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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游戏里面带出来的药品对其他人是否也能够产生效用。
就算同样是天罗诡道产生的伤害,可花沁南的身体和他毕竟不同,那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所以,他才会给了花沁南上品止血散之后心中忐忑不安,就怕万一没有用,害惨了自己救命恩人。
没想到游戏大神终于在蹑云逐月比不上轻功的挫折之后,霸气侧漏的开了一次金手指。
上品止血散不仅起了作用,而且显然突破了武侠世界药物的极限,暴力突破种类限制,直指治疗的核心。
忽略一切伤害的区别,红药都能把血条顶上去。
这可比什么都有用!
换句话说,他手中的红药都可以治疗给身体造成的疾病,完全不必在乎疾病种类,能解百毒。
想通了这一点,唐宋心情立刻变得轻松了不少。
在这个没有七秀、万花、五毒强力治疗,没有死了之后回城复活的世界,总算有唐宋有把握的事情了。
呃,不知道在武林之中卖药行不行?
这个时代应该没有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出品成药应该也不要求在包装上写出组成成分和药量。
必须给知识产权保护(并不)点赞!
真是不枉他满级后无所事事,闲着没事把生活技能都练满级浪的时间。
现在这不就找到最后一步谋生的退路了么?必须狂点三十六个赞。
心里安稳了,唐宋脸上的神情自然恢复平静,解释道:“不是专门治这个的。”
……不是“专门”治疗剧毒的药物?
花沁南直接将心中的震惊展现在了脸上,张大一双美眸猛然看向唐宋,脱口而出:“这药还有其他的作用?能解百毒的药物在江湖上非常少见,价值千金,唐兄太破了。”
花沁南脸上混合着好奇的感激神色太明显,弄得唐宋脸上燥热,几乎绷不住淡然的脸色。
他压了压心中的急迫,才开口慢慢说:“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
花沁南听出他言下之意,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唐兄没否认它可解百毒。价值不菲,唐兄还是自己留着日后用吧。花某是个大夫,手中有些解毒剂,效用虽有不如,却很不必为我糟蹋了此等神药。”
唐宋还想再说什么,看着花沁南坚持的神色,蔫蔫的闭上嘴。
上品止血散也只能加一千点气血值,对他这种八万血量的人而言都太少了,而他连最初遇见的四个十七八岁年轻人都防备不了,更别提高手辈出的武林豪杰了。
唐宋非常悲观的猜测他们血量超过三十万。
上品止血散的一千点血喝下去肯定跟挠痒痒似的,几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要是重伤的时候指望用上品止血散吊命,那真是脑洞开太大了。
唐宋不敢误人子弟,给作为大夫的花沁南留下“上品止血散好高端”的想法,只能实诚的交代,可惜他却似乎不信自己的话。
想到此,唐宋心里又有点郁闷,他忍不住再次强调:“上品止血散补血的作用几乎没有,剧毒造成的伤害也未必能够全部抵消。”
相识虽然没多久,花沁南却已经明白唐宋不是多言之人,见他反复叮嘱此事,脸上柔柔的笑开,细细分解自己看中唐宋给出药品的原因。
他将蜜饯推到唐宋面前,轻声道:“行走江湖的侠士侠女,哪个不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就算绝代高手信错人,阴沟里翻船的时候,更不说常常会中毒、受伤之类。能在年老的时候金盆洗手,平安归隐是江湖人的梦想,可绝大多数最后落得……身首异处。”
花沁南说着露出感慨的神色,轻叹一声:“江湖生,江湖死。若是能够在遇难的时候服用一瓶瞬间清解百毒的神药,哪怕效用不重,也大有裨益哪怕还能使出一成内力,都会生机不绝。唐兄也是武林中人,清楚内力在体内按照大小周天巡行,如环无端,是时时刻刻都在恢复的。内力既然能够恢复,自然可以修复受损的经脉,让江湖人性命有保证。”
他无奈的盯着唐宋神色不变的冷脸,郑重的说:“此药并非凡品,实乃千金难求。唐兄若是日后随后送人,遇见心思歹毒之人,恐怕非但不会感激,反而认为你以退为进,另有所图。唐兄还是慎重些好。何况,唐兄既然脱离了,手中此药恐怕也是有数量的,不如自己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药方?”唐宋抬头看向花沁南,蓦然想起他是个大夫,正想将药方告诉花沁南,却突然皱起眉头,意识到另外的问题。
游戏之中生活技能出产的药物配方是他直接从系统npc处学习的,虽然自己能够做出,可同样材料的药品,其他人却未必可以,何况,游戏出产的药材和现实的药材是否一样也未可知。
这么说来,背包中的药材用光了的话,连上品止血散这种东西他都未必能做出来了。
唐宋心中沉甸甸的,脑中疑惑越来越多,目前看来不管是千机匣之中的箭矢和暗器,暗器上涂抹的毒药组成,还是背包中不断消耗的药品,对他而言都突然从消耗品变成了奢侈品,而且组成成份只有两个字能够表达不详。
一股急切验证猜测的念头压在唐宋心底,让他坐立不安,可他还不算是单纯太过,知道自己身上谜团重重,就算花沁南对他有救命之恩,也该有些分寸,不能当着花沁南的面去验证此事。
花沁南见唐宋眉心皱起,似有纠结之意,却没对他开口,便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不让两人之间冷场,温和道:“真是惭愧,花某学医十八个春秋,自以为读遍了药典医籍,现在却连唐兄身上带的毒都分辨不清,还要劳烦唐兄出手救助。”
“车里的草药,我分不清。”唐宋马上揭了自己的短处安慰眉头染上情愁的花沁南,心中一紧张,直接把刚刚的忧虑抛之脑后。
花沁南眼露诧异,见唐宋不似作假,抛去了愁容,抿唇轻笑,口中道:“唐兄内力深厚,不似小弟三脚猫功夫,只有轻功能拿出来糊弄生人,不会这些奇淫技巧也无碍。”
说到此,花沁南话锋一转,说起了当前形势:“咱们正在客栈中投宿,虽说是独院,可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恐怕他们来意不善,外面还有人把守。决明和桂枝时常陪我游历江湖,顶多算是二流伸手,他们的能力有限,夜探之人今晚有去无回,若是外面还有接应的人,恐怕已经猜出花某身边有唐兄这等高人,忌惮起来,今晚不会再动手了。只是……恐怕要暴露出唐兄,给你惹来麻烦了。”
“无妨,我与江湖人没有牵扯。”唐宋摇摇头,让花沁南不必挂心。
花沁南感激的笑了笑,转而对两名侍从吩咐:“你们去将这些人都送到官府,交代清楚此事来龙去脉,切勿让人误会。”
“是,公子。”决明和桂枝完全不惧染毒的风险,扯了布条从手上缠至小臂就一具接一具的抬起被解剖得花花绿绿的尸体,使出轻功跃出小院,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两人姿态干脆利落得唐宋目瞪口呆,越发觉得武侠世界真不适合宅男生存。
人人都高来高去的,这个世界的围墙要建多高才有安全感。=口=
不,不对!
我该想的是,我还需要带钥匙么?
飞进去就好了,根本没人来院子里问问是不是有入室抢劫案发生啊!
他们就算死了,也是公然闯进来啊,这都不算是犯罪,来几个捕快叔叔管管么!
唐宋表情严肃端着茶杯的思考起“武侠世界还有没有王法”的深刻问题,神色一片肃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决明和桂枝已经重新回到院落之中,拱手对着花沁南回复押送尸体到县衙的结果了。
“县衙里的捕快通过他们身上携带的物品认出了领头三个的身份,分别是‘蜀中一只鹤’刘不住、‘素手闲云’王江月、‘十三月’肖春山,均是黑道中人。”桂枝说完,微妙的将视线移向唐宋,眼中似乎带着探究和怀疑,口中却继续道,“公子在江湖上与人为善,江湖人谁没有个有病有灾的时候,不可能是冲着公子来的。”
花沁南歉意的对着唐宋笑了笑,对桂枝斥责道:“桂枝,不得无礼!”
桂枝狠狠的瞪了唐宋一眼,垂下头,闭嘴不再言语。
花沁南见自己家中下仆如此,脸上的神色越发尴尬,只能无可奈何的致歉道:“对不住唐兄了,家仆粗鄙,是我管教不力。”
唐宋却没觉得桂枝的暗示有什么错误,他还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受伤的,不由自主的脑洞大开,猜想到:也许是那个什么离花宫,或者洛北神腿在xx杀手组织/灰道交易行发布了悬赏令,要抓我灭口,所以连累了花沁南一行人。
花神医清俊雅致、温和有礼、善良热心、认真负责,怎么看都不像是惹麻烦的类型,不是他肯定是我嘛。
()啊哈哈哈……
=口=不对,我刚来到这里,还没开始新的人生、用游戏系统酷帅狂霸拽,怎么就惹上杀身之祸了!
花沁南走到他身边,看着唐宋沉下去的脸色,安慰道:“既然找到这里,只怕都查出来我的行程了。花某家住何处在江湖上还是个秘密,谷中都是柔弱之人,禁不起杀戮,再往秦岭方向去,恐怕对家人不利。我想找个江湖豪侠猜不到的地方躲躲,唐兄意下如何?”
唐兄赶忙点头,凭借着看过的武侠小说经验,毫不犹豫的说:“目前哪里最乱,咱们向哪个方向去吧。”
花沁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唐兄真是个妙人。此法甚好。”
唐宋见他眼中含笑,跟着高兴起来,见他忙碌过后散乱的鬓角,忍不住伸手将花沁南额前长长的刘海别在耳后,自己紧张的心如擂鼓。
花沁南仍旧保持着温和的神色,似乎不觉得唐宋动作失礼,口气自然的回答:“苗疆毒仙教是魔道之首,圣子近期似乎被人绑走了,乱成一团。不过那里风景秀丽,咱们身上盘缠尽够了,不妨一游。唐兄休息片刻,我去将买来的药材拾起来即刻出发。”
话落,花沁南带着决明、桂枝走出小院,直到唐宋的耳力绝对听不到的位置,终于卸下眼中的温和神色,口气淡淡的说:“‘疑似毒仙教圣子的男子与百花谷神医不医活人花沁南同行,往苗疆奔逃’的消息,拿去卖给江湖百晓生。”
决明沉稳的点头,桂枝却忍不住开口,带着点埋怨的口气道:“宫主,他对您不敬,您怎么还愿意与他结伴而行。”
花沁南看着桂枝,眼神留露出些微不满,语调散漫的说:“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唐宋很不错,玩玩何妨。行了,你们下去吧。”
三日疾驰后,四川和云南交界处一座小酒馆之中坐着几个江湖人,他们大声呼和着,显然喝高了。
叫好声不断传出,一名身高七尺有余、满面虬须、眼皮厚重的大汉醉眼朦胧的吼道:“毒仙教霸占苗疆多年,他们的圣子丢了,结果江湖百晓生却传出消息毒仙教圣子特意跑去绑了百花谷的花神医同行!哈哈哈哈,不医活人的花神医倒是张了副好相貌,没把苗疆的骚娘们引过去,反而弄去个小毒物。咱们且在这里守着,到时候看一场好戏!前面的关峡是回到苗疆的必经之路,等他们一行人撞进来,且看毒仙教圣子自投罗网!哈哈哈,恐怕他还不知道毒仙教教主布下天罗地网,就要抓他回去呢。他娘的,等到毒仙教教主和圣子两败俱伤,老子非要弄他百八十个苗女回去,夜夜笙歌。”
“大哥,你看那桌……”一个矮墩墩、形似冬瓜的敦实汉子,对着虬须大汉努努嘴。
醉眼朦胧的虬须汉子顺着眼神望去,霎时瞪圆了一双没打采的眼睛,色眯眯的转不开视线。
隔壁桌上坐着一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身苗疆装扮,浑身上下挂满耀眼的银饰。
他眼角纹刺了一枚小小的暗紫色毒蝎花纹,上身打着赤膊,腿上套着印染的青色细棉布长裤,宽大的裤脚在细瘦的脚踝处紧,赤足踩在地面上。
脖颈、手腕、脚踝上都挂着繁复美的银饰,微微一动便银铃相互碰撞。
清音响彻竟格外的勾魂摄魄。
青年满头半长的黑发被耀眼的银制头冠压住,卷曲的发尾垂落颈侧,覆盖住j□j在外的蜜色肌肤,露出圆润的肩膀,光滑紧绷的肌肤紧紧包裹着强壮的手臂,饱满结实的肌肉展露在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浑身上下充满野性之美。
青年发现对桌大汉色眯眯的眼神也没什么羞赧恼怒的神色,反而扬起眉毛,端了面前的酒坛倒出满满一碗酒,仰头喝个一干二净。
小酒馆霎时静了下来,客人忍不住都将视线集中在青年身上。
他的动作明明粗鲁直接,可酒馆之中竟然随着他的动作浮动起诱人的暗香,就像苗疆开得漫山遍野的山茶花,明媚妖娆,令人心猿意马。
他浑身透出一股奇异的风情,眼角的花绣非但没让他显得毒辣,反而使他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青年向虬须大汉一挑眼角,霎时把大汉迷得找不到东西南北。
虬须大汉啧啧嘴,赶忙端着酒碗晃晃悠悠的一屁股做到青年身边,哈哈大笑:“没想到苗疆的男人,都他奶奶的这么够味!”
苗族服饰的男子轻轻一笑,起身将酒碗扔在桌面,扬起下颚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够不够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
☆、熊猫滚滚
第七章熊猫滚滚
苗疆男子此话一出口,馋得虬须大汉不停吞咽着唾沫,狠狠盯着他销魂的眉眼,完全顾不上嫌弃他身体高挑强壮,根本不是自己好的那一口,只恨不得现在就将青年扯到屋外林子里狠干一番,双眼烧得通红。
与虬须大汉同行的小娘子不高兴的撇撇嘴,却也只能赶忙招呼店家把两桌拼到一起,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大汉身子上。
苗疆小哥抬眼对她看去,眨了眨幽深的黑眸,似笑非笑的一勾嘴角,黄衫小娘子立刻绯红了脸颊。
她啐了一口扭过头,桌下的三寸金莲却蹭上了苗疆小哥的腿,来回厮磨。
剩下一个随行之人跟着一起坐下,眼中透着亵玩的神色。
苗疆小哥未曾说什么,桌面上气氛竟然一片和谐,没大打出手让店家难做。
酒馆老板松了口气,点头哈腰赶紧又送了几个菜过去,心里对苗疆小哥感激不已。
可惜他却没看到,那个举止风骚的苗疆小哥在被拼桌的时候,嘴唇无声无息的动了几下,一只缠在他手腕上像只银镯子的小蛇早已盘旋而下,顺着着虬须大汉的裤腿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长裤之中。
虬须大汉左拥右抱,对着黄山小娘子上下其手,眼睛却一刻离不开苗疆小哥,苗疆青年时不时非给他一个眼神。
有了美人的注目,虬须大汉更是说得口沫横飞,显是醉得厉害。
他嘴上渐渐没了把门的。
只见大汉猛然将手中海碗摔在粗糙的木桌上,高声喊道:“店家,再来三十斤烈酒!”
“哎,来啦,客官慢慢用。”脸上挂着“和气生财”标准笑容的店家支使着跑堂的小二抱来一坛五岁孩童高的白酒。
小二一路走得颠颠簸簸,为了抱紧酒坛憋得脸色通红,额角青筋毕露。
拍开上面封死的红纸,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整间酒馆,酒客不由得纷纷抽着鼻子一脸向往的神色。
店家得意的笑了笑,自得的说:“这是自家秘方做的酒,十年陈酿!客官可不能再说我这里的酒味道淡了,这‘千醉’还没人能喝过五碗呢。”
“有好酒还不早早拿出来!”虬须放肆大笑着,随即高声骂道,“他奶奶的,这才过瘾。刚才的是什么东西,一点都不醉人。若是让爷爷再觉得淡,要你命”
虬须大汉话音未落,却猛然瞪大双眼,举着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掐住自己脖颈。
吼间“霍霍”作响,像是扯破的风箱,小山般健硕的身躯摔倒在地,不断挣扎,醉酒发红的脸色的转瞬之间已经变得青紫,逐渐透出黑蒙蒙的死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桌涂脂抹粉的女子马上叫得像是见了鬼,摔在地面上手脚并用的远离男子。
与他同行的另外几个汉子被饮下的数斤白酒泡得通红的脸色变得乍青乍红。
一名瘦得像只皮猴的矮小男子迅速跳到虬须大汉身边神色急切的检查起来。
片刻后,他脸色沉重的转头对另外两人摇摇头,沉声道:“大哥断气了。”
个子高挑的男子有着一双厚重的眼皮,耷拉着眼角显得整个人无打采的,听到矮小男子的话,脸上立刻出现怒容。
他一掌拍碎了木桌,视线不停搜寻着小酒馆之中的几人,防备的大喊:“谁?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对我大哥下毒手。速速滚出来,爷爷饶你一命。”
听到高个男子的喊声,皮猴和冬瓜几步挤到门边,封住小酒馆了出口。
高个男子踢飞了身侧的木桌,一把将躲在其中瑟瑟发抖的店家扯了出来,怒道:“你说,谁让你在我大哥酒中下毒,要他性命的?还不速速招来。”
店家抖如筛糠,语不成声的哭嚎:“好汉饶命。小老儿实在不知啊,和荒山野岭的,要不是图着没人开店,不怕官府的小吏盘剥,小老儿一家也不会躲过来。好汉您明鉴,我们一家在这做了快十年了,绝对没害过人啊,我实在是不知道那位好汉是怎么、怎么就……”
“嘶!”没等店家哭诉完,高个男子瞬间瞪大了一双似乎怎么也张不开的厚眼皮,就着拉扯店家衣领的姿势向后摔倒,脸色一如已死的虬须大汉般乌黑。
最开始娇笑的女子已经哭花了脸上的妆容,屁滚尿流的躲在酒馆角落,抱着头不敢出声。
皮猴和冬瓜疑神疑鬼的用视线来回扫着酒馆中歇脚的客人,瞬间发现他们身后的苗疆青年坐在桌边八风不动。
苗疆青年对他们勾勾手指,一脸悠然舒坦的表情不变,从海碗中摸出煮花生,一粒粒扔进口中,缓慢的咀嚼,眯起眼眸中露出享受的神情。
一胖一瘦两个汉字瞬间了悟真相,抽出随身的利剑,怒喝一声:“龟儿子纳命来!”
两柄利刃并排而来,直指青年门面,眼见就要将剑尖捅入苗疆青年双眼之中。
正值此时,苗疆青年抬起眼,微微一笑,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闪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更显得红唇诱人,眉目如画。
他眼中光华闪动,幽魅的嗓音略微带着点沙哑,更显j□j。
只听他轻声道:“你们不疼吗?还敢运功。”
话刚出口,刚刚还气势逼人的两名汉子已经整齐的捂住心口惊呼出声,竟然疼得连手中视如性命的宝剑都握不住,“哐当”一声摔在地面上。
瘦皮猴似的男人捂着心口强咬着牙骂道:“苗疆蛊术!你这狗娘养的的小杂种,老子若是此番不死,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苗疆青年松开手,一粒红润圆胖的花生立刻从他指缝中话落,“咚”的一声落在桌面上。
抬起漂亮的双手,紫色的指甲发展露在外,像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剧毒花朵,可惜这一行人早先完全被他的美色所惑,从未考虑过越是娇艳美丽的花朵,就越是带着毒刺。
他拍了拍手,弹掉指尖染上的烹煮花生的汁水,垂眸看向地上的男子舔舔嘴唇,让红唇染上一层水光。
青年不紧不慢的走到瘦猴面前蹲下身,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语调缠绵的说:“可惜你等不到这一天了。我最讨厌有人和我作对你既然希望神教覆灭,我还能怎么办呢?只好让你先去死了啊。”
语毕,矮瘦汉子的胸口动了动,一只莹莹透出玉色的毒虫穿胸而出,足有三寸长,无数只脚从长长的身子里探出,盘踞在他的胸口。
毒虫停留片刻,随即飞快绕上汉子的脖颈,将口器插入他的勃颈动脉之中大口吮吸,浑身上下变成了血色。
毒虫攀爬拖出蜿蜒的血痕,一道血线从汉子捅破的伤口喷向屋顶。
小酒馆里过路的几个普通百姓何曾见过如此血腥歹毒的画面,不是尖叫着跑离酒馆,就是早已被吓晕了。
但苗疆青年却似乎觉得死了人很有趣似的,伸出手指轻点着玉色蜈蚣的外壳,柔声责备:“你怎么又把血弄得满地都是。这么脏。不在寨子里,谁帮你拾呢,嗯~?”
玉色蜈蚣极通晓人性,在死去的汉子衣衫上打了个滚,甩开无数条腿飞快的顺着青年伸出的手指爬上他的手背,转瞬之后就不知道隐藏到了什么地方。
反而是那个看起来极忠厚可亲的汉子满地打滚的蹭到了苗疆青年脚边,不住哀叫求饶:“小人多有得罪,大侠开恩,饶了我这条狗命,我……”
苗疆青年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裤脚,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神色,将其一脚狠狠踢开,不客气的嘲讽道:“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的儿子,还有一个败家媳妇逼着你欺凌苗人?”
冬瓜似的汉子立刻想差了,以为自己遇见的又是毒仙教庇护之下的那些仇视汉人的苗人,完全忘了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