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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飒飒来保护,好不好?”
砰!砰!砰!
掌心柔软的触感让流千飒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耳根变得通红,白皙的脸颊也染上绯色,水润的凤眸眨巴眨巴,呆呆的应道:“好!”
良久,安排好的对战进行完毕之后便是败者的打擂赛了,按照往年的情况,这时候是不会留下什么人来看比赛的,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了。
众人注视着那抹青色的身影走上赛场,一时之间竟是无人离去。
风语就那么淡定站在台上,抬眼环视一周,“谁先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先上去的人,他们还抱有希望前面的人消耗她的力和灵力,那么后面上去的人还有获胜的希望。他们推推攘攘,一时竟是无人站出来迎战。
风语皱皱眉,她今晚还要再融合一份神骨,他们再这般墨迹下去,她还能和飒飒在一起待多久?
她歪歪头,抬起右手,向他们勾勾食指,“来吧,一起上!”
“什么?!”
“一起上?”
“你是在看不起谁啊?”
“就是啊!即便是很强难道还能强过我们这七十多人联手吗?”
“自大的家伙!”
“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
“上!”
风语看着一窝蜂向她扑来的人,眸色之中闪过蔑视和嘲讽。
嘴上说着是她在看不起他们,状似在维护自己那可笑的尊严,然而却又紧接着成群向她扑来,想要成为这场混战之中的最终胜利者。
看看这些虚伪的人!
和那个所谓的上仙一样,令人作呕!
果然,这些人也就只配去往那个被虽称为上界,实则却只是一个从主空间剥离出去的亚空间的地方,做那所谓的仙,享受他们可笑的高人一等。
那副嘴脸,和炽陨那家伙,可真像!
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何必说得那般高尚?
风语抬手挥出几道风刃,以刁钻的角度切向那群兴奋非凡的蠢货,瞬间便有几人为了躲避那凌厉的风刃而掉下台去。
比起让他们一个个来,还不如让他们一起上。没有丝毫默契又各怀心思的一群人,加和之后只会被削弱,绝非更强大。
如此省时省力之事,何乐而不为?
她突然发难的几次攻击让一些没有防备的人掉下台去,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然而,能走到现在的,即便是败者有哪有那般好对付。
若他们是死族或者攻击方式单调的异能者也便罢了,偏偏他们都是修士,是以即便术法学的少,这么多人合起来却也不像风语以为的那般好对付。
若是站在这里的是没有恢复丝毫记忆的她,那么此役即便是胜,怕也是险胜,受伤不至于,狼狈却难。
流千飒站在台下,紧紧地盯着台上众人的一举一动,指尖聚起幽蓝的寒火,时刻准备出手,在他看来什么规矩都没有风语的安全重要。
靳子非,罗浅依,重一阳三人具是备好攻势,就连挂在沛世香袈.裟上的毛团儿都瞪大了那双琥珀般的眸子,一息也不放过的盯着台上的战况。
然而,却只见风语机器灵活的在那群人的攻击之间穿行,脚下步法如风,速度快的甚至只留下一道残影,身影如鬼魅一般,每每出现便是一人被飓风掀下台去。
众人这才发觉,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眼熟,竟是和大混战时候的情况吻合起来。
台上的人紧紧凑在一起,满目警惕的戒备着消失的风语,这才发觉他们上了当,把一个可以使用车轮战术的对决,变成了由对方主导的混战。
最后,台上只剩下风语和其他三人,这时局面开始僵持,三人的戒备心理已经提高到了极致,死死的抱团而立,即便是风语都不能轻易的将他们淘汰出去。
眼见时间越拖越晚,风语停下脚步,在赛场之上显露了身影。
她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这长达数个时辰的战斗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这样的认知,让台上抱团的三人,心间一凉。
此时,风语的眸子定在了其中一人身上,却是当初和流千飒比试的那名西小界修士,短短两天,这人竟是已经养好了伤,看来飒飒还是太过心软。
她漆黑的眸子中,杀意一闪即逝,她再度运起身法,消失在赛场之上。只见一道小臂粗细的雷光突然从虚空中某处冲向那名男子,雷光不断凝聚着,到他身前已是一道极细的白线,瞬间钻入他的丹田之中。
紧接着又是一道飓风将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光吓蒙的男子掀飞出去,那男子的身体在空中
发出一抹银紫色的雷光,强烈的光照下,众人微微闭目,再一睁眼,面前却已经没了那男子的身影,只有纷纷扬扬的尘埃告知他们,那人的下场如何。
风语再次出现在赛场上,她看向那仅剩的两人,眸色淡漠,“尔等,是降是死”
两人对视一眼,脸色惨白的吞咽了一口唾液,颤抖着声音道:“我们,认输。”
风语点头,递给他们一个“还算识相”的眼神,紧接着挑挑眉,向着台下的方向略微扬扬下巴。
两人动作一致的跳下台去,心中庆幸着自己捡回一条命。
那金丹修士脸色有些发白,这样近距离的观看了这场比赛,他才明白自己得罪了一个怎样的人,他讨好的向着风语深鞠一躬,扬声道:“东小界,风语,获胜!”
这声音激昂的仿佛风语夺得了沧澜次榜的魁首一般,但只是听这声音,又有谁会料到,风语她仅仅只是晋级了前八十名而已。
风语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走下台去牵住流千飒的手,转身离去。
一旁,那名态度谦卑的金丹修士垂眸掩下那一闪而逝的嘲讽,他低喃道:“真是不知所谓的蠢货,沧澜次榜成员将来可都是主宗的宝贝疙瘩,哪里是你我一介外门弟子可以肆意欺侮的?”
第40章离陨洞天(捉虫)
两人在雪松林待了一阵,便打算回去了,流千飒一反往常的乖顺模样,倔强的站在风语面前,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去。
这一路上,他心中有太多的困惑,在喉间反复酝酿,却迟迟说不出口。
他想问她那个了凡是何人,她可认得?
又为什么那人会用那种让他厌恶的神色看她,那种仿佛她是他的谁的样子!
那种仿佛他们之间有一段漫长的故事,而他毫不知情的眼神!
他不喜欢,讨厌极了!
看着面前禁闭的门扉,流千飒拧着眉,思虑了一路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刚才你为什么不认认真真和我打一场?”
“我无法对你出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