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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矛盾。”她微微叹气:“生活的层次不同,年龄差这种东西,就变得徒增烦恼了。”
我听着,忽然停下脚步。
我知道,她是借着张曼华这件事,来与我对话。
她走了两步之后,发现我没有跟上,转过头来,也停住不往前走。我们就这样站在了路灯下,隔着一米的距离。
我稍稍抬头,对上她的眼睛,笑道:“我以为,两个人只要互相喜欢,其他困难都可以慢慢克服。”
景翊听后也笑了,这个笑,在很久之前,她叫我名字时,我见过。
她说:“所以啊,可可,你还小。”
我说:“我就小你6岁,就这点年纪,等我们长大了,等我们老了,根本不算什么。”
可能是她刚才的一番话刺激了,我这句说得一点也不经头脑,仿佛我们正在深爱,而深爱的我们,却因为我一点也不在乎的年纪在进退两难。
景翊没有转移话题,也没有让我觉得我在自作多情非要把我和她牵扯在一起。
她说:“我还是你的老师。”
我冷笑一声:“老师又怎么样,师生恋又不是没有,b大就有好几对,我们学校也有,差十多岁呢,他们都能白头偕老,能永结同心。”
景翊听后微微蹙眉,接着笑开:“你胡说的吧。”
我顿:“你,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说完她笑得更开了:“你别怂啊。”
我抿嘴低头看了她几秒,突然有种豁出去的意味,这对话一来一去的,什么都摊在表面了,于是我咬咬牙,走了两步上前,忽然抱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撞进她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27章
我觉得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种强行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我以前是万万不会做的,不仅不会做,还觉得可耻,这是强迫别人,四舍五入就是强.奸。
晚上回去的我,脑袋是懵的,仿佛人生让我走了一遭,回到房间后,来不及到床上,整个人在地上瘫了下来。
心脏仍旧在砰砰直跳,双手冰凉,甚至还有些发抖。
手机在口袋忽然抖了起来,我拿出来看了眼,刚刚吃饭时加我微信的张曼华,给我发了消息。
我呼了一口气,站起来打开房间的灯,并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他发了两句“可可”之后,问我能不能联系得到少慧,少慧刚刚和他分手了,他还没来得及挽留,就被拉黑了。
张曼华: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但是我能找的就只有你了,可可,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帮帮我好不好。
看在啥啥的面上帮帮我这种事,最可耻了,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牌,让人不想心软,却又不好意思心软。
虽然说人活着是自己的事,但多少双眼睛都在周围看着,你不可能会忽略身边的这些那些人,也不喜欢那些不好听的贬义词和自己挂钩。
我还没酝酿好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拒绝她,张曼华又给我发了消息。
张曼华:你帮我找一下景翊,让她告诉少慧,不用做其他的,就说我还有话要说。
我舔舔唇,见他又发了一大段。
张曼华:我就说一句话,她还想分手随她,或者告诉她我现在在她家楼下。
张曼华:不行,不要说还想分手随她,你跟她说以后她说的我都会改,让我给我一个机会,顺便提一下我在她家楼下,等她下来。
我被他这么一打搅,刚才紧张的心情顿时不见,但现在我不敢找景翊,所以我把他的这段话截图给了陈蕴。
图片发过去后,我发了句:陈蕴姐姐,怎么办啊?
陈蕴这边没有回复我,我也不好在张曼华面前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本来就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我没有必要做两边讨好或两边得罪的事。
几分钟后,陈蕴截了一张少慧的聊天记录给我,只两行。
少慧:让可可叫他走吧。
少慧:我不在家,等也没用。
我把这张图给了张曼华,接着把他的消息打扰了。
从张曼华的界面退出去后,发现陈蕴给我发了个叹气的表情,我点开正想问怎么了,陈蕴忽然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我心里顿了顿,可能和景翊发生了刚才的对话,现在总觉得,小孩子这种字,很刺眼,仿佛顺道她还讽刺了我。
我:哈哈哈。
我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句:他们怎么了?
陈蕴那头很快又回复了我:张曼华太孩子气了吧,少慧抱怨了不仅一次了,都二十多岁了,还要人哄,爱撒娇,发脾气。
陈蕴:他,可是个男人啊。
我咽口水。
手在手机上,却不知道该打些什么。
敏感的时候,总觉得身边所有人的所有话,都是说来给我听的。
过了一分钟,没等我回复,陈蕴那头又发了一条。
陈蕴:你别多想啊可可。
陈蕴:你超可爱的。
我抽了抽嘴角:嘻嘻,谢谢陈蕴姐姐。
和陈蕴聊完天后,刚才的那股慌乱感又重新回来了,于是我找到了贺媛的微信,也不管她睡没睡,直接打了过去。
先是询问了几句她和女朋友第一次见面怎么样,接着听她把行程和她们的所有互动告诉我,我表示很羡慕。
她问:“你呢,你们今天怎么样?”
我叹气,叹完觉得不够,又叹了一口气。
刚才鼓起勇气撞进景翊的怀里后,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似的怎么也不肯放开,脸火辣辣地烧着。
后来景翊压着我的肩膀,用力一推才把我推开。
我低着脑袋,竟然还想着要抱她,现在想来,真是不要脸。
我靠着椅子,把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了书桌上的一盏小台灯,闭着眼睛,脑子里努力回放着刚才在路边的那一段。
“程可可。”景翊把我拉开的时候,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她的话不算凶,可我听着却像是被批评了一般,特别委屈。
于是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她习惯了,也许是我的头发真的很乱,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在我脑袋上拨弄了两下。
路灯在她的背后打下一片很好看的光影,与日光不同,一点也不刺眼,我借着这个光,就这样看着她,从她的指尖一直到她的脸上,细细看着。
忽然一切都慢了下来,等她双手放开我后,我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开学的时候说,欠我一个奖励,不管是什么都答应我,我现在能要吗?”
景翊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我的眼睛,接着缓缓地说:“不能。”
我闭起眼睛,低下脑袋。
要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