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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怪他,是我要求的。”唐桉说。
他顿了顿,才说出前几天任丹枝来找他的事情。
当然,并没有全部说出来。他只是告诉阮棠,自己父母离婚,现在她欠了一大笔钱。
看他表情平静地诉说过去的事情,阮棠心里一阵难受。
她没经历过,无法亲身感受到,但是看到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她就知道,其实他很渴望得到母亲的爱。
最后,她缓缓地问:“所以,你打算替她还?”
唐桉沉默几秒,苦涩地笑了下。
当初任丹枝抛夫弃子,这件事他永远忘不了,也不可能轻易原谅。
但到底是他的亲身母亲。
接下周硕这个单子,也是因为上周训练结束,他正好有时间。
现在任务失败,除了订金,其他的余款恐怕是拿不到了。
他能做的,也就这些。
阮棠张了张嘴,想开口说帮忙,但又止住了。
按照唐桉的性格,也不可能接受她的钱。
唐桉注意到她脸上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头:“别担心,实在不行我会想办法。”
明明难过的是他,但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自己,阮棠十分愧疚。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努力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他。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能感受到彼此安心的心跳声。
阮棠轻拍着他的背,过了一会,轻声说:“唐桉,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宁川看看,好不好?”
唐桉放开她,目光渐渐变得温柔,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久等啦。
第41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十二月份。
影视城这边气温骤然降低,寒风凛冽,最近更是下了一场雪。
正好剧里有下雪的场景,导演立即安排,赶时间把这场戏给拍完。
《神医容妃》已经拍摄了两个月,剧组里的人关系也越来越好,阮棠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日子,尽管有些辛苦,但很充实。
偶尔还是会和安易梵碰到,最终都是点点头,擦肩而过。
星牧最近举办的“魔鬼训练营”也开始在全省拉开招生序幕,此次将会挑选四十五人,进行二十一天的封闭训练。
这是星牧第二次举办训练营活动,唐桉参加了第一届,当时是以各项评分综合第一的成绩被阮牧聘为星牧的教官。
后来苏虹请他做私人保镖,两人解约后,唐桉也曾去国外进修了半年,回来后就一直担任教官。
这次除了最基本的格斗术、读心术以及特种侦察术等,还要去无人岛度过一周的野外生存训练。
阮牧请了外籍教练和唐桉一起担任此次训练营的教官。
第一轮筛选后,唐桉拿到名单,随意地扫了几眼,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顾清容。
唐桉在树下停住脚步,眯了下眼睛,冬日的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光影。
想着可能是同名同姓,他也没太在意。
但后来,还真的在星牧看到了她。
第二轮筛选后,顾清容顺利地留了下来。
唐桉曾经在大学的时候,听好友顾清恒说过,她这个妹妹体能很好,当初本来也想读体校,但是被父母逼着读了工商管理。
只是,他从未想过,她会来这里参加训练。
毕竟这个跟平时的训练不同,来参加的女生几乎都在前两轮被刷下去。
唐桉拿着名单,从二楼的训练室里出来。
身后,顾清容看他已经出了门,来不及拾,直接追了过去。
“唐桉!”
停下脚步,唐桉转过身子,淡淡地开口:“有事?”
顾清容脸上有一丝潮红,穿着黑色的运动服,抬头看他:“我听说,你是这次训练的教官。”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答非所问。
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顾清容嘴角上扬:“虽然我没读过体校,但是跟着我哥也学了不少,完全没问题。”
说完,她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嘛。”
唐桉没有理会她的这句话,客气地回:“那祝你好运。”
“谢谢啊。”顾清容淡笑,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一起去吃午饭吧?”
“不了,我回家自己做。”
唐桉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插.进自己的口袋里,朝外面走去。
顾清容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了起来。
*
12月底,《神医容妃》杀青,那天正好是阮棠的生日。
剧组在天宜影视城附近一家餐厅里订了两个大包间,除了几个提前杀青的演员,其他人全都在场,来给她过生日。
给唐桉发了条信息,她跟着许导他们进了包间。
这是阮棠第一次在剧组里过生日,以前都是跟爸妈还有阮牧一起过,一家人在家吃顿饭,她也觉得挺好。
张舒城代表剧组,给她送了一大束百合花。
“谢谢啊。”阮棠笑嘻嘻地接过来,闻了一下。
其实跟张舒城相处久了,会发现,他人还真的挺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替对方保守着秘密,导致他们在后来拍摄的一个月中,关系突飞猛进。
反正阮棠当他是“姐妹”,虽然他一直在强调自己很爷们。
其他几个关系好的演员也送了礼物,阮棠一一道谢,把东西全都给潇潇。
吃饭期间,大家一直调侃她关于找男朋友的事情。
阮棠想到唐桉,表情有些羞涩,但也没多说。敷衍了几句,这个话题就算过了。
吃完饭,大家在一起拍了合影,张舒城嚷嚷着让她许愿。
阮棠双手合十,虔诚地在心里许了一个关于唐桉的愿望,然后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有人问:“许了什么愿望啊?”
她神秘地笑了笑:“保密。说出来就不灵验啦。”
聚会结束前,许导站起来,说:“大家一起喝一杯,感谢所有人员三个月以来的付出和努力,同时,也再次祝阮棠生日快乐。”
整个吃饭过程她都没喝,这时也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全都喝掉了。
晚上九点,大家从餐厅里出来。
除了张舒城跟阮棠,其他人都是坐同一班飞机回去。
潇潇抱着一堆礼物跟在他们俩身后,时不时有东西掉下来,发出“哐当”的响声。
张舒城停住脚步,往后看了一眼,对身边的助理说:“去帮她拿一下。”
然后顺手接过阮棠手上的东西,问:“你几点的飞机?”
“凌晨的。”她说。
“那真是不凑巧。”张舒城笑了笑,“我十二点的,跟安易梵一个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