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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捅进去,而是揉弄了片刻,才探进去一根手指。
湿热滑腻的穴肉被缓慢地推挤开,李寄用力眨了眨眼,竭力保持着安静。
察觉到手指的走向,李寄忙不迭咬住下唇,没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被按住时叫出声来。
李寄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十分方便被男人玩弄,周泽的手指修长灵活,不住摁着那块微微肿胀的肉壁揉动摩擦,没几下就让李寄眼里沁出湿意来。
卫生间里响起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暴露人前一般的快感从后穴爆发,一道电流似的窜向前端。
好在周泽很快就停了下来,李寄松了口气,撑着床沿承受大半体重的双臂不住颤抖。然而不待他放松几秒,下一刻,李寄的后腰更加用力地紧绷起来
周泽的手指撤了出去,圆润小巧的物体却取而代之,带着凉意被喂进来,准确地抵在了前列腺上。
李寄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耳边立刻响起不屑的轻笑声。
“别发骚,要是滑出来,我会给你再加一个进去。”周泽抽回手指,把那颗拇指大小的跳蛋留在了不住缩的肉洞里,低声耳语,“没时间教训你这欠抽的屁股,只能换成另一个选项了。”
带着些微透明润滑剂的手指送到嘴边,李寄低下头,迅速舔舐干净,因为周泽的话而感到一阵绝望。
那颗跳蛋绝不可能只是安静地待在后面。禁欲时间别说延长七天,李寄怀疑,他连一个下午都忍不过去。
第4章
卫生间的修水管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水泥板都砸开了,楼下1107的同学非常关心地跑上来围观,与宿管大叔和修理工一起,把不算大的卫生间挤得水泄不通。
李寄去问了声“还要多久?”,和修理工闲聊半天的楼下同学非常热心地解答道:“同学你别急,大概只要一下午……你是不是要上厕所?可以去隔壁,或者我们屋,不过去我们屋上厕所可能需要打把伞。”
李寄:“……”
靠着洗漱台的同学解答完毕,在弥漫着淡淡下水道味儿的厕所里,非常热情地把手里的薯片递过来。李寄礼貌拒绝,抽身就走,临了瞥了眼洗漱台上的大盒子,确保它锁得好好的。
一干闲杂人士吵吵嚷嚷,治水工程热火朝天。周泽终于在入住的第一天,淋漓尽致地体会到了学生宿舍的痛苦。可惜外头的公寓是他退的,给周淳的质问电话是他打的,李寄的惩罚也不能说撤就撤。周泽面无表情,非常平静地忍了下去。
李寄倒是很庆幸,这样子折腾了一天,周泽完全没了折腾他的心情,那颗小小的跳蛋只在吃饭时低频震动了一段时间彼时他俩双双逃离了叮当乱响的宿舍,找了家餐馆。点菜时,周泽认真地看着菜单,李寄则一手按着桌沿,一手握拳抵在鼻前,手背上青筋毕现。
总的来说,日常任务:延长禁欲的惩罚1/7,。
临到睡前,李寄终于得以把跳蛋取了出来。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清洗好,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出来。周泽穿着柔软的米色长袖睡衣,戴着一副低度数的无框眼镜,靠在床头专注地看书,发梢尚带着水迹,略为凌乱地支着。
这种时候的周泽,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优秀温和的学生,看上去十分无害。
在一年前,李寄还不曾见识到周泽当主时的样子,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掌控力,令人无法违抗的威慑力。
李寄在玄关处看着周泽,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周泽抬头叫他的名字,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周泽:“过来,睡觉了。”
李寄依言走向另一张床,临到床前又停住了。他犹豫片刻,转身走到周泽床边,在床畔跪下来:“主人。”
“怎么?”周泽摘下眼镜,没了那层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陡然显得冷酷锐利起来。
“我能睡在这里吗?”李寄抬头注视周泽的眼睛,认真地说,“柜子里有一床毯子,我可以睡在您的床脚吗?或者,我也可以睡在地板上。”
周泽沉默了两秒,抬起手,搭在李寄干净光洁的侧颈上,拇指轻轻摩挲他滚动的喉结:“再用狗项圈把你拴起来?”
李寄:“如果您喜欢……咳!”
话音未落,周泽的手指猛然紧,卡得李寄无法动弹。他把人拽到跟前,沉声道:“我还没有要求过,不用这么主动地来当狗。回你的床上去。”
周泽手上用力,将他推开,李寄手指握着床沿,欲言又止。周泽与他对视两秒,忽然掀开被子下床,一把将人拖起来,两步拽到对面的单人床上。李寄晕头转向地撑起上半身,还没看清周泽的动作,只听咔哒两声,一只手已经被银亮的手铐锁在了床头栏杆上。
“睡觉。”周泽长身而立,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转身啪地关掉了灯。
李寄坐在黑暗里,就着些微的月光,看着周泽侧躺的背影。过了好半天,他安静地扯过被子躺下,小心翼翼地没让手铐发出声音。
直到深夜,周泽转过身,冲着李寄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寄每天的例行任务多了一项清洗润滑后,把一个跳蛋塞进去,亲手把它准确地抵在最敏感的地方。这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震,以怎样的强度震,震多久。他不仅要时时注意,不让它滑出去,又要时刻应付突然而来的快感。
跳蛋带来的快感猛烈迅疾,却每次都堪堪停在最后一刻,潮水就要激荡到最高点,却总是在差之毫厘的地方回落,几天下来,李寄连把跳蛋简单塞入和取出的时候,肠肉都在饥渴无比地允吸,阴茎立时就会完全勃起,激动地吐出透明淫液来。
到了第五天,周泽心血来潮,替他来取跳蛋。由他来做,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当跳蛋再度被浅浅掏弄着送回去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主人!主人,不要把……啊!”
跳蛋被以一定的力道摁在前列腺处,李寄颤抖着跪趴在床沿,脚趾难耐地蜷紧。
周泽:“不要什么?这样吗?”
“唔……”李寄的双手被黑色皮绳捆绑在一起,放在身前,十指用力揪着床单,呻吟道,“主人,我忍不住了,我会射出来的……呜!”
周泽用两指夹着跳蛋,更用力地抵在那块软肉上揉动,轻轻咬了咬李寄通红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你试试?”
李寄低下头,几乎要被欺负地哭出来,他扭动着屁股企图摆脱身后的玩弄,但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灵活有力,始终深深地埋在他烫热的体内翻搅。
又一波强烈的快感翻卷上来,阴茎抽搐着渴望释放。李寄急切地转头,寻找周泽的眼睛:“主人,我……奴隶想,想要……”
“这不是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