊。”
鸡翼走之后,来了几位人,毫无目的地接近丁青,随便聊着天,然后介绍他们的身份,有三个校董,一位教授。丁青不明所以,但还是合适地聊了几句。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个校董靠近丁青,问他外公最近怎么样,还说他姓郑。丁青想起来了,恭敬地跟人握了手,感谢郑先生送他入校。
陶一粟自从签完名,回来的时候,丁青身边就很难过去了。陶一粟便站回桌旁,重新拿了杯酒端着,左手拿了块小蛋糕,这样就显得不会不自然。还有人接近他,因为鸡翼告诉别人他是丁青的小舅舅。有人还给他递了名片,陶一粟都下了。他不太擅长闲谈,说得少,听得多,他身边聚的人比丁青身边还多。
丁青披荆斩棘地挤进来,站在陶一粟身边,帮他挡话,跟他说该回去了,人群渐渐散开,像凋谢的菊花瓣。陶一粟身边只站着丁青。
“走吧?”丁青朝他伸出手来。
陶一粟四下环顾,没敢拉。他转身朝场外走,丁青在后面委屈巴巴地跟上:“我以为你已经不介意了……”
“我是无所谓,你怎么办?”陶一粟下意识地接了话。
丁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们从车上下来,慢慢走在巷子里。
“刀呢?”陶一粟问丁青。
丁青扭头看他:“送别墅了,要吗?给你送这儿来?”
“不用了。”陶一粟说。面前有棵树的枝丫是朝下张的,横冲直撞地伸过来,挡在陶一粟脸前。陶一粟走近,还没等他伸手拨开,丁青的手已经从头顶绕过来帮他挑开。陶一粟听见树枝刮了一下丁青皮肤的声音,但丁青拨开就毫不在意地又把手伸进口袋,面无表情地继续沉默。刚才只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个举动。就像丁青替他挡过烟。
自己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在丁青眼里生出脆弱呢?
丁青稍稍走在前面,陶一粟叫了他一声。丁青回头,被叫住的迷茫:“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丁青耸耸肩:“没啊,就是在想,大概人要到哪种程度,才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呢?或者他们说什么才不会影响我呢?”
陶一粟笑了:“今晚这种程度。现在这种程度。”说着陶一粟拽着丁青的衬衣,把他拉近,仰着头吻他。
丁青张嘴含着他的舌头,又低声笑:“这里?现在?”
陶一粟转头看了看这条无人的小巷:“色令智昏,你就不受他们影响了。”
“哦这样啊”丁青顺着他的话,亲他的脖子,“您的逻辑真奇妙,听得我都硬了。”
“傻逼丁青。”
丁青一边解陶一粟的裤子,一边说:“我刚遇见您的时候,还以为您不是这种人……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丁青嘴上正派,手下倒是勤快。
丁青翻过陶一粟,贴紧他,把他顶到墙边。陶一粟扶着墙,衣服被掀开,丁青在他背上落下一串亲吻。陶一粟整个人趴下来,脊背几乎抻平。丁青的手发烫,移去他腰,两手一起定住,紧接着便是异军的突入。不怎么需要润滑,被丁青笑了一下,笑得陶一粟脸红,气得差点想离开,要不是军队挖到了宝藏,在特别的地方反复撞击,撞散了陶一粟的打算。
理智移向交合之地,坦荡赤/裸相会。
陶一粟失控,崩溃。他的折磨和愉悦来自另一个人的,他的纠结和快乐来自另一个人的心脏。他胳膊脱力,还要撑着墙壁,想从罪恶之源上挣开,却不自主地往后顶,想充裕地挑逗身后的人,却早早丢盔弃甲。他肌肉紧绷,手摸着粗粝的墙壁,头跟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抬起来,又垂下去,伴着从喉咙里涌上的声音。陶一粟身下空空,他突然想要一个拥抱。
丁青失控,兴奋,他喜欢陶一粟喊过各种狠话的声音压低呻/吟,他喜欢陶一粟云淡风轻漫不经心的脸急色泛潮红,他喜欢来去不定的陶一粟一次次回来自己身边。他按住陶一粟的腰,操他。那人失了控制,只能放纵。丁青看着他的头顶,有几根发丝孤零零地翘着,那人的声音压抑得可怜,指甲扣在墙上。
丁青突然扶着他起来,喘着粗气,说得很快:“把裤子踢开。”
丁青停了下来,陶一粟踢掉鞋,踢掉裤子。丁青转他,托着他,掰过他的腿,陶一粟右腿屈着从两人中间过去。这个高难度动作之后,丁青没了障碍地贴上来,抱起他,陶一粟挂在丁青肩上。陶一粟没有闭眼,他直勾勾地看着丁青,正对上丁青亮晶晶的眼神。
丁青重新动作。
陶一粟得到了他想要的拥抱。
性该是件美妙的事,有爱就美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何进行感官描写
干巴巴地连气味都没有
希望审核能放过我
算了算了,德国也输了,我也认输了
第71章局4破
陶一粟在做梦,梦里他躺在沙滩上,温热的海浪袭来,裹在他身上,该退潮时却不下。他睁开眼,看见丁青趴在他身上,舌头舔着他的小太阳。
陶一粟拍了拍丁青的脑袋:“我还以为是瓢虫……大清早你作什么妖?”
丁青揉着自己的头:“他倒是敢。”丁青坐起来,那手指继续一戳一戳,揪着芯又刮一下,用粗糙的手掌心带着热气盖上去。陶一粟绞紧腿,推了一把丁青。
丁青笑起来:“您这也太敏感了。”
陶一粟坐起来:“你来你也是。”
“那还真不一定。”丁青两手一摊,“来,给你试试。”
陶一粟说动手就动手,又捏又搓又摸又舔,丁青毫无所动,甚至笑起来:“而且我不怕痒。”
“真的?”陶一粟开始挠他,丁青盘着腿坐,像佛看在自己金身像上爬高窜低的小朋友。陶一粟再接再厉,挠丁青的脚心,边挠还边说:“你脚还挺大。”
“废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