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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的脸正朝着她的方向,西河认出那正是当初和自己关在一个笼子里带上山的孩子,女孩苍白死灰的脸上没有痛楚,有的只是麻木,她涣散的眼睛没有闭上,看得西河浑身一冷,心头直跳。
又一声怒吼传来,西河忙将视线从地上的死尸上移开,可是看到床上的景象,西河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这个禽#兽,畜生,放开我!”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妖孽男子满脸暴虐,阴冷而仇恨地瞪着他身上的男人。
暮四海赤#裸着身体,他的手抚摸着暮千夜致而妖媚惑人的五官,痴迷而狂热地看着,丝毫没有在意暮千夜的咒骂与厌恶。
“你和你娘长得越来越像了啊??”暮四海感叹着,贴近了他。
暮千夜拼命转开脸,压抑地低吼:“你不配提我娘!你这该死的恶魔!”
暮四海笑起来,他笑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癫狂,眸子里闪烁着残忍与邪恶,透出灼热的yu望,他一把撕裂暮千夜身上的红色衣衫,大手抚摸上暴露出来的玉白肌肤,发狂地挤入那躯体之中,在暮千夜的痛呼与怒吼中大笑着。
“你娘是死了,可是她留下了你啊,她犯的错就由你来承担!儿子?不,玉菀,玉菀,我爱你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啊,我不会放开你的,你得永远陪着我,哈哈哈哈??”
眨了眨眼睛,西河脸前的被褥已经被浸湿,她愣了愣,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隔绝一切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快要被逼疯了,暮千夜是暮四海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能这样对他?!来到这个世界,她第二次落泪,竟是为了一个打自己两巴掌的人。
暮四海疯狂地声音不断冲进耳膜,西河拼命用被子抱紧自己,她真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那些魔鬼般的声音再也不要听见。
屋内的动静什么时候停了她不知道,等到她的房门被人打开,西河恍然惊醒,看到是木然的灰衣傀儡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现在里面什么情况,但是她不想死也不能死,仍保持着傀儡的样子走了出去。
暮四海大概是清醒了,坐在床边身上披着一件长衫,暮千夜苍白着脸如尸体般躺在那里,他的发丝凌乱,嘴唇毫无血色,眼睛无神地大睁着,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致而颓废。
“对不起,夜儿,我病又发了,失去理智,我??”暮四海愧疚而自责地望着里面毫无生气的暮千夜,开口道。
暮千夜没有任何反应,西河却忍不住一惊,他的意思是他经常发病,而且失去理智就会无意中伤害暮千夜!天哪,想来这也不会是第一次,暮千夜究竟被他伤害多深,这样恶魔般的父亲,还不疯了才怪!这一刻,西河突然理解了暮千夜的冷酷与暴虐,这个可怜的人哪,在这样地狱般的地方,你该多么无助和绝望?
暮四海眼光一转见到西河,微微一愣,随即道:“你过来。”
西河背脊微僵,努力掩饰掉眼中的情绪,呆呆上前。
打量她几眼,突然道:“脱衣服。”
西河心脏猛地一顿,手下却不能停顿地伸向自己的衣扣,这一刻,死神是如此临近自己,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脱了,自己和地上的女孩子将会是同样的下场,不脱,被发现亦是死,没有选择的选择,让她如何选择?
“夜儿,对不起,这个男娃娃你要了吧。”暮四海似是弥补地看着暮千夜。
暮千夜死寂地转过脸,看到西河时无神的双眸微闪,显然他还记得这个被他打过两掌的傀儡。
暮四海以为他同意了,转过脸看到已经脱掉上身的西河,突然皱眉,“把你的面具先摘掉。”
听到这里,西河狂跳一通的心一顿,内心忽然有了一丝希望,她慢慢地伸手拿掉了脸上的面具。
第五十七章突然心动
第五十七章突然心动
西河原本就是全身烧伤,这几年来凉安凉介为她寻来许多名贵油使身上的皮肤不那么恐怖,但还是看得到上面参差不平的疤痕的。
很明显,看到面具后面那张脸时,暮四海当即挥手,“够了,把面具戴回去。”
西河苦中作乐地想,难道自己的脸真的恐怖到暮四海这样的魔鬼也hold不住么?
暮四海抱歉地看向暮千夜,却发现暮千夜正看着西河出神,微微一愣,他道:“看来夜儿对这个傀儡感兴趣?那我就把他送给你好了。”
西河努力使自己眼神放空,不去在意暮千夜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虽然是光着上身,但好在没开始发育,搓衣板而且还是带伤的搓衣板她也不在乎被多看几眼,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他们能够放弃ooxx她的打算,并且对于暮四海把她送给暮千夜的做法很是赞同,能够不与暮四海这样的恶魔待在一起她求之不得,而且不知为何,西河内心里觉得暮千夜并没有暮四海如此可怕,即便他在外界的传言有多么恶劣,而且他还害她在床上疼了一个月。
暮千夜没有言语,暮四海就当他默认,直接吩咐西河以后跟着他。
没人说让她把衣服穿好,西河只能光着上半身呆呆站着,十二月的天气本就寒冷,更别说赤练宫建于山巅,平日穿着大袄都抵不住严寒,更别提光着上身的她了,不多时西河的身体已经冻僵了,皮肤变得惨青惨青。
暮千夜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坐了起来,想是之前被下了药或是点了穴制住不能动弹,此刻终于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没有看暮四海一眼,有些脚步不稳地下了地,越过暮四海站在西河面前,修长而苍白地指节为她将堆在腰间的衣服穿好,随即迈步离开了房间,自始至终没有再同暮四海说一句话。
西河愣愣地站着,她的身体已经麻木,若不是微微加速的心跳,她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傀儡。
暮千夜走了两步停住,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不跟我走。”
西河心内一动,僵硬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在漆黑深夜中一前一后,消失在死寂的赤练宫深处。
踏出暮四海的院子,西河一直紧张不已的心脏蓦地一松,如果可以,她真的再也不想踏入这个院子一步。
暮千夜在前面踉跄地行着,望着他的背影,西河突然觉得他很寂寞很孤独充满着悲凉与哀伤,眼前一白,她下意识向上望去,许多白色自夜幕中落下,有一滴落在她的脸上,凉嗖嗖的,又有许多落在了暮千夜漆黑的发丝上,暗夜里,黑的发,白的雪,红的衣,组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刻印进西河的心上,令她难以忘怀。
暮千夜的院子就在后面,这段路程短的可怜。
进了空荡的院子,他一直没有停下,也没有给西河指派住处,西河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