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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的饭菜,云景灏单独专门买了一套质地上乘的文房四宝送给锦书作为礼物,洛锦绣则是送了一套专门给读书人穿的儒装。
她对锦书能通过考试并没有任何怀疑,所以衣服在肚子还没大到离谱之前就花了不少时间准备了这身衣服,本想着等院试考完再送,因为儒装是要至少有秀才功名的人才能穿的衣服,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送出去,也算是一种变相激励。
在怀孕期间还给自己亲手做衣服,锦书别提多感动了,珍而重之地将衣服小心地好,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她失望,府试成绩才刚下来,也不说稍微休息一下,不用萧山长提醒就自动自觉地埋头苦读起来。
家里的其他人也都特别默契地给他准备了礼物,徐氏送了一整箱的上等宣纸,加起来上百刀,一共上万张,足够锦书用好一阵子;锦玉年纪小,送的也是自己亲手做的,是个做工很致的钱袋,上面绣着特意找萧山长求来的一个字体流畅大气的‘书’字,东西或许不值几个钱,但心意足足的。
还有景淑,乃至于在侯府养病中的元青青都分别送出了一份礼物,再有萧山长和卫先生,这两位的礼物则是既普通又不普通,两个人送的都是书本,但一个送的是心得手札这个自然是卫先生送的,萧山长的早就拿给锦书让他随便按照自己的学习进度翻阅了一个送的则是几个珍贵的孤本。
据徐氏所言,这几个孤本非常珍贵,便是上千两银子估计都有许多出身好的读书人,以及偏好藏孤本的人愿意买下来。
不过,这些银两再多,却也不能等价于这几个孤本,非要说的话,都说了是孤本,在真正识货的人眼里,等同于无价之宝才对。
家里这些人送的礼物当中还有个最特别的,是白司卿送的礼物,那是一块由他亲手雕刻的玉佩,做工或许没有专业人士的那么美,但在洛锦绣看来也几乎没什么瑕疵,椭圆形的顶级羊脂白玉上,一面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兔子(锦书属兔),另一面则是娟秀的小楷字书写的‘锦书’之名。
心意上来看和锦玉如出一辙,却更心思,玉佩在锦书得到的第二天就佩戴在了身上,并且从戴上的那一天开始,到未来许多年后都再没有摘下来过。
除了自家人以外,外界的人也都知道了府试的成绩,少不得又有许多人上门来送礼,礼物也基本都大同小异,都是适合读书人的,好话也一套一套不要钱地往外抖落。
但锦书忙着读书,没空应酬那些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云景灏连外面一直忙着的安保堂的事都放下来,一刻不错眼地恨不得时时刻刻守着洛锦绣,更懒得搭理,还是徐氏这个当长辈的挑拣着见了其中几位和外孙孙媳有些交情的,其余人,随便白壁和无瑕谁见一面,下礼物把人打发了就是。
太贵重的礼物也没有下,只将一些不那么过火的留下来,名单也记清楚,日后挨个的都会回礼,不占他们的便宜,给那些人贴上来的理由,没有此意,真心祝福的,同样回礼以作回报,没毛病。
等络绎不绝上门送礼的人消停下来,已经过去了七天,眼瞅着洛锦绣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侯府的气氛也越发谨慎起来,所有人,包括锦书读书都开始集中不了神,三五不时地会去书院转悠一圈的萧山长和卫先生也每天都在侯府待着,而洛锦绣身边,除了晚上睡觉,午后午睡的时间,其他时候身边最少都没有低于过三个人。
入库房里的人参也拿出来一个年份最久的备用,孙御医一天三遍地给她号脉确定身体情况,洛锦绣自己,则是每天坚持多散会儿步以及将大半的异能都拿来调理身体,争取生产的时候不要受太多的罪。
都说如果这世界上所有的疼痛分一个级别,女人生产一定是最高级的十级,但道听途说,或者是听有经验的人描述,都远不如自己亲身体验来得真切,没体验过的人,真到了关键时刻,心不可避地会发起慌,洛锦绣以为以自己的心理素质,应该没有问题,可实际上,她还真必须得承认,自己有点怕了。
每天都会忍不住想,如果是在现代,一个麻醉下去,眼睛一闭一睁,孩子就生了,最多生完以后刀口要疼一阵子,有木系异能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都说自然分娩的孩子会更聪明,即便是她真的在现代,最后会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就选择剖腹产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徐氏看出她的紧张后,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用那么害怕,生产的确会很疼,但当你真正面临那一刻时,会发现,所有现在的惶恐,紧张,担心都会烟消云散,母为子强,为了孩子,再大的痛苦,我们也都承受得住!”
洛锦绣可以理解,并且也尽量调整心态,但这事儿真不是说调整就能调整得过来的,因为她的情绪过于紧绷,导致腹中的孩子似乎也被感染,一天天在她肚子里更加活跃,有那么两次肚子忽然疼起来,还把身边守着的云景灏,徐氏等人吓了一跳,以为要生了,直到鸡飞蛋打地折腾一通,才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为了不让家里人里里外外地都跟着折腾受累,也怕孩子受到不好的影响,洛锦绣总算稍微沉淀了一下情绪。
也正是在她调整好心态,准备顺其自然的第二天,距今赵李氏生产刚好过了半个月,刚吃过午饭,云景灏正要扶着洛锦绣出去散步消消食,后者却忽然轻呼一声,一只手扶着肚子眼神猛地变了一下。
屋里的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徐氏道:“怎么,孩子又折腾你了?”听语气,还以为又是和头两次一样呢。
可其他人却见洛锦绣不但没有慢慢放松下来,表情还变得越来越紧张,而后再所有人的注视下,木木地说:“羊水……破了。”
屋里先是一片寂静,而后摸到她裙摆上的一片湿润的云景灏最先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慌之色,大吼一声:“快请孙御医!锦绣要生了!”说着,已经将洛锦绣拦腰抱起来,飞一般地冲出去直奔着他们的房间而去。
所有人瞬间乱了起来,“快,是不是要准备热水!?”
“不是说生产需要花很长时间吗,多准备点食物得中途没力气了。”萧山长也紧张得表情绷紧。
卫衍在一旁提醒,“锦绣刚刚才吃饱,暂时应该不会饿,不过鸡汤可以先炖上,晚点的时候让她喝点。”
“对对,那个白壁,快吩咐厨房炖鸡汤还有别的什么,总之需要的都炖上。”
在他们惊慌失措地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跟过去时,另一边,负责接生的俞嬷嬷已经一马当先地跟着云景灏后头进入房间内,还作势要让云景灏出去,“表少爷,这女人生产男子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