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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懒得去配楼下的进门卡。郑好便将自已的那张给了唐诗诗以方便她早晚进出门。
这日他因书店盘点,回去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到唐宋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没看到人进出,郑好因为没有开门卡,便上前询问保安能不能帮他刷卡。
这位守夜的保安,年纪大约四十来岁,看样子已经是小区的老资历工作人员,他一副打量人的神色望望郑好说:“你是这个小区的住户?我好像没见过你,面生的很。”
郑好与他解释说,自已租住在里面,新近才搬来,保安再次看他几眼说,“那你房东应该有帮你配备开门卡。”
郑好再解释说开门卡是有,但借给妹妹了。那保安用一副将信将疑的眼神盯他问着说,“你住哪栋哪单元?”
郑好也都一一回答。但这位保安不仅不给开门,还一直用讽刺的语气道,“你这大晚上的,又不出示开门卡,万一你不是小区里的租户出了事,我放你进去是要负责任的。”话毕,还用一张不耐烦的表情盯着郑好瞅。
郑好立在保安亭外面,一时没有主意,他心说这么晚了,也不想麻烦唐宋或者唐诗诗。
保安又看他一眼,忽然道,“要不你将身份证做个登记。”
郑好有些犯难的道:“我只记证件号和名字行吗?因为身份证原件放在房间里,没带身上。”
保安别着脸,阴阳怪气的喝了一声,“那就没有办法了。”挥挥手,“你还是给房东或是家人打电话吧!”
郑好立在原地,一脸发愁。
保安坐在椅子上半转着摇椅吹着风扇说:“就你们这些租户,个顶个的不守规矩。这大晚上的,你们不拿进门卡,不是成心为难咱们嘛。帮你们开了吧,万一出事我们担着,不帮你们开吧,还嘴上心里抱怨我们个不停。”
“……”郑好被呛得脸色发红,他心想怕是只能麻烦唐宋下来接他了。这才刚拿出手机,突然保安亭的窗口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郑好抬脸,正好望到保安一脸吃惊的回身过来看。
“租户怎么啦?啊,你刚说租户怎么啦?”
郑好一听这声音,心情立马激动起来的也跟着回头去看。
原来唐宋早就知道郑好没进门卡,之前因为给他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在回来的路上,便转念想在小区的门口一个花坛边上坐着等他。刚才因为一直在玩手机,没看到他过来,等到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保安亭门口对人低声下气了。
可恶的是那保安,不给开就不给开,还一直语气傲慢。
唐宋这人那老保安是认识的,也知道他是住里面的业主,一时被他这气势吓得都不能张口接话题了。
唐宋指着郑好说,“我就是他房东,你刚不是神气活现的找我吗?我来了,你要干吗?”
保安知道脾气不好这位肯定不好惹,一时就软了赔笑说:“唐先生对不起啊,真不知道是住您那的客人。”
“谁的客人你都不该那语气说话。”
“我们也是没办法,为了业主的人生安全,必须得严格执行要求。”
“屁的要求,是要求我问你那句租户就怎么?”
郑好见唐宋越吵的火气越大,便拉了拉他衣角说,“是我不对,我早该给你打电话的,你别凶人家了。”
保安见郑好为着他说话,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
唐宋则再一拍窗口说:“以后说话注意口气,晓得吧?看不起租户,没那么多租户交的物管你们物业拿什么给你发工资?”
得!最后这句话直接将保安噎得出不了声。然后在唐宋的要求下,保安也给郑好赔了不是,郑好显然不在意,但被唐宋硬逼着接受了那道歉。
在两人刷卡进去以后,唐宋还跟那脸色铁青,郑好瞧着一心为着他的唐宋,一时觉得心口有些沉甸甸的犯酸。
从来母亲只会对郑好说,别人要是欺负你你就忍口气,别跟人干回去,少惹点事。对于妹妹,母亲又说,妹妹是女孩子,你该让着她。所以在郑好这二十多个年头里,好像一直在不停的忍让忍让忍让里过的。
原来有人为你撑腰,有人帮你出气这感觉是这样的爽。想着想着他便有些感动到不行了。
在两人进了电梯以后,唐宋重重对郑好道,“虽说我也时常欺负你,但是你要受了外人欺负,我绝不允许!”
郑好埋着头,带着点鼻音的“……唔”了声,若不是此刻有唐宋在身边,他在努力的抑制自已那颗发胀发酸的心,估计能为着唐宋那句绝不允许感动到哭。
“谢谢你,唐宋,能在你身边,真是好!”虽然在他身边或许呆不了太多,便会有个女生在他身边被他小心的保护。但郑好此刻觉得,能再次相遇是真的好。
唐宋只对着他头顶冒了句,“傻不傻啊你?”若不是今晚这件事,唐宋还不清楚郑好在他心里已经占据了多重的位置。
“说不定……”
郑好欲认真听着他接下来的话,可他却闭口不说了,只是伸手在郑好的脑袋上摸了摸。
第46章情不自禁
若说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算是至高的爱,那么当一个男人愿意为另一个男人打开自已的身体,或许也可说是至尚的爱。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的出奇不意。那么的没有一丁点防备。这是唐宋趴在郑好的身上各种啃,各种摸,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到没有一丝的阻碍物。他甚至还挤进了郑好的双腿之间,这个动作随后的目的昭然若揭。
要说有多惊讶,其实也不尽然,至少在梦里,他已经对身下这人做了无数回了。
要说事情为何会发生到此种状况,他也有些说不清,只知道今晚的郑好相当会配合,不论是从起先的只是想要亲一亲,到深吻,再到情不自禁的挑开他的衣裤。真可谓一个烈火,碰到一个懵懂无知的干柴,此后再发生些什么或许都不是罕事。
只是,唐宋舔了舔因为过于亢奋而显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发现郑好的双眸似被蒙了层雾,将看未看的微微眯着,很是情动的盯着自个儿。而他那稍稍拧起的眉心,那周身布满情|欲的潮红,便是一种欲语还休,像是有一股魔力另唐宋竟生不出一丝能与之抵抗的能力。
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这在唐宋看来是个问题。
可一切的理智都淹没在那人无意识轻喃的一句,“唐宋?”声里。
见鬼!唐宋急喘两口大气,再重新将头埋在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