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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泡才能变得香醇,有些事情,要说,也要看时机。”
殷小眠呆呆道:“有这么复杂吗?”
殷远之但笑不语,摸了摸他的头,殷小眠忍不住往他的手上靠,殷远之揉了揉他的发丝,似漫不经心地道:“小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殷小眠愣了一愣,犹豫道:“没……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
殷远之眼中似有星子,望着他,平静道:“莫非最近为师做错了什么,叫小眠怀疑?”
“不不不!”殷小眠被他一句话说慌了,连忙道:“师父你对我很好,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为什么之前我不答应和你在一起时你对我那么坏,现在却……却对我这般好……”
殷远之道:“我从前对你坏?”
“你那时候在床上……”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殷小眠一下子住嘴,面上露出羞恼的神色。
殷远之一下子懂了殷小眠的意思,原来他怀疑自己当初有异,竟是因为床事。
“小眠……”殷远之斟酌了一下字句,缓缓道:“为师,在和你之前,也从来没有过……”
没有过,没有过什么?殷小眠慢了半拍反应,等意识到殷远之在说什么,他的脸已红成了煮熟的虾子。热得要命。
“师父,徒儿不是那个意思……”声音低得差点连自己也听不见。
殷远之摸了摸他热烫的脸颊,目光流转地暖声道:“那小眠是什么意思?”
殷小眠从殷远之的怀抱里逃出来,结巴道:“反正……反正就不是那种意思!”
殷远之拉住他的手腕,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把他拉回来。
“那时候为师的确操之过急,加上从前从没有过,失了分寸……”
顿了顿,又道,“小眠更喜欢那般?”
殷小眠本还要怀疑一番殷远之所说的话的因为他们成亲后殷远之的抚弄和从前也差不多,只是从前强硬了些,不许他挣扎,更像强迫。听见他这么说,却是立刻反驳,摇头道:“不是的,小眠没有那么想!”
殷远之目光幽深:“但是,小眠心里还是渴望的……”
将他搂在怀里,忽然亲吻上了他的唇让他慌乱了心神无法乱想。
殷小眠惊讶地睁大眼睛,“唔唔”了两声。
殷远之吻得更深,让殷小眠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无助地闭眼。
唇齿相交,软舌甚而入了喉咙,一吻完毕,殷小眠躺在殷远之的大腿上,气不成声地喘息。
“哈……哈啊……”
殷远之抚过他的额头,低着眼道:“既然如此,那为师……便如从前一样吧……”
一把抱起了人,在殷小眠犹有些惊慌之下将他抱上了床榻,殷小眠仓皇推拒,结巴道:“不行,孩子……孩子……”
“为师会施法护着,莫要担心……”
“师父,徒儿肚子太大……”
殷远之脱去外衫,直接欺身于他的身上,手臂不过一按一压,便让殷小眠动弹不得,无法起身。
“为师不会介意……”
殷小眠的脸颊红得要命,眼睛也润得能溢出水来。不管多少次,殷远之要与他行夫妻之事他都觉得羞涩,他总觉得他们现下还不是夫妻而是师徒。
殷远之目光动了动,垂下眼去亲殷小眠的脖子,殷小眠侧了侧头,仿佛怕痒得缩了缩。殷远之的唇贴上那处柔嫩的肌理,抿起吮了吮。
“师……师父……”
殷小眠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虽然他知道推不开,手上也未用上多少力,然而,就这么扭了头让殷远之在他脖颈上亲来亲去,他也不自在。
殷远之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吻着他的脸颊道:“为师差点忘了,小眠喜欢为师用粗……”
忽地用上了几分力道压着人,殷远之的手探入殷小眠衣襟,以指甲捻揉他胸口柔软的乳尖。
殷小眠“啊”了一声,蹙眉叫疼。
殷远之一下子放松了力道,顿了顿,又马上用上了力,指甲微微在乳首处划过,指腹捻揉不断,用力不绝。
殷小眠只觉得一阵刺痛,同时又起了若有似无的酥麻,微微红着眼眶,道:“疼……师父,疼……”
殷远之垂着眼,在他鬓边耳边亲吻,道:“既然喜欢,为何又叫疼?”
殷小眠这才发现自己下腹一股热流,竟已是半硬。
羞惭得合拢了腿,殷小眠嘴上还是忍不住道:“我……我不是喜欢……”
殷远之另一只手便摸入他下腹,从浑圆的肚子处往下摸去,摸到私密处。
殷小眠浑身颤抖,忽地失声道:“不……不……师父,咱们还是不做了,不做……”
殷远之敏锐地摸到在殷小眠说那话之前,腹中有物动了动。心中一片柔软,做也有些做不下去,只不过,他了这许多心思叫殷小眠转移了心思,不去琢磨他先前为何对他强逼。现下若是功亏一篑,只怕更坐实他先前用强乃情有可原。
不可心软,将殷小眠的衣衫拉下肩头,在上头吻出了几个红痕,殷远之低声道:“别人家怀孕六七个月时,都是可以做的,何况咱们修道之人,用些法术,便是再有几月,那也能做……”
“可是,可是孩子在动,它会发现……”殷小眠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他的肚子这般大,原本就没想过要和殷远之做些什么,而且殷远之动手之时虽有分寸,但与初次极像,控制了分寸却带着几分强硬,不教他可以逃开。
殷远之轻轻笑道:“小眠这般害怕,却不知道孩儿还在肚子里时,对外头的感知极少,等到它生出来后,长大个两三月,那咱们才不能在它面前欢爱……”
殷小眠万万想不到殷远之竟会如此说,这哪里却有往日仙风道骨、光风霁月的模样?“师父你……你……你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坏……”说着红了脸,竟是一种似委屈似羞恼的情绪涌上,眼泪也流了出来,轻声地哭。
殷远之每看见他哭便觉心疼,现下看见,又有说不出的滋味,抚去他眼角流出的泪水,柔声哄他道:“好了,都要为人父母了,怎么面皮还是如此薄?这夫妻间的事,为师这般说话,比起寻常百姓的荤话,已算不错了。”
殷小眠嚅动了唇,“说着便好似你知道别人家闺房是怎么说话的来着……”说罢,便更红了脸,说不下去。
殷远之将他衣衫尽去,用棉被盖了两人,在被子下抚过殷小眠身体,拉开他一条腿来。
殷小眠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