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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轻叫着在他的嘴下泄出了一股蜜流。
虽说刚才傅唐逸贴紧我的耳边对我说“宝贝儿,待会儿用你可爱的小嘴巴给老公洗洗肉棒好不好?”是在给我提前做了准备,但是当他粗硕的肉棒真正抵在我的嘴边,由我近距离闻着他的肉棒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看着繁茂的黑草丛中凸出的这根擎天之柱时,我的心里仍是敲着鼓般砰砰乱响。
到底是地位和心境早已不同,现在要给他口交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更何况……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是要与我玩颠龙倒凤的姿势。在我耳边说那句话之后,他更是补了一句,我们来玩69,老公也让你的小穴穴流水水,嗯?
我微微张开嘴,扶着面前紫红色的肉棍儿放进了我的嘴里,柱身只不过刚被我温暖的舌腔包围,我就听到正低头亲吻我穴儿的男人抬起了脑袋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吼。只不过他的肉棍儿实在过于粗长硕大,不过被我含住了三分之一,便把我的嘴巴撑得大大圆圆的,再深一点儿就会插入我的喉咙了。
“唔……”感觉小穴儿又被湿热的舌头包围,我被肉棍儿堵住的小嘴亦是无法抑止地溢出一声呻吟。
他都在卖力让我舒服了,我也该让他“抓狂”才对。我心里的小人儿在抿着嘴笑,嘴上的行动开始不甘落后起来。嘴巴给三分之一的柱身来回套弄着,舌头时不时蹭上龟头的马眼处,又或者缠绕着柱身做着摩擦的动作。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着没被含住的柱身一上一下地撸动,另一只手绕过小嘴儿含着肉棍儿的交合处,来到棒身的下方,握住两颗大大的囊袋,像玩弄银色的钢珠一样儿来回扭转着。
“嗯……”身下的穴肉在舌头的搅弄下成了会抖动的蚌肉似的,我觉得身下的甬道都仿佛在燃烧,被逗弄坚硬成小珠的花核被傅唐逸坏心地以牙齿轻轻一咬,刺激得我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唔……”
在予以我愈来愈强烈的抽动时,肉棒也被它愈来愈激动的主人抬起又放下,在我嘴里做着深深浅浅的插弄。
“唔……唔……”肉棍儿越插越深,直抵在我的喉咙口还不肯抽离,每一下都让我的嘴感到非常的酸涩,嘴里的津液更是无法自控地自我嘴边流泻了出去。为了让傅唐逸快些高潮,我揉弄肉棒下的两颗囊袋的手劲儿也在加大,扶着空气中的肉棍儿的手不断地来回套弄。
察觉埋藏在我体内的舌头正在加快马力,在使我愈发与快感接轨的同时,我身上的男人也如同到了一个巅峰的兴奋状态。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舌尖顶弄下,傅唐逸以他的嘴巴不断汲取我穴儿内奔腾得无比欢快的蜜汁。
“嗯……唔……”
当恶作剧的牙齿再一次咬住我的花核,如潮水涌来的快感瞬间来袭,我的下半身猛地往上一抬,埋在我腿间的头颅依然没有挪开,还在孜孜不断地吸取我穴儿内流溢出来的热液。
顶在我嘴巴里的肉棒还在抽送着,但是从越涨越大的柱身尺寸可以感觉得到,肉棍儿的主人也即将要攀上欲望的高峰了。
在即将要射出来的那一刻,傅唐逸一把抽出了在我嘴里的肉棒儿,迅速地转身换了个姿势,骑在我的腰上,两只大手抓住我的两颗奶子,把他涨得变成深紫色的肉棒夹在我的乳峰中间做着快速的套弄动作。
“啊……啊……”
他粗重的喘息声加上此时跨骑在我身上的动作让我羞臊得红了脸,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却又在欲望的趋势下偷偷睁开眼看着他在我身上桃花眼微眯,露出一种纯粹的属于男人的性感的英俊面容。
“啊……”
当一大股灼白的液喷射到我脸颊上时,我顿时傻住了。就连嘴唇上都沾满了还在企图渗入我嘴内的液。
“呵呵……”刚才还骑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家伙估计是被我呆住的样子给逗笑了,低笑了两声,随即赶紧从我腰上挪开了他沉重的身躯,低下身子,两只大手捧着我的脸蛋儿,俯首亲住了我的嘴儿,用一种极其眷恋的亲吻方式直把我吻得近乎缺了氧。
接下来我又被傅唐逸拉进浴缸内,在浴缸内小死了一回后,一缸水早已变凉,地面上全是一滩滩的水渍和凌乱的浴巾以及破碎的布料。而自我换上水手服就化身豺狼虎豹的男人,在射了两次后还贴在我的背后,在我颈边细细密密地舔舐着,身下的兄弟又有了昂首的迹象。早在心里后悔不该挑起男人兽性的我,趴在浴缸的边沿只剩下欲哭无泪的份儿。
从浴室出来后,我想起了刚才童稚和我说的事情,便问他:“童真一个月后要订婚的事儿你知道么?”
“嗯哼。”他淡淡应了声,好像不怎么愿意提到童真的样子。
“到时候一起去参加订婚宴好不好?”我趴在他身上,眨巴眨巴眼睛向上瞅着他。
傅唐逸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了,“你舍不得?”
我对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等了许久没听到他的闷哼,我觉得无趣这才松开。
“我想看看童真的老婆有没有我聪明漂亮。他会这么匆促地订婚,肯定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我不会天真地以为,每对订婚或结婚的人都是因相爱才甘愿捆绑在一起。尤其是像傅、童这两大户人家,越是豪门、越是寡情。而我之于傅唐逸,之所以他对我上了心,我想大概是相遇的时间问题。当时心高气傲的他碰上了我这获得重生后,表面顺从、心里不知几烦他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升起一股征服欲,何况是从小到大被人前呼后拥着的祖宗一样儿的傅唐逸。
是怎样的女人让童真如此迅速果断地选择订婚?这是我目前最感兴趣也是最好奇的事情之一。
傅唐逸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在我脸蛋上重重一咬,“要你这小白眼儿狼多事!”
我捂着摸出了明显牙印子的脸颊,带着一股脑的气儿冲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童真过得幸不幸福,他要是幸福,我就给他祝福;要是只是单纯的联姻,我就当看一场戏!”
过了片刻,傅唐逸才徐徐开口,他问我,“凉,为什么离开的两年里,你没有……”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试着接受童真或者关心意吗?”
他问:“你有吗?”
我诚实地点头,“老实说,有!”
在关心意醉酒后抱着我在我耳边哭着告白时,那一刻,饶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一直以来受了他这么多照顾的小小的我。在那一瞬间,我的确动了试着和关心意交往、把傅唐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