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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她在意的只有他了吗?
他心里哂笑,面上的寒意更加明显,看着梁江沅那一双灵动的眸子,他冷笑道:“是啊,你们就快要见面了,只是,这见面之后的情形如何,你想不想知道?”
闻言,梁江沅一怔,刚刚她眸子里的光亮因为何容的这一句话而瞬间暗淡了下来。
何容心里本来就有些堵,有些气恼,此时看到梁江沅这般神情,越发觉得她对苏景铄的在意。
而这一点也更加激怒了他!
他身子一动,下一瞬直接上前一把攥住了梁江沅的手臂,一把将她的身子几乎都要提了起来。
“为什么?!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何容的声音冷冷的,眸子里也带着一层嗜血的光芒,“你以为我不知道,他那不堪的身世?而那一段身世就是他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你知道楚王和太子是怎么死的吗?这些你应该都比我清楚,毕竟这些都是你亲眼见证了的,所以,这样的人还值得你喜欢吗?”
何容的声音仿佛是从腊月间的冰窖里凿出来的冰一样,寒意刺骨。
而这一番话也确确实实的给梁江沅带来了震撼。
她只是因为苏景铄而喜欢他,后来才知道他是楚国皇太孙的身份,她在远远的洛城关注他,却也只知道太子和老楚王双双病重,最后作为皇太孙的他顺利即位。
然而,何容说的这一些却远远的超出她的认知。
因为,按照何容所说,苏景铄就是那个为了夺位而不惜杀了自己父皇和皇祖父的人!而且,他说苏景铄不堪的身世又是怎样一回事?
梁江沅并不知情,但显然,楚云笙是知道的,而且用何容的话来说,从始至终楚云笙都陪在他身边见证了这一切。
初听到何容的这一番话的时候,梁江沅心里是震惊的,但紧接着听到何容说楚云笙本人知道并全程见证,她立即转了眸色为恶狠狠的看着何容。
所幸何容此时在暴走的边缘,并没有注意到梁江沅刚刚眸子里那一闪而过的错愕。
只是在面对这样的何容的时候,梁江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只能睁大了眼睛满是恨意的看向何容。
她只能将楚云笙这个角色扮演到最好,而不能有半点自己的悲戚。
然而,让梁江沅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她的无声抗诉却越发激怒了何容。
他攥着梁江沅的手力道加重,然后另外一只手再度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他眼中的“楚云笙”看向他,然后冷冷道:“告诉我,为什么?我哪一点儿不如他?”
这时候,梁江沅才惊讶的发现今天的何容同上一次的不同,今天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
他喝了酒,而且不少!
她对何容虽然不了解,但是却也听过了太多酒后失言酒后乱性的话,此时再见何容这般,梁江沅的心里一下子开始恐惧起来,尤其是她此时迎着他那一双仿似能嗜血的眸子,脑子里蓦地想起前几日他那般粗暴的对待自己的画面,梁江沅的身子也就不由自主不争气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然而,这样一来,却越发激怒了何容,他眸色一紧,蓦地松开了攥着梁江沅的下巴和手臂的手。
砰!
再一次将梁江沅丢到了床上。
同上一次一样,在他大手随意的拉扯之下,只听几声裂帛声响起,不过片刻,梁江沅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肚兜遮羞。
这一次,梁江沅怕了。
比上一次更加恐惧。
因为上一次何容虽然也这般,但是眸子里却只是翻涌着恨意,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他眸中有着一种连梁江沅这个未出阁的女子都能读出来的兽性和占有欲!
而且,他还喝了不少酒!
梁江沅吓的浑身也稍微有了力气,她也顾不得刚刚何容将她丢弃在床上这一下而跌的浑身骨节都疼,她只能本能的将身子往床内缩,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这一切看在何容的眼里都太天真。
这时候,他早已经被愤怒和上头的酒气给侵蚀了理智,此时不管梁江沅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楚云笙,都是诱惑。
甚至连她瑟瑟发抖的缩着身子躲在窗内的样子,在他看来都格外的诱人,诱人到他根本就把控不了自己。
下一瞬,何容的身体也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蓦地抬手一把将刚刚缩在窗内的梁江沅拉到了面前,然后不等梁江沅反应过来,他身子一闪,已经直接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何容身上满是酒气,却也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幽香,这几日他每每来看梁江沅都伴着这种幽香。
然而,此时这幽香对于梁江沅来说却犹如噩梦。
她不断的在他身下挣扎着,她的手在推着他,脚在踢着他,然而,即便她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在面对何容的时候却没有起到半点儿的作用。
她身上仅剩下的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已经被扯下,当她光着身子被他压在剩下的那一刹那,梁江沅动了动喉头,一句她不是楚云笙的话就要自喉头冒出来,但是转念间想到即将要面对的苏景铄……她的心有软了。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如果这时候她告诉何容真相的话,以何容的手段和为人,她的下场只会比这个更凄惨一万倍,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命活到见到苏景铄的那一刻。
虽然明知道是死,但是她还是希望能在结束生命的最后时刻看到他,只看一眼也好。
而且,这时候表明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只会让自己下场更惨!
在反复的在脑子里对自己这样说着的梁江沅最终将那一句话咽了下去,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最后随着两行清泪落下,她索性闭了眼睛,不想再看此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般耻辱的一幕,然而,身上的这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已经绝望的她,他的动作粗暴直接,险些要将她的身子折断。
梁江沅是在无尽痛楚中失去知觉的。
待她醒来,天色已晚。
空空荡荡的大帐内只有她一人,犹如一块破布一般被抛弃在这床上,而那人早已经不知踪影。
她动了动酸涩无比的眼睛,不用垂眸去看,也能感觉到这一身青青紫紫的淤紫,以此来提醒她之前那人对她的暴行。
而这一切,都