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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偶尔一次,不再思考,只是随性而为……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说到底,知道那些事情以後,他确实没办法再拒绝他。
赵先生把浑身赤裸的纳森尼尔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对方的腹部上。对方反应来的很快,几乎是几分钟内,那个器官就变得胀硬,彷佛需要更多抚慰。
眼见对方似乎有些难耐,他道:「不准动。」
不知为何,他说完以後,纳森尼尔竟然真的就一动也不动了,只是那双野兽般的眼神亮得让他背脊都有些发麻。
赵先生抬手褪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赤裸著身躯在纳森尼尔身上磨蹭,感觉对方的性器抵在他两腿间,他耳根热了起来,却仍固执地用腿间柔嫩的皮肤摩挲著那里。
纳森尼尔突然哼了一声。
赵先生感觉自己两腿间的位置似乎有些湿润,伸手握住对方开始套弄,胀红的前端登时溢出了透明液体……赵先生用手指抹了些液体,用舌尖一舔。
「好难吃。」他低声抱怨,「你到底是怎麽从这种东西判断发情状态的?」
「状态好的时候,尝起来比较甜。」纳森尼尔微蹙著眉,态度正经地道。
──他居然还认真回答了!
赵先生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谢对方释疑了。
过了一会,他决定把这件事甩到脑後。他往下挪了挪,含住对方开始吮吻,纳森尼尔的呼吸乍然急促起来,似乎感觉不差;他感觉自己鼻尖碰到了对方的毛发,有些痒,不由得用力蹭了几下,後来鼻尖是不痒了,但那东西反而进入得更深,填满整个口腔与喉口,他一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纳森尼尔这时忽然抽了出去,赵先生擦了擦嘴角残留的一丝液体,只觉得脸上发热。每次跟同性上床,他都能又一次确认,自己果然是只能对雄性发情的生物,就算只是这样舔著对方性器,身体却也不是毫无所感。
「转过来。」
赵先生愣了一下,才意会过来。他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便依照对方的话转过身躯。
纳森尼尔的手抚摸著他的大腿内侧,似乎爱不释手,过了一会才开始拨弄腿间半硬起来的器官,一边套弄,一边用稍嫌粗鲁的力道搓揉下方的囊袋。赵先生忍不住,很快就被弄得发出了呻吟。
等到性器被弄得完全硬起时,纳森尼尔的手指终於伸往等会将要被进入的地方。
感觉手指一根又一根地插入,侵犯著自己,即便毫无润滑,赵先生却也不觉疼痛,反倒被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弄得更加难耐。
他垂下首,又一次含住了对方,像吃糖果一样又舔又含。等他终於忍耐不住,边含著对方性器边浑身颤抖著射时,後方也已经被弄得有些合不拢了,那里甚至被舔了好一阵子,他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
赵先生勉强撑起身体,跨坐在对方身侧,宣告似的说道:「让我来。」
纳森尼尔只是瞧著他,显然默许了。
他扶著对方,小心地让自己吞入,但只进了一个前端,他便腿软得有些跪不住……赵先生忍著即将泄漏出来的呻吟,努力地想含住更多,但显然事情并不顺利,只进入一半便已是极限,赵先生被撑得体内发胀,喘息不止,几乎想放弃了。
「快点。」纳森尼尔催促,身上满是汗湿,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赵先生咬了咬牙,才想狠下心坐下去,却被下方突如其来的顶弄逼迫得弓起背脊,体内也一阵难耐缩。
他忍了又忍,才没在被深深顶入的同时射出来,只是前端颤动不停,彷佛随时就会缴械……过了一会,身体的快感稍稍平息以後,他终於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尝试著吞吐对方。
下方的纳森尼尔粗喘著,虽然并非没有快感,却显然没有得到满足。
不知道为什麽,赵先生瞧著他那种隐忍的神色,心中有些得意,也有些酸涩。他加快了速度,用自己的身躯抚慰对方,让对方进入深处狠狠摩挲……
彷佛过了许久,也可能只是半个小时,对方的坚硬胀大些许,赵先生早已四肢酸软,只能趴在对方身上,任凭对方揉捏臀部狠狠抽送性器;等他呜咽著颤抖著射出乳白液体时,纳森尼尔也喘息著把性器埋抵到深处,坚硬的顶端几番颤动後,将好几股热流注入了他体内。
赵先生低喘著,前後都沉浸於快悦之中,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再无理智可言。
发情期过去不久,夏天也要到了。
奥德莉亚近来举止十分古怪,食欲也不怎麽好;然而直到奥德莉亚要求他留下,她的腹部又微微隆起,赵先生才意识到了真相。
「你……你怀孕了!」他不敢置信地道。
她含笑道,「秋天他就要出生了,到时候你必须带他去草原上,抚养他长大。」
「是吗,我负责抚养……你说我?!」赵先生发觉不对,顿时惊愕地提高音量。
「是啊。」奥德莉亚点头,「这件事已经决定了,反正你现在没有别的事情,找你比较方便。」
赵先生呆呆站在原地,直到一名虽然陌生但也有些脸熟的高大雄性跟著奥德莉亚回房间,他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孩子的生父。
他们这一族大部份的孩子都不知道生父是谁,因为发情期大家都十分随心所欲,难以辨认谁是谁的血脉;但也有少数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生父,而奥德莉亚如此笃定,想必自有原因。
「我要当哥哥了……」赵先生喃喃自语,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弟弟或妹妹的监护人,就觉得心慌意乱。
想了又想,赵先生还是去找了纳森尼尔。
最近他与纳森尼尔相处的方式也变得有些怪,但他很难指出到底是哪里怪。纳森尼尔有时会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瞧他,瞧得他毛骨悚然。
赵先生在书房找到了纳森尼尔,听他说完以後,对方露出了并不意外的神情。
「果然是这件事情。」纳森尼尔放下手中的报纸,「要是你不想,还是可以不作。」
「我没有不想。」赵先生垂下头,不情愿地道:「我是怕养不好,我又没养过幼崽!」监护人是相当於父亲的存在,他没有自信自己能做得够好。
「我那时候也没有。」纳森尼尔瞧著他,难得地笑了起来,「但你也一样长得这麽大了。」
他有些惊讶,纳森尼尔很少露出这种神色。
他们说起了一些过去的旧事,有小时候的事情,也有长大後的事情,末了,纳森尼尔突然问他:「你什麽时候走?」
「我不知道,秋天吧。」赵先生老实回答,「奥德莉亚说孩子秋天出生。」
这个话题就这麽中断了,他们甚至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即便不说,他们彼此也都心知肚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