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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趣不是吗?”
“……呵,你说的对。”玉章露出迷人的笑容,眼中的哀伤虽然没消除,却也恢复那充满野心的眼神“不过我欠你一刺,奴良陆生。”
“当然,如果哪天要你帮忙我可不会客气。”夜随意说着,眼角不时偷瞄自家父亲几眼,毕竟放过玉章什么的都是他要求,也不知父亲是否会责怪他轻易放掉危害奴良组的敌人。
“好了,小子你的父亲在车站等你过去。”
鲤伴打完通电话告知了玉章,玉章点头致意便离开,至于之后如何找到他在意的那只宠物也是后话了。
“好了,该找出隐藏在奴良组的背叛者了。”当年清除的在多都只是杂鱼而已,真正幕后之人却都没找到,鲤伴脸色阴沉注视着远方。
奴良组与四国妖怪们的战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就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场意外让自己是在写两篇份量了....吃不消qaq
☆、品子
泉奈手撑着头,面色略为苍白难看,他一直注视着客厅外混乱的景象,能够瞧见鲤伴来回奔走忙碌的身影,他正在清除一些不该留着的人员以及潜入进来的间谍,明明在这种情下他该为此松口气才对,可是不知为何他反而更加不安起来,就好像一切脱离了它该在的轨道一样。
“小缚灵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会?”滑瓢伸手帮泉奈揉着他的额角,暂时舒缓了泉奈的疼痛。泉奈摆了摆手,道
“不用了,陆生现在在哪?”脑海闪过的片段让泉奈脸色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问着。
“恩?是陆生那小子惹火你什么了吗?”滑瓢奇怪的看着泉奈火大的模样,揉额角的动作反变成像顺毛般轻揉着头发。
“现在已经脱离预言中的片段景象,我担心现在的陆生到最后无法击败敌人。如果最后闪过的画面是真的话,最终的敌人比我所想的更加厉害许多…”泉奈面色沉重说着,他用力紧握着拳似乎在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是谁?”
“还记得陆生发生变化的那一天吗?我还提过羽衣狐和他的儿子安培晴明以及还魂之术这等事吗?”
“恩,你当时是说过这些话,你之后不是说可能有人学会还魂之术才招来乙女的姐姐不是吗?”
“当时我是那么认为,因为我无法相信以死去几百多年的人能够复活!”泉奈情绪有些激动“我是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羽衣狐的情况。”
一想起当年的事,到现还是能让滑瓢感到厌恶,他皱起眉问“你是认为当时羽衣狐集肝脏而提升力量这么做是有另外一种原因的?”
泉奈点头,他注视着桌上的茶杯,手慢慢磨蹭着茶杯上的纹路。
“那时候情况危急所以当下我没太注意,现在仔细回想那时候羽衣狐体内还存在另一个生命体…”
滑瓢听到后来才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等下,你意思是说…当时羽衣狐已经有身孕了?!”
“恩…我不相信她仅仅是单纯怀孕情况,如果是一般妖怪怀孕也不会做到狂吃那么多肝脏的地步,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有好几次鲤伴带领组去灭了很多奇怪的组织吗?”
“记得,虽然那些组织成立原因各式各样,却都沾上了数百人命的程度,甚至还引发一些战争出来。”
“我想那些组织背后可能就是京都妖怪引发的,为了羽衣狐以及她所怀的孩子……不,与其说为了羽衣狐,可能他们更希望那名孩子出生,原因在于那孩子就是羽衣狐的儿子-安培晴明。”
“你如何猜测的?说不定是因为羽衣狐产下过安培晴明这个强者关系,所以才认为羽衣狐能在产下强者。”
“别告诉我你相信那种理由。”泉奈撇了滑瓢一眼“你那理由别说是你自己,就连我都不会相信,我更相信是安培晴明那家伙想到什么办法能够逃脱轮回的命运,让羽衣狐在次将他降临世间。当然,我不知道安培晴明用了什么手段办到,但无可否认,除了安培晴明这个存在,别的人或妖怪可做不到让那些京都们疯狂等待这强者降临于世了。”
其实泉奈刚开始说的几句话滑瓢就已经猜测出来这些了,只是他喜欢泉奈充满自信分析一切的可爱模样,所以忍不住负责当起装傻的角色,不过事情还是点到为止微妙,如果这些猜测是真的,那时间无法容忍他们继续耗下去。
“小缚灵与其在这猜测,不如实际打电话给花开院问看看那边结界是否正常好了。”
“恩,顺便打去给远野那,让他们派人过来接陆生去训练一下,顺便看能不能招一些新血入奴良组。”
“……小缚灵,是不是那河童惹过你什么了?”不然干嘛故意想挖人墙角?
“单纯看那家伙不爽而已。”泉奈无辜眨眨眼,他可是说了大实话,真的不知道为何见到对方就狠想揍扁过去。
“……算了,我去打电话。”
…………
……
虽然陆生很想跟父亲叙旧,却反而被父亲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陆生看在父亲忙碌到不着地的份上就不去计较太多,反而他才整休和治疗的一两天的情况下,本该到达极限的身体也逐渐恢复过来。
奴良组目前由父亲暂时管理,无事可做的陆生决定去外头晃晃,他认为说不定能够在找到几个可用的妖怪充当部下使用,在加上之前同学邀约去做除妖这种危险事,他不能放着同学们不管,这更要出去才行了!
想到就做,他打了声招呼,除了该带的行李外还不忘将冰丽也一块带走,之后展开了约会(划掉)…寻找部下(划掉),保护同学的几天旅行。
……除了这些正当理由,也因陆生直觉回来后能够轻松的日子希望渺茫,所以趁这时候溜出去了玩个几日在说,之后会如何也是之后在想了~
…………
……
隐藏在地底深处下有一间既阴冷又狭窄的牢房,牢房内有一名脸上贴满符咒的妖怪,他高大的身躯正默默缩在角落不动着,符咒下唯一露出的眼眸充满着悲伤的情绪,他除了悲伤外还有一些迷芒的神态。
他只记得生前有个能够让他愿意去拼命保护和效忠的人,但是那人的模样他始终想不起来,但是对方所传下来的血脉他却能够感知的出来,所以他保护着那人一代又一代的血脉,即便血脉越来越稀薄他还是依旧保护着。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
他迷芒想着,但是身体却早自主的行动了,他从地牢离开瞬间出现在一个明显就是少女的房间内。
他注视着少女的睡容试图找出是否有熟悉的感觉,看了一会很遗憾没能找出一点熟悉感,他又看了房间四周隐藏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