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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对方在他体内如何被吸夹而勃发,甚至上头的青筋怎么勃勃地跳动着,合着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
小`穴被操弄了刚才一番,却还是在贺少钰再次进入的时候紧咬蠕动着。缓了缓,贺少钰才换了个方向,蓦然把肉根一捅,巨大的头狠狠擦过刚才一直忽略的那一点。
“……啊嗯!……呜……”岑眠身子像是痉挛般紧紧绷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少钰,像是被猎豹捕捉的猎物,嘴里发出不知所措的叫声,双手在对方背上抓出血痕也不自知。
“好乖。”贺少钰仿佛没感觉到背上乱抓的小手,盯着身下的人,舔吻着他的脖颈,时不时轻咬他胸前敏感的红果,下.身动作却一下不停,缓缓地一下一下研磨刺激着那一点。
“.啊呜呜……”小家伙像是在岸上的鱼般张嘴无措地喘叫,眼尾都被刺激红了,无措的眼睛却还紧紧回望着自己,泛粉的玉.腿羞涩地夹着自己的腰不让走。
贺少钰眼睛紧锁着他,动作不停,上身俯下在他耳侧逡巡,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性`感的声音在岑眠耳畔低喃:“小傻子,我好爱你啊。”
岑眠最害怕就是贺少钰舔着自己耳朵,还用沙哑、低压的声音说话。何况还是这样平日里贺大少绝对说不出的话,那声音就像是通过耳膜震动,一直颤抖到灵魂。
看着岑眠蓦然睁大的双眼,贺大少才露出恶劣那面,窄臀对准那个小点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刺激着小家伙,饱满鼓胀的囊袋也啪啪地打在穴`口,周围幼嫩的皮肤都被拍红了。
像是末日前的抵死缠绵,心布置的帷幔床呀呀作响,四个支架带着薄纱不停地摇晃。
贺少钰致肌肉现出的背上被岑眠无意识地抓出凌乱可怖的血痕,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身下的人,只露出那双雪白泛着粉色、汗涔涔的细腿。
再往下看,紧绷的玉足在软绵绵的被褥踩出深坑,隐忍的粗喘叠着娇软的哼叫,房内的麝香味浓得撩人心魂。
“……贺少钰。”岑眠被撞得破碎的声音传来,贺大少凑过去听,下.身挺腰还如同打桩般顶撞着,只听得岑眠努力地用气音说了一句话,很轻,他却听清了。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岑眠眼睛看着贺大少听完那句话后耳朵抖了抖,像是充血一样整个耳垂都红了,接着就被突如其来的狂猛撞击顶得忍不住一声声啜泣着哭叫,泪水涟涟的大眼睛却垂着,看着身上贺少钰无可挑剔的脸因为自己染了红色,眼神野性又危险,结实的胸腹因为动情而显现出火纹,那根青筋暴涨的肉根疯狂地在体内进出勃动。
像是感觉到岑眠的视线,贺少钰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低头吻住岑眠,舌头长驱直入顶进岑眠嘴里与之缠绵,双手牢牢禁锢着岑眠的腰,下.身也跟着一下猛凿,饱满鼓胀的囊袋啪地打在岑眠穴`口,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模糊却危险的声音。
“.厄啊啊…太……太多了……”岑眠感觉到体内疯狂跳动着的肉根,还有对着穴壁激射而出的浊液,眼睛蓦然睁大,撞上贺少钰因为到达顶峰危险而诱人的眼神。
最私密的地方被爱人的气味填满,真正从内而外都属于对方的快感沿着脊椎仿佛要酥麻到灵魂,堆积在岑眠身体里的快感多到无法承受,前端在贺少钰照顾下泄了两回的性`器禁不住溢出一股浊白。
扑通、扑通、扑通。
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如同烟花绽放般响,渐渐交叠在一起,似乎要合二为一。
半晌,怕岑眠不舒服,贺少钰忍着小家伙身体里依依不舍的挽留,小心地抽出还半硬的性`器,侧躺下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懒洋洋地低着头,爱怜地一下一下地啄吻着。
岑眠幼嫩的皮肤泛着粉色,整个人犹在余韵中发抖抽搐,却还无力地趴在贺少钰的胸膛、半睁着湿润的眼睛、仰着头让人亲着,在贺少钰亲到唇边时还条件反射般给了他一个单纯的吻,激起贺少钰心里想要疼爱他的怜惜和占有他的满足如同发胀的糖丝儿,充斥着胸膛,就要满溢出来一样。
贺少钰禁不住用修长的手顺毛般抚触着岑眠汗湿颤抖的脊背,鼻尖像是蹭猎物一般蹭蹭岑眠的脸颊,才虔诚而不扰人地在人脸蛋颈侧落下浅吻。
后者像是被撸得困倦的猫咪,趴在贺少钰的胸膛,只在贺少钰坏气地啃咬时才哼唧一声,许久才歇过气来,身子不时还微微颤抖,眼睫像是扑翅累了的蝴蝶,不受控制地渐渐垂下。
……仿佛到了天堂,温柔缱绻地让人昏昏欲睡不欲醒来。
……不,不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体力透支、昏昏沉沉的岑眠心里有个声音提醒着。
“先别睡,带你去洗澡。”贺少钰看着怀中人在自己亲吻下渐渐要沉入梦乡,揉揉他的脑袋,把人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整个人软绵绵没有力气的岑眠半梦半醒地就这么被贺少钰抱进浴缸。看得出来真的累坏了,迷蒙的眼睛都是半眯着,只有在贺少钰给他仔细地清理后.穴的时候才跟猫咪似地哼一声。
贺少钰仔仔细细给小家伙清洗了一遍,换好睡衣,才抱着人在床上窝着。后者眼睛半闭窝在贺少钰怀里,本来都快要睡着了,手还下意识般扯扯贺少钰手指,嘶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说:“……凤印,可以解除吗?”
贺少钰明显一僵,本来旖旎的氛围因着这一句话淡去,这事对蠢龙来说是看得多重要,累成这样下意识还要问。真是太知道怎么让他心疼又火大了。
啧,说着让自己别离开他,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要离开谁。
只听他恶狠狠地在岑眠耳边说:“不能,我每一世都会缠着你,别想甩掉我。”
被一场“充电”消耗光体力的岑眠实在忍不住,最终还是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脑海里最后的想法就是明明自己才是拖油瓶啊。
四十九
四十九各让三分
睡着的岑眠不知道,他的一句话让贺少钰保持那个姿势抱着他坐了一夜,脑海里不知过了多少巩固凤印和把岑眠关起来的方法,却还是在晨光熹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依旧是涅的秋天,然后是漫长的冬季。
不是沉睡千百年那般一片死寂的漫长。而是一切如旧,却唯独遍寻不到岑眠的漫长。
于他而言沉睡百年不过眨眼之间,即便醒来一切归零任人鱼肉,也向来不足为惧。
然而在那无比真切鲜活的梦里,一切如常,权力和力量甚至族人都未离开,世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