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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先去二楼算账的地方,猜想也许丁小宝在那里。他从后面的梯子上爬到了二楼的栏杆,这里是卫生间,他推开窗户跳进去。陶一粟拉低帽檐,从门里走出去,路过包间的时候,一个没关严的门里传来声音:“丁青就跟这地方老板?”
陶一粟一听这个名字,停住了脚步,贴到门边,听他们的谈话。
“是啊,我听人说了。”一个尖细的声音。
“那老板人呢?”另一个干厉的声音插进来。
“不知道啊,我也想见见。”一个清亮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听说他年龄很大。”
“多大?”
“快四十了吧。”一个不分前后鼻音的声音。
“我靠,怎么勾搭上的啊?”一个粗壮的声音。
尖细的声音重新响起:“听说啊,是原先给丁青当家教的。”
干厉的声音夹着笑声:“我靠这他妈也可以?给人当家教还勾搭学生的啊。”
清亮的声音也笑出声来:“这你就不懂了吧,人上赶着送屁股的心机深沉啊,又不知道他来路,男狐狸现在也不少了。”
不分前后鼻音的声音啧啧几声:“够恶心的啊……”然后顿了两秒,“我不是说丁青恶心啊,我说那人……哎方木司,那人叫什么?”
方木司?
陶一粟果不其然听见了方木司的声音,十分不耐烦:“我他妈哪知道。”
关于陶一粟的话题戛然而止,他们开始讨论酒和比赛还有小明星。
陶一粟感觉自己真是浪时间,继续往自己办公室走。
丁青不遵医嘱地正在抽烟,他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忽明忽暗但就是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丁青坐在沙发上,腿伸到茶几上,皱着眉头,闷闷不乐。
罗大飞进来:“青哥,丁子语来了。”
丁青点点头,丁子语从门边慢慢拄着拐过来,看了一眼也拄拐的罗大飞:“你也想赶潮流啊?”
罗大飞咧嘴一笑:“我马上就不赶了。”
丁青弹弹烟灰,眯着眼:“罗大飞,你先出去吧。”
第一次被请离的罗大飞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丁青,又看了一眼丁子语,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瞒着他吗?”丁子语慢慢坐下。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丁青把烟掐在烟灰缸里。“都准备好了?”
“放心吧。”丁子语点头。
丁青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把腿从茶几上拿下:“赵华山来找我了。”
“他想要什么?”
“要条出路,他混不下去了。”丁青笑了一下,“我猜也是,他居然以为自己能扛过去。”
丁子语面色冷静:“他说不定也能帮上忙。”
丁青又掏出根烟:“行了,你走吧。”
丁子语起身,跟丁青颔首,丁青摆手,重新给自己点上火。
他抽了几口,起身把灯关了,又重新坐回沙发,整个房间一片黑暗,只留着一盏地灯在沙发边亮着。
他抽着烟,耳边突然响起声音:“戒了吧,对嗓子不好。”
丁青猛地转头,看见陶一粟就站在他旁边。
丁青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陶一粟伸手把丁青的烟从手指间取出来,摁灭,转头看丁青,却看见坐着的丁青噌地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陶一粟从来就没怕过他:“你这是跟救命恩人说话的态度?”
“这谁的帽子?”丁青皱着眉头把帽子拽下来扔到一边,又拉过陶一粟的外套,“这谁的衣服?你去找谁了?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我没看清他脸,他叫什么?哪来的?”
陶一粟挣开丁青的手,觉得好笑:“至于吗?跟我来这套是吧?”
“至于。是。”丁青往前凑近他,“我很在意。解释啊。连个电话都不打?不能给丁小宝打一个?哪怕谁呢,通知一声不成吗?”丁青吸了吸鼻子,“这都什么味儿?”
“你狗啊你。”陶一粟推了他一把,抬起自己手臂闻了闻,“秦先生身上的吧,他香水喷太多了。”
丁青眉毛一挑:“他香水沾到你身上?”
陶一粟简直无语:“没完了是吧。我不说你就作是吧,姜琦怎么回事儿?”
丁青一愣,直接笑了:“姜琦?你说我们认识的那个姜琦。开玩笑呢吧,哪怕你说齐盟呢。姜琦……”丁青一边笑一边摇头。
陶一粟感觉自己莫名落了下风,伸手推倒丁青,丁青倒在沙发上,还在笑:“生气了?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陶一粟不理他,自顾自解开丁青的皮带,拉开拉链。
丁青笑嘻嘻地摸他的头:“你发脾气这么特别啊,我喜欢。”
然后陶一粟奋力揪了丁青下面的毛。
“哎呦我靠!”丁青捂着下身跳起来,“怎么这么野蛮呢,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丝爱意了?”
陶一粟把手里拽下的毛,手一挥,撒出去,其实也没拽掉几根,飘落在地毯上。
丁青心疼地望过去:“那可是我的子子孙孙。”
陶一粟翻了个白眼:“放屁,那能是你子子孙孙?那你子孙也太少了。”
“你知道你刚才那一招叫什么吗?”丁青一把搂住陶一粟的腰,陶一粟被他拉近怀里,场面像某种动画里王子抱公主,但“公主”一脸嫌弃,王子傻了吧唧:“叫‘拽’。”
陶一粟嫌他男朋友幼稚:“丁青你真的非常傻……”
没说完,被丁青大力堵回去。丁青吻得非常用力,捏得他下颚疼,丁青的舌头伸进去又卷出来,变化着角度,用舌尖舔他的口腔上壁,陶一粟受不住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抱着丁青的腰,掐他。丁青拨下他的手,两人一起躺倒在地上。
陶一粟仰着脖子,丁青慢慢进来。
陶一粟把手环在丁青脖子上,丁青慢慢动腰。
丁青边动还有余力说话:“叫我啊,陶公子。”
陶一粟断断续续,和着丁青的节奏:“傻、逼、丁、青……”
丁青笑了一声,陶一粟过了一把电。
陶一粟坐在沙发上,丁青仰面躺在地上。陶一粟拿脚踩丁青的腹部,想到了很好笑的事:“你知道你长得像什么吗?”
丁青抬眼看他。
“dildo,哈哈。”陶一粟笑起来,他觉着自己说得挺好,“我可以写本书,关于我的男朋友长得有多像一根dildo,真的,仔细看,越看越像……”
丁青坐起来,把手放到陶一粟腿上,挑着眉毛贱兮兮地笑:“然后会有很多人写信给你,大多数都写:‘那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