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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和景翊一起的画面。
以上帝的视角,一张是她对我微笑,接着拍我的脑袋。还有一张,她听到我名字后低头笑的样子。
这两个画面交错播放,让人难以入眠。
我叹口气,睁开眼,忽然想起我和景翊第一次见面的对话。
“你好,我叫景翊,叫我景老师就好。”
“我叫程可可,禾字旁的程,可乐的可。”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4章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叶晨来宿舍里找我,问我为什么没去看他的歌友会,是不是不喜欢他,我实诚地说是,并告诉他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他听完这话后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女人,正是景翊的样子,把我吓得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才听到宿舍门口的咚咚敲门声。
原来梦里的奇怪背景音乐是这个声音啊。
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下床走过去,对着门口喊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男声:“叶晨。”
叶晨?
我的梦还没醒?
但我还是开门了,而门口站着的人,穿着小西装,虽然比照片难看了一点,但不难认出,是叶晨本人。
我惊讶地用力握着门把,并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我喜欢的是女人。”
眼前的叶晨没有变成景翊,而我终于相信这不是梦。
抱着激动的心情回头叫醒了宿舍唯一剩下的,还在睡觉的迎清。
早上黄烨和赵洁有事出门了,我想她们估计要后悔好几天,而迎清这个家伙恐怕要食言当狗了。
果然在她看到叶晨后,高声尖叫了起来。
这么看来,我还是很淡定,很大方得体的。
叶晨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说是宿舍门号抽奖,正好抽到了我们,圣诞节快到了,给我们送圣诞礼物。他身后跟着团队,跟着摄影师,叶晨亲手把礼物送给迎清,迎清对着镜头说了几句谢谢和喜欢叶晨的话,他们便稀稀拉拉地走了。
他走后,迎清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等我洗漱完出来后,他还抱着叶晨的签名照傻笑。
现在的明星,为了吸粉,真是不择手段。
三四节是景翊的课,在宿舍磨蹭完早餐后发现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迎清沉浸在叶晨的喜悦里,又开始单曲循环叶晨的歌,说是得了心脏病,要翘课。
我没有强求,换了衣服拿包便出门。
从大路过去已经来不及,虽然迟到对大学生来说是小事,但迟到了进教室的那个过程,仿佛在走红毯,全班的都盯着你看,走得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十分煎熬。
于是乎,我抄了个泥泞又崎岖的小山路过去。
才十分钟,就已经到了教学楼楼下,我舒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一米高的台,咬牙起跳,准备翻过去,可不巧的是,半空中,旁边的树叶忽然勾住了我的书包,这浩大的工程在半途中被一拌,成功地让我摔了一跤。
上是上去了,但因为距离关系,左边膝盖到脚踝的地方,被教学楼地板的瓷砖边缘,狠狠刮了一道。
而我,也成功趴在了地上,背后的书包,十分不争气地从背上飞来,压在我脑袋上。
一般这种时候,第一时间不是爬起来看自己的伤势,而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我也是这样。
但老天似乎不想让我好过,这偏僻的一楼,竟然还真有人,而那个人十分不巧的,是景翊。
我抬头时,正看到她站在5米开外的地方,笑我。
呵呵。
我突然非常想拥有梦里的那个技能,如果那样,那么现在我只要大喊一句“我喜欢的是男人。”眼前的她就会变成不相干的任何人。
在别人面前丢脸,总比在她面前丢脸好。
但这显然是不实际的,也会显得我很智障。
我心中抓狂了一阵,缓了一会儿,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景翊也走到了我身边。
我拍拍手,礼貌的对她说:“老师好。”
她嗯了声。
我尴尬一笑,抬脚离开,可才走了一步,被她喊住。
我回头看她,见她指着身边的楼梯说:“没事吧?过来坐那儿,我看看你的腿。”
我对着她摆手:“不用了老师。”
这声拒绝,还伴随着上课铃响,可景翊却似乎没听到,仍旧指着那边说:“过来。”
我继续摆手拒绝,却见她忽然皱眉,看着我:“程可可。”
连名带姓这种事最可怕了,于是我只好听话地乖乖坐下。
铃声嘎然而止,我心里叹气,这拒绝的时间也太短太怂了吧。
我坐好后,正打算挽起裤腿,想着给她看一眼就了事。却不料景翊竟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在我之前抓住我的的裤腿往上撩。
我屏住了呼吸。
她拉我裤管的动作很慢,这么近的距离,我。
我的腿毛看上去岂不是很明显……
心里叫了几声妈,实在是后悔昨天没和黄烨一起脱毛。
“疼吗?”
在我为自己的形象焦虑不安时,景翊忽然抬头微蹙眉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我立马回神,酝酿了个十分委屈的表情,看着她小声对她说:“疼。”
她听着笑了一声。
我:……
好吧,是有点假。
她低头从上倒下地仔细观察我的小腿,说了句:“那么大一声响,能不疼吗。”
说完她抬头看我:“还有其他地方伤了吗?”
我连忙摇头:“应该没有了。”
她偏头看我:“应该?”
我重重摇头:“没有了!”
她看着非常不相信我,指着我另外一只腿问:“这只腿呢?”
我摇头,拍拍另一条腿:“没事。”
她又问:“手呢?”
我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手也没事。”
她点点头,接着又问:“脑子呢?”
我愣了愣,对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冷笑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景翊的亲和力,而这样的亲和力,我害怕。
“带,带了。”权衡了许久,只好这么回答。
她笑了笑,似乎也没同我开玩笑的意思,说:“带了就好。”
我心里咳咳。
低头之后,才发现小腿上被擦了一条痕,又红又长的一条,有些地方还破了皮,而膝盖处更是严重,肿了一块,还擦伤了,正往外冒血。
伤的还是有点重的嘛。
她仔细揣摩完之后,忽然凑上前来,对着我膝盖处的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那凉风穿过空气停在了我的肌肤上,不由地让我有些痒。
想把腿回来,想把裤管拉下,想推开她,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